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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环好。
程漓月只小声道：“殿下，月娘想要做皇后。”
韩卿脸上笑容一僵。
程漓月捧着他的脸，仰头望着他。在他怀中继续补充道：“你的皇后。”
“月娘，这种话以后莫要再说出去，会出事的。”韩卿说道。
“我不在乎，你一定会完成我的心愿的。只要我做了皇后，就不会再有人敢欺负我娘，敢欺负我了。”程蓉蓉小声道。
韩卿没有言语，不过眼中的温柔不曾改变。
两人到了宫门口的时候，这会儿的人已经不如昨日那么多了。
法事做下来的时候，除了第一日的时候，皇亲宗室要来，大臣命妇要来之外。别的日子，都是会选择在三六九这三种日子过来的。
所以今日的皇宫中，人倒是比昨日少了很多。
韩卿同程漓月到了地方的时候，这里的人还不多。
他们也不曾说话，一起跪在了灵堂前面。
听着和尚念经。
外面，皇帝同太监李海一起来这儿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太子同刚刚成亲的太子妃都跪在皇后的灵堂前面。
李海看着皇帝神色有些复杂的样子，就小声道：“皇上，殿下纯孝，是最像您的。”
任何做父亲的，都喜欢别人说孩子像自己。
就算是皇帝，也不例外。
皇帝闻言，神色也柔和了一些：“这两日，他纯惠皇后的事情，朕不准他过问。他应该是受了不少的苦吧。”
“回皇上的话，殿下倒是没什么。就是太子妃，有不少传闻都是说太子妃克死了皇后娘娘。”
李海说道。
皇帝面色一沉。
他最厌的，便是命运之说。
这东西，会惑乱人心。
不过看看里面的两个人，皇帝又道：“不必理会。本宫想看看，他们会自己怎么做。”
“是。”
说着，皇帝便带着李海离开了。
从头到尾，都没有人知道，皇帝曾经来过。
程漓月同韩卿两人一起在这待到了晚上。这才能离开。
回去的时候，府上，两位侧妃也已经回来了。
这会儿都在正门口等着迎接呢。
韩卿两人一见这俩侧妃竟然都在，也是有些意外。
“你们不是说想念家人？如何这般早的便回来了？”韩卿问道。
王秀禾闻言，含情脉脉的望着他：“殿下，妾身已经嫁给殿下了，虽然想念家人。可对妾身来说，回来伺候殿下，才是最重要的。
妾身的娘也说了，希望妾身能够为太子妃姐姐分担。”
韩卿没有理会王秀禾的画外音。
一旁张明莲则是小声道：“殿下，妾身回去，其实是为了姐姐最近的事情。”
“嗯？”韩卿疑惑。
“殿下，最近都在说姐姐是命硬，妾身听着都觉得难受。女子的名声大过了天。妾身听着不安稳，便回家求了爷爷。
爷爷与钦天监的人熟悉。
所以想着是否能请他们，为姐姐占卜，若是姐姐没有问题，那么清者自清，那些人也便不敢再乱说了。”
张明莲说完，跪在了地上：“妾身擅自做主，还请殿下恕罪。”
“你也是一片好心。起来吧。”韩卿道。
程漓月闻言，也道：“起来吧，就是不知，是哪位钦天监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