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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南菱咬着唇，一字一句道：“我已经把苒苒的身世告诉了她，很快，她就会去见我姐姐，会把她带出来。”
“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我是被你刺激疯的，你不要我为你生孩子，我姐姐犯了这么大的错，你却对苒苒这么好，皇甫渊，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南菱很难受，她爱苒苒像是在爱自己的女儿，可现在看着苒苒，她就想到自己无法拥有一个亲生孩子的痛苦。
如果没有苒苒的话，皇甫渊一定会再要一个孩子的，他需要一个孩子继承他的国家，不是吗？
“你太让我失望了，南菱。”
皇甫渊站起身来，不再看她，“好好养伤吧。”
“皇甫渊！”南菱大声叫了他的名字。
皇甫渊背对着她，“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如果我们重新在一起，你还会要我的孩子吗？”
“你明知……”
明知他没办法再有孩子了，还问这样傻乎乎的问题做什么呢。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还是想问你，如果再来一次，你会要一个孩子吗？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皇甫渊想起了顾笙歌。
当年的顾笙歌明明身体不适合怀孕，可为了厉南骁，她还是要了孩子。
如果不是因为意外，那个孩子或许也长大许多了。
“我愿意的。”
哪怕是现在欺骗她一次，他也会这么说的。
歌儿说过，如果欺骗可以让一个解开心结，可以让一个人重新珍惜生命，那么这样的欺骗就是值得的，是有意义的。
“谢谢你。”南菱的脸颊上浮现两行清泪，眼角都是满足的笑容。
不管他是不是骗自己的，至少现在她是幸福的。
“苒苒是个乖巧的孩子，只要你与她好好说了，她会听你话的。”
皇甫渊不再说话，只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南菱靠在床上，心里满满都是这个男人。
……
厉宸炫回去时，刚好拦住了要进入旧院的皇甫苒苒，皇甫苒苒靠在他的身上，哭得稀里哗啦的。
“到底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嗯？”
才一会儿的功夫不见，怎么难受成这样？
“呜呜呜……”
“苒苒。”
“呜呜呜。”
“到底怎么了？”
“我知道我的亲生母亲是谁了。”
厉宸炫脸色骤然一变，“你说什么，这、怎么会呢，你的母亲不是王后南菱吗？”
她从哪里听到这些的？
“就是母亲亲口说的，她说，我不是她的孩子，我其实是她的姐姐南风的孩子。”
厉宸炫暗道不好。
“你信了？”
“她说的那些都是能对的上的，我不得不信，南家当年也是盛极一时的，突然就成为王室的敌人，突然就被剥夺了权力，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她说，当年是因为南风要夺权，才会出现现在的局面，她嫁给父王也是为了南家。厉宸炫，我的出生是不是就是个笑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