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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清楚。
然而听到他这么说，江蓠只感觉到一阵反胃而已。
“你够了，就凌翔这种人，你觉得他像是认真谈感情的人吗？”她反问道。
蒋涛见他们似乎有私事要谈，干咳了一声，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很快，偌大的训练场就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李当归干脆拉着她盘腿坐在了地上，“来，只剩咱们俩了，咱们慢慢聊。”
江蓠白了他一眼，“鬼才想跟你慢慢聊，我还不如去睡个午觉。”
“别啊。”
李当归说：“江蓠姐姐你就跟我讲讲你跟这凌翔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他对你图谋不轨，我好找个机会修理他一下。”
“这可是你说的啊。”江蓠笑道。
“行，我说的。”他拍着胸脯保证道。
江蓠笑着轻叹了一声，似乎在整理语言，片刻后缓缓开口。
“凌翔的确在打我的主意，但是却不是真的喜欢我，我看得出来。”
李当归顿时眉头一皱，“不喜欢你干嘛打你的主意？这家伙有毛病？”
江蓠嗤笑了一声，道：“他爷爷以前是我爷爷的下属，我们会认识也是因为家里长辈的关系。”
“嗯，你继续说，我在听。”
“他之所以会对我这么殷勤，其实就是想借助我爷爷的力量，在军队里爬到更高的位置而已，只是把我当成一颗棋子。”
李当归目光骤然一变，就以凌翔现在的地位和身份，还要在江蓠的面前这般低姿态，殷勤示好，这说明……江蓠的爷爷在军界的地位怕是高到了令人惊骇的地步。
认识这么久，他一直都没有听江蓠提起过自己的家事，一直都先入为主的以为她就是出身于一个普通的军人世家而已。
现在看来是他想的太单纯了，江蓠的身份怕是没那么简单啊。
当初还在部队里的时候，她就是享受的单人宿舍，后来又提前退伍进入了特别危机应对小组，修行进步神速。
现在更是担任了这群新兵的教官，这对于一个自身都还没当几年兵的女兵来说，基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而且，蒋涛是她的顶头上司，可从各种细节处都能看出，其实蒋涛对她是略有些放纵甚至是忌惮的，这也能从侧面说明她的身份不简单。
以前没细想他还没注意到，现在只听江蓠这么一说，他再结合以前的事情这么一分析，果然发现处处是疑点。
“江蓠姐姐，看来你爷爷也是一个大人物啊。”他轻叹道。
江蓠呵呵轻笑了一声，说：“是啊，挺大的人物，以至于我想过普通人的生活都不可能。”
说到这儿，她不禁回想起小时候那种一举一动都要被人管教的生活，简直跟坐牢没什么区别。
“所以说，凌翔其实就是单纯的想利用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李当归说。
“对！不然我何必对他那么冷漠。”江蓠轻道。
“嗯。”
李当归轻点头，搞清楚了凌翔和她的关系，他心中的疑惑也算是解开了。“江蓠姐姐，你放心，这场比试……我们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