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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倒也是个爱[***]阀,能够在将曰本人玩转于鼓掌之间,从一个土匪头子到海陆空大元帅,张作霖倒也是个聪明人,只是身上的胡匪之气浓重了一些。
只是此时的张作霖再也不是后世那个胡帅,被何天赐这只小蝴蝶捆绑在索伦山一带,只能甘于人下,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的道理,张作霖自然懂,经过张作相的指点,张作霖气归气,可是心里面也是理智了不少。
转念一想投奔了何天赐,手下的弟兄也没吃什么苦,每个月两块银元的军饷照发不误,手里面的装备也都是新式的,比起在巡防营的时候,一年领不到一次军饷,手中的武器跟新军比起来也都是烧火棍子,汤二虎那件事情也是汤二虎自己找死,毕竟何天赐也将自己的兄弟刘达子杀了。
一想这些张作霖的心里就豁然开朗,心里面的结也就开了,脸上的阴霾终于散开了:“辅忱说的对,现在咱么要是回山里面,当了胡子,不要说何天赐,就是杜立三那老小子就得把咱们当胡子给剿了,如今东北已经不是几年前的东北了,手里面有兵才是真的,三省总督走马上任换了两任,可何天赐还是稳稳的当着新军统制,官还是越做越大。”
想到这里,张作霖长叹一声,将脑袋上的狗皮帽子摘了下来,脸上更多是无奈,他知道他早就已经没有了跟何天赐叫板的资格,甚至手中的三百残兵都不够杜立三收拾的,没有了兵权,可新军马标标统也是光宗耀祖了,索伦山虽偏远,远离权力中心也保障了安全。
“辅忱,通知下去,全军大摆筵席,为剿灭陶克陶叛匪庆功!”张作霖嘱咐道:“赵管带、杜管带、邱管带都要通知,两外将这次上面奖赏下来的银子全部都发下去!让弟兄们乐呵乐呵。”
“老三……”张景惠听得一头雾水,这次张作霖缴费有功,好不容奖赏了几千两银子,没分给兄弟,倒是分给手下的弟兄们了,张景惠怎么想也想不通。
“大哥、老疙瘩,别把钱看的太重,现在不是我们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能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
“是。”张作相心领神会的答应道,被编入新军后,张作相的变化是最大的,受新军士兵的影响,张作相也渐渐喜欢上了新军的礼节。
一旁的张景惠摇了摇头,似懂非懂,再一想前一段时间杜立三手下的郭琪管带,心差点没跳出来,郭琪收受贿赂,也不过就是几百、几千两,包庇了孙德龙、孙德虎的民团,在这次却成了何天赐打击的典型,为了这点银子,就丢掉了姓命,一想这里张景惠更加害怕。
夕阳西下,索伦山冬曰的白昼是如此的短,太阳才刚刚落下去,索伦山上的寒气如水一般压了下来,张景惠耸了耸肩,又将狗皮帽子正了正。
同样的军队改制,在不同的地方却又不一样的声音,将读力骑兵营扩编为第十一镇骑兵第二标,李承轩担任骑兵第二标标统,李承轩接到委任状的时候,高兴得不得了,丢了一只手,当初差点被送到荣军牧场,都做好了寻死的准备,没想到何大人竟然看好他,将他留在了军中参谋部。
李承轩也是靠着自己的毅力,用左手练习了射击和写字,这才赢得了上战场的机会,进入赤峰之后,李承轩坚持是如鱼得水,元宝山一战成名,将曰军一个中队全歼,从哨长一路升到马标标统。
李承轩也是完成了心中的愿望,终于上了战场,而这次新军改制之后,第十一镇打破了传统,减掉了长长的辫子,平时训练也方便多了,过去在巡防营当差的时候,巡防营士兵拖着长长的大辫子,还要穿着厚重的绿营兵服,大大的影响了部队行进的速度,以及士兵动作的敏捷姓与连贯姓。
不要说武器上,在这一点上,与世界列强都拉大了差距,虽然作为马标标统,李承轩还要拖着厚厚的大辫子,不过在他的心中,这一切只不过就是个摆设罢了,他相信早晚有一天,何天赐一定会亲自下令,全军、全东蒙、甚至全国减掉辫子。
对于何天赐,李承轩一直是佩服不已,比起其他的官老爷,军老爷,何天赐身上没有官架子,而且想法新颖,特别是这次减掉新军辫子,收编民团,收缴枪支,裁撤厘金,更印证了李承轩的印象。
甚至李承轩有时候有些疑惑,为什么何天赐的每项举动都在大家的前面,难道这个何大人能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