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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萱差点吓尿了，尤其是此刻苏玄如此恐怖。
“问你件事，这些年可有见过柳冰云。”苏玄直接道。
当年他杀了柳冰云的师傅柳瑜，之后便再没有她的消息。
柳冰云本身也有大秘密，那一到夜晚就会出现的另一道人格，苏玄至今都觉得有些诡异。
他倒是不担心柳冰云的安全，只是觉得当年所做也是太残酷彻底，根本没有顾忌柳冰云的感受。
当然，柳瑜无情，柳冰云又纯善。柳瑜不死，柳冰云迟早被害死。对于杀柳瑜，他没有丝毫后悔。
那时候所做，也能让柳冰云活下去。
只不过若是此刻来做，他手段或许会柔和些。
毕竟当年他刚从山河剑宗逃出，其实内心是充满疯狂和冰冷的。
“我…我不知道……”纪晓萱下意识道。
“那要你何用。”苏玄冷冷开口。
“不，等一下。”纪晓萱一个激灵，随后急声道：“我曾听闻她被古老的势力带走。”
“什么势力？”苏玄挑眉。
“不知道，但天葬宗对那势力都似乎极为恭敬……”
苏玄皱眉，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还有没有补充的？”想了会儿，苏玄问。
“没…没了。”纪晓萱通体冰凉，生怕苏玄下一刻就捏断她脖子。
不过。
唰。
她陡然下坠。
苏玄直接放开了她。
“我去……”纪晓萱差点大骂，因为身子仍旧不能动弹。
“砰。”
在众人发毛的注视下，她很快就砸在广场上，半边身子都砸烂。
纪晓萱浑身颤栗，但内心也有庆幸。
我活了。
我不用死了……
她满脑子这念头。
天上。
陈玄策都有些目瞪口呆。
夺了宝贝，还动手？
“不要这么狠吧？”
“之前，他们对我动过手。”苏玄道。
“那你还放过他们？”陈玄策一愣，觉得得罪苏玄，那还不是死路一条。
“我如今聚正道于心，不会多造杀孽。”苏玄道。
正邪双修的基础已经打下，但邪神之力还是太过磅礴，所以苏玄就先缓住邪神法的修行，在修正道。
尽管正邪转换还不灵活，但总归是能压住了。
而正邪双修，在于内心。
若为正，他的底线会不断放大！
而为邪，他的底线则会是缩小到极限。
一方面邪神法的邪念，疯狂不会一直压抑在内心，导致爆发时再像之前一样癫狂。
而另一方面也能时刻让苏玄感受到人性的光明，不至于不断堕落。
苏玄往后，就要以此来平衡两道，守住内心。
可以说，这是此刻苏玄能想到最好，也最适合的办法！
“你这正邪双修法，有些变态啊，不会有事吧？”陈玄策忍不住问。
“短期内不会有事。”苏玄道。
那就是说之后还会有事？
陈玄策愣了下，又忍不住问。
“对了，若为邪呢。”
“今日下面的人不会有几个能活着出去。”苏玄冷淡道。
陈玄策一滞，随即搓搓手：“我以后不皮了，你跟我见面的时候，能不能都保持现在这状态？”
“呵呵。”苏玄皮笑肉不笑。
“对了，那是毁灭青帝雷吧！”陈玄策惊叹，转移话题。
“那可是古老的传承啊，我曾从一本古籍中得知，每一道至强灵术都是独立的，但若是相融就会爆发至强的威力。据说五大至强灵术合一，那就是帝术！可让灵帝之下修士修行的帝术！据我了解从古至今就这么一种帝术是如此。你现在得到一道，往后定会得到牵引！”
苏玄一愣，随即眼中精芒爆闪。
帝术！
那可是灵帝才能施展的手段！
古往今来，都不曾有灵帝之下的修士任你盖世无双，也无法施展！
但…五大至强灵术合一能成帝术，还能让灵帝之下的修士修行？
若真如此，那就真的恐怖了！
而此刻，苏玄已是有两道！
“你知不知道这五道至强灵术该如何融合？”苏玄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