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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过的未来里，羽皇傲雪在绝大多数时候，都会叛变。
但这一刻，羽皇傲雪却是选择留在万墟。
看来，未来的事情，在没有真正到来前，谁也不能百分百确定。
真正能洞察未来命运的人，或许只有传说中的命运主宰了，可这位命运主宰，从古至今，都没有真正诞生过。
“那你走吧。”
冰神天尊摇摇头，最终是叹道。
“师尊，你们不杀了我吗？”
羽皇傲雪看了看冰神天尊，又看了看叶辰。
她选择留在万墟，不愿背叛，是遵循自己的道心，已抱了必死的念头。
但现在冰神天尊却说，愿意让她离开。
而看叶辰的表情，似乎也没有阻拦的意思。
“我想杀你，但不是现在，以后再说吧。”
“我们双修的事情，算了……都是一场幻梦，当没发生过吧。”
叶辰摇了摇头，也是叹息。
他刚刚与羽皇傲雪并肩作战，自然不可能痛下狠手，现在就杀了她。
真有什么恩怨，以后再清算也不迟。
“嗯……”
羽皇傲雪娇躯微微发颤，点点头，轻声道：“那，我走了……”
叶辰与冰神天尊，皆是默然，并没有挽留。
羽皇傲雪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们挽留也是无用。
“下次相见，我们便是敌人了。”
“等下次，冰神天尊不会再站在你身边。”
叶辰轻声说道，这番话其实是有挽留的意思，想劝羽皇傲雪归降。
“就算生死相见，我也不悔。”
羽皇傲雪轻咬一下红唇，旋即便决然转身离开。
叶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思绪万千，沉默着没有说话。
冰神天尊笑道：“叶辰，等下次，你真舍得杀她吗？”
叶辰一笑，道：“为何不舍得？纵然是天女，我也要杀，挡我道者，都要死，我若仁慈，别人就会对我残忍。”
这番说得平静，但背后隐含的道心与坚决，足以让人动容。
叶辰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如果事情真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他绝不会有什么心慈手软。
因为他知道，在他轮回阵营里面，有无数人在追随他，他任何仁慈的念头，最终都可能成为坟墓。
“对了，半年后，你就要与天女决战了，你已通过我的考验，我说过的，你叫我做甚么都可以。”
冰神天尊一边搂着小舞的腰肢，一边向叶辰说道。
此时冰天雪地，银装素裹，她和小舞骑在白鹿上面，浅笑嫣然，这一幅画面，十分的唯美动人。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叶辰凝望着冰神天尊的眼睛，微笑道。
“是的。”
冰神天尊也回以微笑，清纯的脸蛋上，透出一丝妩媚动人的色彩。
“算了，你以后就归入我轮回阵营，当我的盟友，我以后还有需要用得着你的地方。”
叶辰笑了笑，并没有提出太过分的要求。
“只是这样吗？” 冰神天尊眼眸有点销魂蚀骨的意味，看着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