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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照打不误。当然我不会把她打死的,看来找到冰封记忆古寒蚕的解药之前,我都要这么做。”沐筱萝也很苦恼,“你瞧瞧,先前我们把瑾秋绑地那么紧,她还是自我解开了绳索了,除了将她打昏,我是想不出什么办法,难不成你有什么办法吗?”
探讨兵书神马的还行,至于谈及救人之法,香夏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关键她是笔杆子在行,武艺上面是相当之欠缺,筱萝也知道香夏就是这个样儿,一会半会儿的,叫她想一个办法来,恐怕比登天还要难,倒不如叫她去看一看兵书来得自在和省力。
见筱萝小姐转过身子去,没有在逼问着自己,香夏身体里面的一颗心脏再也没有那么生猛得噗通噗通直跳,倒也气色和顺。
沐筱萝沉吟了一番,貌似作了一个决定,“我得去找皓澈,说不定他身上有类似的解药也说不定呢。”
至于赫连皓澈身上有什么,香夏这小妮子是不可能知道的,不过沐筱萝可清楚得紧,还不是那赫连皓澈在花锦凤花公主殿下处拿到的清风扶沐,这个清风扶沐貌似是好东西,可以解除一百种毒药呢,说不定也可以解了瑾秋身体里滞留的蚕毒呢。
一定是可以的。
想到这里,沐筱萝连忙叮嘱香夏道,“香夏,我想我已经想到办法了,我得出去一趟,这个小杌子给你,倘若瑾秋醒来之后,还是有攻击人的迹象,你依然像我刚才那般,敲晕她的脑袋,我很快回来!”
“哎呀……不行呀二小姐……香夏害怕……香夏怕不能担此重任……”
香夏她咬咬笔杆子还成,这么暴力的东西确实很不适合她,虽说香夏比筱萝还要大了个两三岁,可武力值根本就不是跟筱萝一个品级的。
香夏最后还是被沐筱萝一个凌厉加鼓励的眼神之下,屈服了,眼睁睁得看着筱萝二小姐出了筱萝水榭。
这个时候筱萝出了相国府邸,在门口的时候看到来福管家对那几个护院们说着什么“相国不准二小姐外出”“严禁二小姐出府邸”之类的云云,他们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倒也落入筱萝的耳朵里。
咬牙冷笑,沐筱萝心中想到,沐展鹏那个老小子找自己做什么,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儿,这个禽兽父亲一直以来,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穿的,都是紧着给大姐若雪,如今若雪大姐被大殿下夜倾宴囚禁冷宫,名义上已经没了一个女儿了,他还来找自己不成?
滚去吧……渣爹坚决不可原谅,哪怕沐展鹏就跪在沐筱萝面前,筱萝也不会看他一眼的。
就这么的决定了,沐若雪等来福管家远离了之后,看着相府前门和后门守卫森严无比,看来相国父亲真的不肯让自己出去呢,怎么办,眼前一个老妈子模样打扮得人儿经过,她是推着一车子腌制好的酸白菜入了相国府的后门。
对呀,这个老妈子沐筱萝也知道,如今的继母东方玉漱可谓的父亲的新宠,只不过这位继母的口味也是一如既往的刁钻,她竟然喜欢乡下的那种腌制酸白菜,沐筱萝会心一笑,肯定东方玉漱打小的时候,苦小丫头的苦日子过了惯的,如今鱼翅燕窝吃了都会反胃,就唯独爱好这些寻常百姓家吃的东西,老妈子姓黄,是黄家村的人。
趁着无人,沐筱萝故意跟黄妈妈唠嗑几句,说她孙子几岁了,可曾读书了没有,还有她家的媳妇儿乖顺否,家中还有没有闹老鼠之类,对于黄妈妈来说,相国千金二小姐竟会跟她这么一个下人糊涂唠嗑这么多,不过人家黄妈妈也并觉奇怪,黄妈妈跟新夫人送来腌制的酸白菜,这无功也有劳在,相国里边的很多有等级的妈妈嬷嬷们,还有很喜欢与她亲近亲近,怎么说人家黄妈妈也是新夫人身边的人儿。
待沐筱萝把黄妈妈拐骗到一个无人的大树背后,猛地伸出拳头,狐岐道牵引丹田的真气,陡然间力气大了好几倍,猛往黄妈妈的后脑勺轰击而下,和刚才打瑾秋时候的部分,是一模一样的,不出所料的,黄妈妈立刻倒了下去,旋即剥离她的外套,筱萝把自己的外狐裘给她盖上,叫她不至于在如此冷的天气里头冻死,然后筱萝穿着黄妈妈的衣服出来。
沐筱萝之前是干过苦力,也感谢死去的大夫人东方飞燕虐待她,筱萝才能练就了一方好体魄儿,一车子的五坛子腌制酸菜,沐筱萝可是空手一个一个得搬好,放在靠墙的墙角边上。
当搬好了最后一个坛子,沐筱萝低头却看见一个丫头的小棉鞋,只听得那个丫鬟声音清脆悦耳,“黄妈妈这可怎么使得呀!这些粗话怎么能让您干呢。若是大夫人知道了,还怎么怪画扇我对黄妈妈你招呼不齐呀。得了,让我来。”
听声音是大夫人身边新提拔上来的一等大丫头画扇,那个画屏命可没有画扇好了,早早被沐若雪杀死了,沐筱萝知道是她,却没敢开口说话,如果一开口,还不破音了去,到时候聋皓澈知道自己不是黄妈妈了,而是筱萝二小姐。
沐筱萝一直勾着头,不敢抬头,这个画扇好奇心还挺重的,“黄妈妈,你是嗓子不舒服吗,还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呀,还是画扇得罪了您,您才会这样……”
“画扇姐姐,大夫人在催了,说血燕熬好了不曾,紧着热端过去,大夫人不让偷奸耍滑……”走来说话的,是鎏飞院的三等丫头,名字叫兔儿,之前她的位份是和画扇一个阶级的,可一夜之间,人家画扇一跃枝头变成了一等大丫头,她还是小小的三等丫头。
敢情儿兔儿还是不把画扇当做一等丫头呢,气得画扇疾走过去,扯她的耳朵,尖锐得大骂道,“死贱人蹄子!什么偷奸耍滑,是说姐姐我偷奸耍滑呢,还是在说你自己呢!”
“画扇姐姐,对不起,饶恕兔儿吧。兔儿知道错了。”画扇对于黄妈妈是一套,对于下等的之前还共事过的好姐妹又是一套,只怪兔儿没有画扇这么好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