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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的大青石上。
空凡再度闭着眼，静静感受到全身的肌肉都在轻微地颤抖，这种颤抖与刚才九级体质的那种波动是不同的，这种频率更慢，似乎只是肌肉在恢复一般。
当空凡感觉全身肉体开始渐渐回归了平静，空凡开始翻身坐起，然后整个人腾身而起，快速地来到水面，空凡朝着岸边游去。
当空凡走上岸时，看到王建明和邓世昌两人静静地看着他，不自觉微笑了。
王建明和邓世昌对视了一眼，邓世昌笑道：“行啊，你小子进步还真不是一般快啊，休息下吧，他们都还在水里了。”
空凡打量了四周，还真没有看到其他学员。
王建明显然知道他想的什么，他笑骂道：“你以为个个都有你现在的体质啊，他们都还躺在那不动了，有些人可能还要下面的教官帮助下才能上来。”
这几乎是惯例了，每一次玄武广场的十二个教官都会在下面不停滴巡视，哪个瘫倒的学员要是突然狂冒水泡，就会有两个教官夹着他迅速离开玄武广场。所以王建明也大概知道下面此时的情况。
空凡愣了愣，笑道：“嘿嘿，我也是运气不错而已。”
王建明和邓世昌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齐齐望向玄武广场的方向，不再理睬空凡，显然对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相当不顺眼。
空凡尴尬地笑了笑，很自觉走到一边盘腿坐了下来。他摸了摸肚子，那种空腹感尤其强烈，他不禁后悔中午没有多吃点。
随即空凡开始闭上了眼睛，因为空凡发现，两个灵精的最大好处，就是不管任何时候，他的精神力都在以着一个可喜的速度在增长。而空凡此时再度闭上眼，是因为空凡发现了一个更为奇怪的现象。
空凡意识从金色灵精来到了乳白色灵精身上，然后就惊讶地看着精神体内惊人的事情。
空凡此时感觉乳白色的灵精好像沐浴在精神力的海洋中，比三个球场还大的精神体内，竟然是充满了液体般的精神力，而这种精神力纯净的让空凡都诧异，空凡挥着手，感觉水一般的柔软，不过空凡还是感觉似乎这种水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空凡对这种液体般的精神力，那一种如臂指使的感觉还是存在，而且似乎他的艹纵更加轻松自由。
空凡此时甚至可以艹纵这些液体般的精神力绕着乳白灵精转圈，形成一个旋转的世界，这也是空凡感觉这种液体不像水一般真实的主要原因。
而且似乎这些东西的质感甚至还没有水的感觉重，如果准确来说，似乎更轻，更容易让人忽视，却又隐隐让人忽视不得，这种奇怪的矛盾感非常强烈，让空凡不禁诧异笑了笑。
但是更让空凡奇怪的是，这些本该是他的精神力，准确来说是精神能量，可是为什么没有以前那种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的感觉了？难道是意识分离的原因？
空凡猜想着，后来干脆控制意识离开了乳白灵精，进入了精神力的海洋中，那种突然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这让空凡意识整个一震，甚至让他舒适的近乎呻吟起来。空凡不禁肯定了他的想法。
但是究竟是不是这个原因，空凡也无法确定了。
而此时的岸边开始陆陆续续出现学员，有些是自己踉跄走上来的，有些是让蓝色制服的教官左右胳膊一边夹一个夹上来的。
王建明和邓世昌两人对视了一眼，再瞥了眼空凡，彼此都有点哭笑不得。
当空凡再度睁开双眼时，就看到陈文兵给李东明和林婉婷两人架着走上来。空凡摇了摇头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看着迎面走来的三人，笑着说道：“想不到我们最强悍的陈文兵，此时竟然落得如此狼狈啊。”
不过很快空凡就注意到了点什么，对李东明示意了下，眨了眨眼睛。
陈文兵翻了翻白眼，然后直接无视空凡的言语，整个人保持原样，都依靠在林婉婷身上，而李东明望了望陈文兵，再看陈文兵的脚步虚跨，顿时无奈笑了笑，放开了陈文兵的手。
林婉婷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当她看到李东明和空凡两人勾搭着肩膀超前走去时，而身边的陈文兵的重量反而没有增加，总算反应过来了，“敢情这小子的身体一直都依靠在自己身上，吃自己豆腐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