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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一般。
“孩子都长大了，孩子的孩子都有了……你应该是很幸福的吧。”
“你在说谁？”祭焰神君自言自语的刚说完，一个男童的声音赫然响起。
闻言，祭焰神君寻声望去，就见一个身着深紫色外袍的小少年不知道从何处而来。
“见过神子。”祭焰神君再次跪下，一只修长的小手，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是这明宸宫的老人了，不必如此，你起来吧。”
楚惊鸿看着眼前这老者，实在是看不出其年纪，能在明宸宫做事的人，定然都是父母看中的人。
祭焰神君看着眼前这个眉目清秀的少年，一时间竟是想起了多年前见到她的时候。
眼前少年的眉眼像极了无上天尊，但是其神韵却是真的像极了她。
她的孩子。
只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她的孩子。
“你是栖凰……的孩子，好，很好……”
“栖凰是谁？”楚惊鸿疑惑，这个老人家莫不是像是现代的一些老年人那般老糊涂了吧。
“你的母亲。”祭焰神君说，他要低了声音，同时又像是在压抑着其他的什么。
“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我父亲叫她凰儿，我舅舅舅母也叫她凰儿，在现代她叫楚倾凰……我母亲难道不叫楚倾凰吗？”
楚惊鸿问道。
祭焰神君竟是落下了眼泪，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是，是你的母亲就叫凰儿。是凰儿……”
只是不是他的凰儿了。
他到底是错过了凰儿。
因为一个琴笙，他失去了他的凰儿，将凰儿推给了无上天尊。
明明他在明宸宫看门，就可以一直都看到他的凰儿，偏偏守在明宸宫却又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他能看到凰儿，却是不能和她在一起。
甚至是都不能正大光明的看她一眼。
整日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真的是生不如死，可是他又舍不得死。
“神子，你叫什么名字？”祭焰神君抹掉了脸上的泪水。
楚惊鸿说道：“楚惊鸿！”
“楚惊鸿？你说你叫楚惊鸿？”祭焰神君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无上天尊竟是那般的宠爱她，孩子都能跟着她姓。
若是栖凰一直都选择他，他觉得一他不会让孩子跟着母亲姓。
他到底是不如无上天尊。
从来都比不上。
“嗯，楚惊鸿！”楚惊鸿点头，“老人家，你别哭了，你这样旁人怕是以为我欺负了你。”
“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叫这个名字吗？”
祭焰神君尽量控制自己的眼泪。
“我生下来的时候，父亲就说我神韵像极了母亲，翩若惊鸿！”楚惊鸿只是简单地说道，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远处的母亲。
母亲此刻也在看着他，似乎母亲有些不大高兴。
他说：“老人家我先回去了，母亲来找我了。”
祭焰神君还来不及说话，楚惊鸿就非一般的跑了。
那个方向，有一美丽的女子，站在那一簇盛开的蔷薇花下。
女子眉眼如画，美得精致，她的笑容就如同冬日里的暖阳一般，能温暖他的心。
祭焰神君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有多少年没有见过栖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