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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说法的？”
姜无歌点头。不像是说假的。
“今儿个我娘来了，还与我说了一件事，很有意思。”程漓月道。
姜无歌看着她喝了安胎药后，便坐下来了，仿佛是在等她讲。
程漓月嘴角抽了下，不过还是道；“我娘去了张家，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外祖父被外祖母给惹怒了。只发话出去，若是他死了，要老太太一起陪葬。
觉不容许她一个人活着祸害整个张家。”
程漓月的心眼儿可不大，所以这事儿她还是很高兴的。
姜无歌闻言，也很意外。
“想不到……张家的老爷子，倒是有一颗枭雄的心，对自己的夫人尚且都能如此。若是他再年轻一些年岁，想来能带着整个张家，走的更远吧？只可惜，生不逢时。
张老爷子生时。
正赶上皇上不准世家发展，如今准许了。老爷子又开始守旧。”
姜无歌摇摇头。
“其实，我倒是觉得，外祖父不会真的做什么，他对外祖母还是很心疼的，这些年，也从未红过脸色。想来只是吓唬她。日后她若是改的好了，也就不会有什么。
张家人一样还是要奉养外祖母的。
若是这段时间，她还是继续过分的话，才会真正的出问题。”
程漓月说道。
姜无歌有些疑惑，不知道程漓月为何会这么想。
“外祖父他若是真的想要让外祖母陪葬的话，只需要在最后说起此事就得了。如今他的身子骨还不至于马上没了。这时候说了，心中想的，便是要给她一个机会。
就是不知道她自己能不能抓住了。”
程漓月说到此处，摇摇头。
似是有些惋惜。
姜无歌倒是镇定。
对程漓月的说法，也觉得有些可能。
不过不管如何，这位老爷子都是个剔透的人。
“姜无歌，虽然我外祖父这么做是高明，但是日后你若是真的娶了红珠，红珠与你之间不和的话，你却是不得作出这等事情的。”
程漓月警告道。
猛地想起来。
眼前的姜无歌，也是个坑货啊！
姜无歌倒是不在意。
只笑呵呵的：“看太子妃娘娘说的，我自然不会。我若是不喜欢，便不会在一起，我若是喜欢，便不会变心。
和其他的人，自然是不一样的。”
他的话，程漓月不相信。
只冷哼了一声。
“对了，从今日起，我娘会在我这儿住一段时日，你好生帮她调养着，若是她需要什么药材的话，你与我说，我会给你准备好。”
程漓月继续吩咐道。
“程国公夫人有娘娘这样的女儿，真的是积德了。”
姜无歌说道。
程漓月懒得听他的奉承。吩咐之后，便要休息了。
在太子府里，最受到瞩目的，便是程漓月这儿了。
别说是进来一个人，就算是来了一只苍蝇，她们都要搞清楚这是啥品种的。
所以，在听闻程漓月的母亲来了之后，第二日一大早的，这府上的妾室们，还有侧妃，便都来了。甚至连带着十二公主，也都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