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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地问。
“卧槽泥马，不是废话吗？不信的话你问问领导！”张凡笑骂着，踢了那小子一脚。
两人惧怕地看着张凡，慢慢往后退，退到收发室小窗口前，抓起电话。
“我是传达室，有个小子说是找管副……”
不一会儿，从电梯里款款地走出一个女秘书。
此女打扮入时，非常得体，二十多岁的年龄来看，就知道是机关里经常出席大场面的秘书。
她脚踩高跟鞋，体态优雅，嗒嗒地走过来。
打量了两个保安一眼，却是看也不看张凡一眼，问道：“谁是管副的朋友？”
“他，他说他是。”保安指着张凡，一边揉着胳膊，“他还动手打人。”
秘书挺直身子，仍然不正眼看张凡，而是问道：“管副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告诉你，这是机关大楼，不要嚣张！”
张凡看这妞长得确实有九分姿色，尤其腰条和脸蛋俱佳，是那种让男人看了就有想法的，笑了：“你是管副的秘书？我找她有重要的事，我和她有约定！”
“你这类混蛋我看多了！你是管副的朋友？哼，还有人说是管副的爸爸呢！快走吧，以后再以管副之名打人的话，小心叫保安打断你狗腿！”秘书说完，哼了一声，转身便往回走。
去！
张凡上前一把，在秘书职业小裙上拍了一下，“你一个秘书，敢拦管副的朋友？”
女秘书俏脸微红，不禁愣愣地看着张凡，“你，你竟敢打我？”
“你出口不逊，脏话骂人，作为小秘书，难道不该被打？来，要是打得舒服，我再给你来两下！”
秘书倒退几步。
不过，她马上意识到失态了，便收紧嘴脸，保持着高傲：“你赶紧离开这里，如果闹事的话，你找错地方了。”
张凡紧皱眉头，心想：你眼神不济呀，就你这智商，也配在机关混？
唉！智商害死人哪！
“喂，大秘小姐，我跟你说，我跟管副可是要好的朋友，我这次来跟她洽谈有关医疗事业工作的事宜，要是你硬充门神阻碍的话，我觉得管副应该把你开除公职。”
张凡此话一出，秘书和保安都有点虚……要是真的弄错了，后果不堪设想！
张凡见语言威胁起了作用，马上想到要用金钱来晃瞎他们的眼睛，相信在这两者的联合进攻之下，他们应该有所悔悟，于是，抬起手腕，亮出腕上那块劳力士，故意提高声音道：“我和管副的约定时间还有两分钟，你们这仨货存心要耽误管副的宝贵时间吧？”
“咦……草！”
“靠他姥姥！”
两个保安小声惊叹起来。
他们虽然戴不起名表，但工作在这个场合，人们腕上的名表他们们可是见过不少！
眼前……莫非看错了？
那可是一块劳力士呀！
劳力士男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