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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泯灭了他的天性。
叶湛寒深深皱了下眉，不忍心再看西井子那倔强的目光，转过了身去。
目光扫过台子上放的各种刑具，本来他想一一展示给西井子看一遍，现在他却做不到了。
“做我的人，有些东西必定要接受。”
“如果你连这都接受不了，我劝你尽早从我身边离开！”
“我身边的危险，远比你看见的多。就你这样的胆子，留在我身边，只会成为我的累赘！”
“现在，给你一分钟，去留自己决定。”
艾锦夕紧紧攥着拳头，叶湛寒话音落下，她就转身脚步有些凌乱的朝外跑去。
而她刚迈步，叶湛寒放在身侧的手就攥的青筋暴起，眼里闪过一抹狠厉杀气。
与此同时，一旁候着的两个手下的手已经摸到了手枪，只要她敢走出牢房，她的脑袋就会立马爆出一朵血花。
艾锦夕跑到门口，猛然反应了过来，她不能走！
叶湛寒带她来这，就是为了驯服她，把她变成他最忠实的手下。
如果她就这样走出去，可能刚迈出牢房的门，就会被乱抢射死。
叶湛寒是在考验她！
艾锦夕手紧紧抓着牢门，呼吸急促。
平复了一会心情后，她眼底恢复了平静，
转回了身。
“哥，你不用吓唬我，我不会背叛你，也不会成为你的累赘。”
虽然语气平淡，却如甘露一样，流进了叶湛寒的心里，他猛然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转身看向她，“这是你自己选的路，如果有一日让我知道你骗了我，我一定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艾锦夕浑身颤了颤，泛白的唇瓣紧抿，神色坚定的点了一下头。
叶湛寒走到水盆边，清洗着手，命令手下：“今天就到这吧，把人带下去。”
“是。”
人被带走了，但那一声声惨叫还回荡在牢房走廊里，久久不散。
艾锦夕只觉得整颗心都被揪着，上下不安，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见叶湛寒洗完了手，她立马走近殷勤的递上毛巾。
“哥，我们出去吧！”
叶湛寒看向她，接过毛巾时冷不丁扫见了她手心的血迹。
他拿起她的手一看，“自己捏的？”
艾锦夕立马缩回手，“没事，小伤。”
“就这么害怕？”叶湛寒深皱着眉心，“平时胆子不是很大吗？怎么刚刚让你看那么两分钟就受不了了？”
艾锦夕很怼回去，但是一想到他刚刚那浑身阴狠的气息，就有些心有余悸。
便如实说道：“任何惩罚人的手段我都能接受，唯独剥皮，我接受不了。”
“为什么？”
艾锦夕抬眸看向他，眼圈再度红了起来，带着深恶的怨恨。
“我最好的朋友，遭受亲人的背叛，被一群男人徒手剥皮，那种无助和痛苦，你不会理解！“
叶湛寒心底莫名一紧，他从西井子的眼睛里，看见了深深的痛恨。
和他以前阳光快乐的样子，完全不同。
叶湛寒也不知怎么回事，情不自禁的伸手把他抱进了怀里，难得的在这种情况下先放软了语气。
“抱歉，让你回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