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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苦，光头如果识相的话肯定会有所收敛，到时候拿他交换回李小鹏，自己也算是功德圆满了，至于后面的事情，想来李一山会去处理的，只要是高层那边谈妥了，自己这些小兵子就没什么事情了。
这些事情折腾完，天也已经放亮了，找出自己的手机开机，李一山的电话打了进来：“百川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李书记，我……”孙奇凡想解释什么，却被李一山打断了。
“人已经走了，不要再去考虑谁的责任这个问题了。”李一山的话有些硬，说不责怪那是不可能的，初来中原省，荣百川算是自己一个得力的助手,但是在自己还没有站稳脚跟之前，这个得力的住手却离自己而去，而且，这次的事情是自己一手策划的，李一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荣百川的老母亲，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却还要承受丧子之痛，每每想到这些，李一山就对自己的决定有点后悔，一遍遍的问自己：李一山，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变得如此的不沉稳了？这一次的行动，难道仅仅就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是受害者吗？或者说还是因为.....
但是，所有的所有都无法改变荣百川已经出事这个事实，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是想想如何善后吧，这一次，李一山感觉自己惹出的乱子似乎有点大了，死了一个省委常委，省军区司令员，这个绝对不是小事了，这样一搞，怕是自己这边的筹码降低了不少，不知道老大还能不能挡住这个压力。
“你跟我到百川家里去一下，你不是老太太的什么干儿子吗，跟我一起去吧！”李一山的话里带着凄凉，自己刚刚到来就折了一个省委常委，本来就没有多少筹码的自己现在真的成了光杆一个了。
“我在住处呢！”孙奇凡轻声说道。
两个人去到荣百川的家里，老太太正在院子里晨练，一招一式的打着太极拳，见到李一山，老太太明显一愣，到时候看到身后的孙奇凡，老太太笑了笑：“奇凡来了”复又转向李一山：“一山今天怎么有空？”
李一山感觉很没面子，他弄不明白自己这个省书记为什么还不如一个司机吃香，但是，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悦，现在的心里已经全都是愧疚了。
“阿姨，我.....”李一山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人家都一把年纪了，却还要承受这种人生三大悲痛之一的老年丧子。
“妈，百川大哥他.....”知道李一山不好启口，孙奇凡上前一步扶住老太太想通过自己的口说出来。
“不要说”老太太身子一震，抬手堵住了孙奇凡后面的话，紧接着，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淌，但是，老太太却是强忍着没有出声，甚至还招呼院子一角的那个荣百川给她安排的那个小兵招呼李一山他们。
“妈，想哭您就大声的哭出来吧！”看到老太太悲痛的样子，孙奇凡率先忍不住哭起来。
“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老太太长叹一口气，仿佛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他现在在哪，我要见他最后一面。”
“阿姨，都是我.....”李一山扶住老太太的手臂“以后我就是您的儿子，您所有的一切都有我来照顾。”
“不用了”老太太抹一下眼角的泪水“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这一天终于到了，我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您早就知道？”孙奇凡有些诧异的看着老太太。
“我有一次去上香，那里的住持跟我说了，说我命里无儿，但是上苍念在我一心向善的份上，将会给我送来一个额外的儿子......”老太太把自己去上香，住持给她说的那个亲儿子不能给她送终，干儿子照顾她一生的事情跟孙奇凡讲了一遍。
“妈，只要您不嫌弃，我服侍您。”孙奇凡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退后，先不说这个住持的话是真是假，单单是荣百川为了自己而丧命这一条孙奇凡都觉得自己应该尽到荣百川不能再尽的责任与孝心。
“带我去看看百川。”再怎么说，那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啊，那是自己的亲儿子啊，老太太的眼泪再次忍不住哗哗流淌起来。
依照老太太的意思，荣百川的后事办的很低调，当天，李一山便起身进了京城，事情虽然发生在中原省，但是真正能解决这件事的根源却是在京城，那里，才是真正决策的地方，高层的事情，那不是孙奇凡所操心的，他现在的任务就是想办法把华佳怡安抚下，知道这几天孙奇凡有事要处理，华佳怡表现的很听话，但是孙奇凡知道这听话的下面是暗流涌动，就算是华佳怡的胸怀再宽广，那也不能宽广到可以容忍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去床上的境界，之所以现在没发火，那是因为华佳怡懂事，但是懂事绝对不是就能彻底的容忍，最终，肯定会有一番暴风雨的，而现在，这个暴风雨的时刻已经来临了.....
“你要我还是要她？”房间内，华佳怡紧紧地盯着孙奇凡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