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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名头,不利于走动啊。”
“那会不会是出了岔子?这抓人是意外?或者上头没沟通好?不然他不至于才抓为了一两天,就出来了,还有人帮着遮掩,做出这些伤痕来。”
“有人放人,有人帮着作假,那这附近,或者直接就是这衙门里有他的人。。。东洋人。。。东洋人连着衙门都渗透了。。。哎。。。”
你一言我一语的,这叔侄两个讨论的很兴奋,像是再玩什么侦查游戏,可说着说着,神色却沉了下来,所谓时局艰难,所谓人心不古,他们已经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形容词来解说这些。衙门,这本该是尽显官府朝廷威严的地方,如今却。。。
“支离破碎啊。。。”
“叔,你说他来这到底要干啥?找人?找东西?”
“这样,把他在这里走动过的地方,咱们都走一遍,就是什么都没找到,好歹也能知道范围,以后也有个注意的地方。”
“那这人。。。”
“放心,我的药,从来都不会出错,最起码三天里,他是不会醒了,至于三天之后,那就要看咱们找到什么了。”
说起这些的邱纯阳,脸上没有了出家人的淡泊,整个人都凌厉起来,像是一把开锋的剑,带着杀伐决断的冷冽。
不用他说,邱澄明也知道,这人若真被查出什么,会是怎么样的结局。不过他没有任何阻止的念头,这时候的人和东洋不对付,多是因为甲午,而他则有更多的理由,比如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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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澄明觉得,自己这建设系统真的很贴心,因为它,自己这眼睛鼻子的,啊,五官五感都比常人厉害,也因为这样,所以在这一次跟着三叔走动排查中,那是相当的扎眼。
愣是能从一截土墙中,看出哪一处松动;愣是能从黑漆漆的柴房里,寻出房梁上某一处灰尘的不同厚度。。。
与此同时,他也真的没有想到,那个躺在道观里的家伙,不过是几天的功夫,居然就能在这小县城那么巴掌大的一个地方,建立了三个传递情报的地方。叹为观止有没有,国家内陆都成了筛子有没有。。。
“叔,你看咱们怎么办?这看着一连串的,人可不少,也不知道后头还有谁,要不要放长线钓大鱼?”
“钓大鱼,钓什么鱼?咱们有那功夫?有多少人能跟他们耗着?事儿整复杂了,吃亏的是咱们,别傻不拉几跟着别人的调调走。不用这么麻烦,直接把咱们查到的,一个个全处理了,这就行了。”
啊?这就行了?这可是一个情报网,间谍网,就这么吃了小鱼,别的都放过了?这可是没日没夜的忙乎了三天了。
虽说他心里也清楚,就是不放过,也没继续跟下去的可能,时间,精力,人手,都是问题。可心里还是那么的不甘,总觉得亏的慌。
“好了,赶紧的,收拾收拾,今儿我这处理了,咱们就回去,那人该醒了万一让他跑了,那可就麻烦了。”
一听可能跑了,邱澄明精神也是一震,可不是这才是正紧事儿,那可是知道他们村子在哪儿的,这人不灭口,那是给自己招灾,倒是这城里的。。。就是他们不处理,一时半会儿的也跑不掉,到时候再说吧,总有收拾他们的时候。
想到这里,邱澄明的动作一顿,什么时候开始,他说灭口就灭口了?什么时候他的戾气这么重了?想的都是怎么收拾别人?这。。。难道是上次马匪的事儿造成的后遗症?就这么一次,不至于得什么老兵综合征什么的吧!恩,或许他该学学三叔,念上几遍经文?邱澄明心里忐忑的很,忍不住侧目去看三叔,看到的依然是哪一张淡淡的脸,走出客栈的时候,还有心情顺带给店老板一张平安符,说几句吉祥话。。。果然,拜王灵官的都是大心脏。
(王灵官:这和我有啥关系?难道是因为我挨过雷劈?所以习惯了大动静?不过我心大,不代表拜的人心大好不!)
“走,先出城,寻个地方放东西,晚上在来。对了,多买几个饼子。。。”
这事儿干的,看看,一套一套的,怎么看都知道是经验丰富,他怎么就能这么轻松。。。邱澄明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三叔不简单,也越发觉得自己要学的很多,不管是常识上的,还是其他。恩,这么算的话,三叔懂的多,好像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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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整个县城传言纷纷,好些八卦已经开始走出县城,往府城扩散的趋势。几乎隔上一点地方,就能听到有人在说县城的奇怪事儿。
城里出事儿啦,夜半闹鬼,已经死了好几个了,都是亏心事儿做的多的。。。对对对,就是那个用细麻布条自己吊死的那个事儿。。。什么?还有吓死的?哎呦,你知道的比我多啊。来赶紧的说说,还有啥?。。。什么?岔口镇子那里前些时候也闹过鬼了?还留下脚印?不可能,鬼怎么有脚?。。。妖精?哎呦,我就知道,今年年景不好,从去年就闹的慌,那什么风灾的,要我说,肯定是什么妖精闹的。。。
半个月里,县城周边所有寺庙道观香火上涨一倍,就是邱纯阳这刚盖好,连着大门匾都还没上去的小地方,靠着一文两文,可怜兮兮的那么点散碎香火,连着香烛都没有卖的情况下,居然也从功德箱里清点出了足足二两银子的供奉,可见这一票到底做成了啥影响!创造了多少的GDP。
“叔。”
“干啥?想分红啊?不可能,香火钱不能随便给,那是属于整个庙里的。。。”
谁要你这钱了?小爷私房厚实着呢!等等,他没想说这个,只是想说那人。。。好吧,他明白了,三叔这是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