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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痛快的答应他，他反而会怀疑是圈套。
不能够那么痛快，要给他设点障碍，让他觉得我们是在认真的跟他谈判，而不是在敷衍他。
便皱了皱眉头，道，“金钱的事情好办，但你这第2点条，就有点不靠谱了，”
“怎么就不靠谱了？你跟我说说。”
“派女大学生伺候你，这在法律上也行不通，在道德上更行不通，你想一想，站在我们的立场上，假如我要求你们国家派出大学生来伺候我，你们会不会答应？如果你们答应了，万一消息泄露出去，弄得举国哗然，舆论受得了吗？”
张凡以为这自己的这番清楚明白的解说，对方已经听明白了，不料，这小子却发出了一阵冷笑声，“你这样说话，说明有些报道你还没有见到？”
“什么报道？”
“你们的某个学校，给非裔学生提供女大学生，说是帮助他们学习，这个，实质是什么？实质上会发生什么？难道还要我解释吗？”
这小子一连串的质问，令张凡有些心惊肉跳，在气势上一下子矮了一大截。
看来这小子还是非常了解我们大华国国内新闻的，连这个新闻他都知道，难不成这个新闻已经传到了这个国家吗？
张凡不但心惊肉跳，而且还有点难堪。
换句话说就是有点“尬”。
个别学校的个别做法，造成的负面影响真是太不好了。
不过张凡转念一想，既然这小子提到了这点，那么我就顺势答应他的要求，这样显得更加逼真，便假装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口气也变得特别尊重：
“先生，没想到你对我们的国情相当了解，佩服佩服，真不愧为身居高位的人。”
“你不要说没用的，我就是直截了当的问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张凡心想，如果直接说答应了，下面人就没有什么课题可研究，还不如继续试探一下他究竟有什么底线，或者说他手里究竟有什么牌？
便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出很亲热的样子，“你说的倒是有道理，这个问题是有先例，不过那个新闻已经受到了举国上下一片痛骂，如果我们答应你，万一消息泄露，情况会非常糟糕，这个你是可以理解的。”
“我理解个屁！我要的是你们理解我！你们对于立功的人，难道就这样敷衍吗？”
“你这个要求我们倒是可以去做，不过做的过程非常困难，这个肯定不能由我们去硬性指派，肯定是要招聘志愿者，所以可能需要一些过程，也就是说没等招到志愿者之前，你已经离开了大华国，不是吗？你不是说急切的要去米国那边与你家人团聚吗？”
“我团聚急切不争切，不用你管，你们必须满足我这两个要求。”
“我也只能代表我们的上级领导，很郑重的跟你说，第1个要求可以答应你，第2个要求未必能办得到。”
“你们别骗我了，我现在可以明确的跟你说，如果不答应我的要求，后果很严重！”
“什么严重？是否可以说一说？如果我们害怕了也许就会答应你呢！”张凡循循善诱，心中却是一动：
这小子，莫非有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