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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按摩能治愈吗？”
“能治气血不通。”赵阳一昂头：“翻个身。”
张晗翻过身来。
赵阳伸手撩开她的衣服，掌心盖到她肚脐眼上。
“痒……”张晗忍着不笑。
赵阳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手掌，但仍然无法忽视手下细腻的肌肤带来的触感，也不得不去留意张晗胃部的红色胎记。
那是团半个巴掌大的火苗，衬得她周围的皮肤更加白皙。
左三圈右三圈，从左往右再三圈……
一刻钟后，当赵阳拿开手时，张晗捂着肚子跳下床夺门而出。
赵阳也没好意思问她还要不要再按摩，只得留下来等着。
十分钟后，张晗出现在他面前，神情不自然的问：“你怎么做到的？”
赵阳神秘一笑：“当然是——按摩啊。”
张晗坐到床上翘起二郎腿，叹了口气：“今天心情不好。”
这是要谈心？赵阳有些窘迫：他可拿不准女人的心思。
“李富达果然要和我死磕到底，他竟然恶意压价！”张晗哼道：“做个赔本买卖就为了给我添堵，他图什么！”
赵阳心道：就是图给你添堵。
“黄总还没答应签合约。”张晗讥笑道：“估计是想坐山观虎斗然后捡便宜。”
赵阳终于找到机会劝道：“守住自己的底线就行，不和她合作，还有别人。”
张晗叹了口气：“这是如玉的第一次代言，对方名气和投入不能太小，黄总是我挑了两个多月才挑中的，新起之秀又不大牌，更合适一个新人，谁知道李富达不要脸的横插一杠。”
呃……赵阳推推镜框，心道：貌似是我的锅。
“如果不合作，再找代言，往下找是自降身价。往上找，就有可能再等几个月甚至更久。所以，黄总才会拖着。”
赵阳思考片刻，提议道：“你可以问问韩如玉她怎么想的。”
“还是别去烦她了，这种事该我处理。”张晗说着站起来，伸手在他肩膀锤了一拳，笑道：“和你说完心情好些了，尽人事听天命，她不选含光是她的损失。”
赵阳好不容易准备好的话没了用武之地。
“你早点儿睡，最近辛苦你了。”张晗说完脚步沉重地离开。
赵阳揉了揉被锤的钝痛的肩膀，吐槽道：“火气大力气也不小。”
含光外面的事她都一个人扛着，也是挺累的。
赵阳幽幽说道：“可惜我不懂怎么处理你的问题。我只是个医生而已。”
他脑海里闪过黄总的脸，鼻尖似乎萦绕着一股腥臭的气味，令他不由得皱起眉头。
其实他也有办法让黄总如约把代言交给含光，她绝不会恶意压价。
但是，他不能用。
看病不问医，这是他的规矩。
“唉！”赵阳也叹了口气：“你先斗智斗勇再接再厉试一试吧。”
车到山前必有路，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
可是，他的规矩不能坏。
将理疗床收拾好，推开门，看到走廊外站着的韩如玉，他只能装作眼瞎顺着墙根溜走。
这有种刚来含光那两天碰到韩如玉的感觉……
“赵师傅！”韩如玉突然开口叫住他。
赵阳咧了咧嘴：“嗯？”
韩如玉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你说过如果缩短时间加大药量会让皮肤养成依赖性，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危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