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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看着自己的女儿，张氏心思是复杂的，望着程漓月。
程漓月也一样，就这么看着张氏。
“月娘，娘回去了。”张氏想了想，只与女儿说道。
“娘亲一路顺风，若是回去之后有什么不开心的……”
“安心，月娘都为我做了这么多了，哪里还来得那么多不开心？倒是你这丫头，平日里若是有什么不妥帖的，只管去寻娘。”张氏温和的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走的这么快。
可……却也不得不走。
只要一想到自己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女儿换来的。张氏心中便觉得一阵愧疚。
她不是傻子。
大祭司为何会屡次帮助女儿？
为何他不去帮助别人？
只怕是别有所图的。只昨日女儿回来时候的模样，便能够猜出一二了。
然而……为了她自己，对月娘的痛苦，她干脆的当做没看见了。
想着，张氏就觉得心里头越发的愧疚。
这可是她的宝贝女儿啊，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当做掌上明珠的。可现在？她竟然下得去手利用。
张氏本以为自己可以洒脱的去死，结果因为习姑姑的自作主张以至于现在闹的她甚至也下不去那个狠心了。
“娘，您别多想了，有什么事情，回头女儿一定会帮您的。”程漓月担心张氏因为这事儿心里过不去，于是便继续说道。
张氏摇头。
“娘什么也不担心，就是怕日后月娘你会恨娘。”
“娘怎么会这么想？”程漓月一愣。
这会儿，外面的车夫已经在催促着了。
“夫人，国公大人还在等着您呢，这良辰吉日，可是不能错了的。”外面的车夫这话，让程漓月有些奇怪。
张氏倒是镇定。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本夫人马上就去了。”说着，张氏对程漓月道：“你爹说了，这回去，时辰也要选好了。既然是为了程氏，那一切都得讲究一些。说到底。
还不是为了那个女人的事儿，而与我赌气吗？”
张氏提起这个，便是一阵苦笑。
“我倒是也有些糊涂了。本来就不是什么恩爱夫妻，何必还为这事儿闹腾。倒是让你也跟着娘一起担心了。”
“娘别这么说，您这些年，若不是为了女儿的话，早就不用这般忍辱偷生了。女儿都知道的。”
程漓月越是这般，张氏心中就越是觉得愧疚，恨不得把之前的自己抓出来狠狠的打一顿再说。
这么好的女儿，她……她怎么就下得去手去利用啊。
张氏不敢再留了，她怕自己再留下，真的要被自己的后悔给呕死。
张氏想着，忙道：“对了，月娘，我，我先走了。回头，回头再来看你。”
张氏说完，匆忙离开。
看着张氏走的这般快，程漓月倒是有些无奈的。
回了自己的院子，红珠随在程漓月身边，为程漓月捏肩锤腿的，不过这语气也是不太对：“大小姐，夫人怎么这样啊。
明明是您帮了夫人，可这能回去了。夫人竟然一日都不多留。”
“若是她多留的话，你们是不是又要说，已经给本宫添了这么多麻烦了，为何还留下？”
程漓月反问。
红珠顿时不说话了。
这话……说的的确是没错的。
程漓月见她这般，便笑了：“你啊，不管如何，那都是我娘。我娘就算是真的做错了，我也只当是对的。记得了吗？你也要一样。”
“是。”
红珠无奈的点头。
另一边，张氏坐上马车之后，便是一阵郁闷。
“阿习，你说月娘这孩子是不是要怪罪我了？利用了她之后，又走的这么快。”张氏紧张极了。
习姑姑闻言，倒是镇定的。
“夫人您别担心啊，大小姐是最善良不过的。怎么会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