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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如果可以的话，我是真的不希望她死。”
“婉儿的性子，冷淡的很，能让婉儿救下，太子妃你大概是在婉儿的心中很重要了。
你也不必对我道歉，我……我不是个合格的娘亲。
我……”
女子说到这里，已经开始混乱了。
程漓月望着她，继续道：“为何，要让她扮作女子？这世上的女人，都恨不得自己是男儿身。你却将自己的孩子扮作女子的模样。
让她在这宅院之中，被束缚着。
为何？”
程漓月又问道。
这下女人是你真的惊讶了：“你，你怎么会知道 。”
“我为何不可以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这般对待白婉，总该是有个理由吧。”程漓月皱眉。
女人闻言，低着头叹息道：“我……我的胆子太小了。那个时候，白氏还没有这么温和。白氏府上，女人众多，而只要是有孩子的女人，除了是孩子特别的优秀。
都会被其他人欺负的。
我，我什么也不会。
老爷也不喜欢我……我不想死。所以，，所以我才让婉儿这样的。
而且，府上的孩子里，婉儿只要扮作女子，以后就不用争夺什么，就不会有危险。
我们，我们就可以一辈子都安全了。”
女人一边说，一边哭着。
程漓月简直是要被她给惊呆了。见过有毒的，但是却没见过这么剧毒的！
白婉竟然就是因为这个，被关在了这暗无天日的府邸里。成为了一个每日里只能和女子一样的人？他明明那么优秀，明明该有更好的出路。
“我不配得到太子妃娘娘的照看。
我这种人……就该跟着婉儿一起去死。”
女人慌乱的说道。
程漓月却是渐渐地冷静下来了，看着眼前的女人：“夫人不必如此，你是白婉的娘亲这一点是不会变的。如今婉儿妹妹死了。又是为了本宫而死，本宫自然会庇护你。
从今日起，你若是有什么麻烦事的话，只管去太子府寻本宫。
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本宫都会帮你的。
还有……不要再这般唯唯诺诺了。这样，只会害了你自己。
这世上的人，帮你再多，也比不上你自己，帮你自己一下。”程漓月说着，缓缓起了身。
女子呆呆的看着程漓月。
“好了，本宫走了。如是……如是白氏的人要回来了白婉的尸体的话，请喊本宫过来。本宫想送她最后一程。”说完，程漓月转身便走。
“太子妃娘娘，婉儿喜欢你。”女子说道。
程漓月脚步一顿。
“婉儿自幼随着他的师傅在学习武功，对什么事情都知道的很清楚。婉儿愿意为了太子妃娘娘去死，便是因为婉儿真的喜欢你。
不然的话，婉儿是绝对不会付出自己的性命的。
她知道自己是男子，所以，这份喜欢……”
“住口吧。”程漓月冷声。
女人一愣。
“本宫不想听到这个，若是下次再有人说起，本宫定会杀了那个说话的人。本宫只将婉儿当做妹妹。也不想知道……白婉到底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