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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听起来是挺吓唬人的,其实制作起来也并不是特别的困难,就是材料寻找起来要费点力气。
寻常的红绳大多都是用公鸡血染得,效果也就那样,并不是特别的好,如果遇到厉害一点的家伙,寻常的红绳就是个废物,啥用处都没有。
而赤阳索,它也是用公鸡血染得!只不过它对公鸡血有着很特殊的要求,那就是染绳子用的血一定要取自九岁的大公鸡。
鸡作为家禽,大多数乡下的人家都养过,如果是下蛋用的母鸡,那还好说,一般情况下能养个两三年,两三年之后不怎么下蛋的老母鸡就会被煲汤喝。
相较于母鸡,公鸡的命运就惨得多了,因为它们不会下蛋,就会打鸣,一般情况下大多数人都是将其养到过年就宰了吃肉。
即便是有少数幸运鸡,它们的主人没有将其宰杀,正常情况下一般活到六七岁的时候差多也就自然死亡了。
想要将大公鸡养到九岁,无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而且必须要养足九年,哪怕少一天都不行,因为九是阳数之极,道之纲纪也。
即便把鸡给养到九岁了,也还有麻烦事在后面呢,因为首先杀鸡要在九月九重阳节那一天,而且必须是在大晴天阳气最重的正午动手,天气差一点都不行。哪怕天公作美,九月九那天正好是个大晴天,怎么杀鸡也很有讲究,不能用寻常的铁器杀,必须用竹刀,而且用竹刀割破喉咙之后,大公鸡必须在地上扑腾半个小时不死
,这才算合格。因为种种条件的约束,再加上需要天时的配合,这赤阳索虽然不是最顶尖的好东西,略次于捆仙索,但想要制作出来也极为不容易,要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放着这好东
西不用,平时都用寻常的红绳凑数。
如果要是救熟人,那还好说,但为了救一个不相干的人,六叔却把这么好的东西都给拿出来了,这让我怎么能够不感到惊讶?
然而就在我正有些发愣的时候,更加让我感到难以置信的还在后面呢,在将红绳给扔到我的怀中之后,六叔一边忧心忡忡的观察着窗外,一边头也不回的开口说道。
“先把赤阳索用火点着,拿烟一边熏她的伤口,一边将她身上的腐肉剐掉,之后将赤阳索的灰烬分成两份,一份涂抹在她伤口之上,另一份留着待用。”
“啊?”
在听到六叔的这番话后,仍感到有些无法相信的我便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他刚刚好像说让我用火把这赤阳索给烧了?我该不会是出现了幻觉吧?对方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铁公鸡么?
啥时候他变得这么大方....不,正确的来说应该是败家,这么干的话,别说是他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了,就连我自己都会觉得有点心疼和不舍。但在看到六叔点头之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的我便立刻将手中的赤阳索点燃,然后一边好似腌制腊肉一般用烟去熏小绿身上的伤口,一边清洗好断剑准备去割对方身上的
腐肉。
几乎是在浓烟接触到小绿伤口的同时,其伤口表面便立刻猛然收缩干裂,似里面的水分在一瞬间被蒸发干净一般。
接着,一滴如墨水般乌黑粘稠的液体便缓缓从其伤口之中流淌了出来,伴随而来的还有扑鼻的恶臭之味。我虽然平时比较注意卫生,但却并没有什么洁癖,比较我是一个守墓人,常年要跟各种不干净的东西打交道,各种难闻的气味我不但已经习以为常,甚至都已经有些抗性
了。但是当这气味蔓延开来之后,我却是不由觉得有点恶心想吐,因为这玩意儿就好像几百年没洗过的臭脚丫再加上猫屎猫尿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熏得我眼睛都开始往外流泪
了。
为了不让自己过多的浪费时间,我甚至连找个口罩套在嘴上都顾不上,便立刻挥起自己手中的断剑便向着小绿的伤口一点点的刺了下去。
几乎是剑刃刚刺进小绿血肉之中的刹那,一道极为粘稠的墨色液体混合着已经化为稀泥状的血肉便顺着剑身缓缓流淌了出来。
眼前的这一幕,令我不由大吃一惊,因为我曾经听说过蜘蛛的身体内有一种毒素,可以让猎物在还活着的情况之下将它的血肉内脏都化为泥浆装供其吸食。据说,中了蛛毒的猎物,死前会极为痛苦,因为它的意识不但会很庆幸,还保留着痛感,这也就是说,猎物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血肉内脏被对方给一点点的吸走,直到自己的身体将要变成一具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