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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一听,我这么坚定回答地回到丁姥爷这句话。
他表情有些绝望的闭上眼。
他清楚的知道,我的某些性格,和做事风格和丁姥爷简直,如出一辙。我们这对爷孙俩,一旦认准了的事,根本不可能改变。
那一刻我似乎搞不要清楚,我父亲到底心里在担心什么?
我母亲有些生气的撇了丁姥爷一眼,脸一耷拉。
丁姥爷似乎觉察出,我父母的反应,他也没再解释。
因为这间值班室内,只要我和丁姥爷最了解,我们身上的东西。
丁姥爷面无表情地,披上他那件穿了几十年的绿色军棉衣,就出了门。丁姥爷一走,我母亲彻底开始发作。
她指着我吼:
“冰冰,你这脑子里都什么,是浆糊吗?
我知道小妮子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但是这日子还得继续,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玩世不恭的歪着脑袋,把打火机在手里,来回的翻滚也不解释,也不反驳。
就我母亲那脾气,此时我能解释通咯,母猪都能象猴子一样,在树上耍溜溜爬。
我母亲憋的脸通红,一见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伸手又要打我。
我父亲蹭的站起来吼:
“艾冰,你给我住手,也许丁姥爷说的对。
其实你我心里都清楚,冰冰打从小就和别人的孩子不同,这次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相信咱爸,也更相信咱儿子,所做的决定。
上次值班那天夜里,人家来偷尸体那天,正赶着幸福被人打,我们在医院。
那事后来飞翔和我说,我就相信,咱儿子身上有那么东西。
我怕你害怕一直瞒着你。老蔡,飞翔,田峰,富贵。他们是亲眼所见。这事还能假喽不成?
艾冰,你好好回忆一下,咱儿子上小学的时候,就风铃那事,是这么破的案。
冰冰那时候才多大。后来为什么高烧不退,昏迷中说的什么,你我心里都有数。
后来冰冰为什么能看见咱三弟,这又作何解释?
冰冰和邢所长去医院,出的那次车祸。
面包车被挤压成一堆废铁,邢所长的遗体,我看一夜几块三角铁,横穿过,邢所长的胸腔,把邢所长挤压的面目全非。
冰冰。为什么能被甩出车外,所有人都认为是巧合,难道真的是巧合吗?
艾冰,咱在殡仪馆干了一辈子,碰见的怪事太多了,你宁愿相信脏东西,在别人身上,却不相信自己儿子身上有脏东西。
你是做母亲的,你爱冰冰,我理解。但是咱不能盲目的去爱吧!
我希望你能,理性理智的接受现实,咱爸一辈子什么性格,强硬了一辈子,说一不二。今天为了冰冰的事,求咱们,这老爷子心里是咋想的,你能看不出吗?
你一辈子,就知道打骂冰冰,如今孩子大了。他有自己的自由,和想法?该让他自己翱翔天空了。
冰冰这样吧!你让你身上的那东西出来,我们见见它?
老蔡一听我父亲这么说,站起来说:
“建国,你,,,?那东西可不是一般的东西。
老蔡说这话,故意瞟了一眼狗头,郭浩,齐浪。
蔡大爷的意思,我父亲岂能不明白。
他是怕,狗头,郭浩,齐浪第一天来殡仪馆上班,别吓坏了。
我父亲瞅了一眼,狗头,郭浩,齐浪,对富贵说:
“富贵,你先带着丁铃,赵阿鹏(狗头的大名)郭浩,齐浪你们几个先出去。
狗头本来就想着,找机会出去。
一听蔡大爷这么说,正中下怀,他急忙去穿鞋,拔腿就开门往外走,一出门,一扫眼看见就他自己个出来,表情尴尬的对着富贵说:
“你们干什么呢?没听见韩叔说话吗?
富贵,显然在殡仪馆呆时间上了,在说前段时间,他也见过煞气之尊,深夜的寒冬,外面又那么冷。
富贵扭扭捏捏的说:“韩叔,我不出去,冰冰身上那东西,又不伤害我们,谁害怕谁自己个出去?
狗头又瞅了一眼,郭浩,齐浪,和丁铃,见他们三个也不坐在不动,望着走廊那昏暗的路灯,硬着头皮又进来了。
我扫了一眼所有人说:
“其实我身上这东西,也不是很吓人,它不过是一具人体骨架,穿着黑色长袍的人影罢了。狗哥,郭浩,齐浪,别硬撑着,毕竟你们刚来殡仪馆上班,我们不会笑你们。
郭浩和齐浪强作镇定说:
“嘿嘿,反正以后要适应殡仪馆的工作,不如现在先练练胆子,值班室那么多人,那东西还能吃了我们不成。
我见他们两个还算镇定,望着狗头说:
“狗哥,你呢?狗头一手拽着郭浩说:
“外面比这还恐怖,黑不隆冬的,走廊的灯还是声控的,这该死吊朝上,你们都不怕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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