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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嗯。”赫连皓澈也就吃了一些。
待赫连皓澈吃罢,想要启程去御书房之际,章文嫣就忍不住落泪涟涟,“贱妾虽然希望皇上能够时时刻刻陪伴在贱妾身边,贱妾倒是不怕什么的,只是怕皇上前脚去,后面就有歹人要谋害贱妾和贱妾腹中的龙种,皇上到时候可怎么办呀。您还是给封贱妾一个夫人之位,若不然,贱妾睡觉都不会安稳的,如果睡觉不安稳,自然会影响腹中的皇子呀。”
这个女人!
赫连皓澈转过身子来,目光如聚着烈焰,怒视着她,“你的意思是说,皇后会害你!朕不信!以后你也别在朕的面前说出诬陷皇后的话来,你若安分,朕迟早会给你一个名分的,知道吗?”
“皇上——”章文嫣幽怨一声,她并没有称心如意得让赫连皇给她一个夫人的身份。
赫连皇也很快离开这里。
一连下来的五天,二天,赫连皓澈再也没有来过嫣然阁了。
摆明了皇帝是嫌她烦。
章文嫣咬牙隐忍,两只手抚着肚子,“沐筱萝你这个贱人,都是因为你,所以皇帝才理睬我的!”
随后,章文嫣将贴身宫人流月唤过来,“流月,我且问你,这几日我叫你偷偷打听皇上的动向,皇上他可是去了皇后娘娘那?”
“主子,皇上这几天一直都去椒房殿,不过每一次都是吃了闭门羹,皇后娘娘不肯见他,所有每一次皇上都败兴而归。”流月低垂着螓首,低眉顺眼的。
“这个时候,皇上也差不多再次来椒房殿的时间吧。”章文嫣冷傲的凤眸转动。
流月弱弱得点点头,弱弱得道,“是,主子。”
好!章文嫣嘴角上浮现一抹冷酷的笑意,就让流月收拾一下,准备去椒房殿了。
宫人流月也不知道章主子这个时候去椒房殿到底是做什么。
章文嫣故意挺着还未曾显怀的肚子,摆明是要来椒房殿气皇后娘娘的,在庭院外围的若竹老早就看到了。
若竹故意拦住她,“你来做什么?我们皇后娘娘是不会见你的!这些天连陛下都不曾见,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勾引人家丈夫的下作婢子罢了!”
“你这个贱人!”啪得一声,章文嫣直接扬起巴掌,给若竹就是狠狠一掌,章文嫣还故意用戴着金手指的巴掌打她,这样的话,若竹的脸蛋会有一个血痕,这个来警告她的。
若竹自觉地脸上火辣辣的,本想下一步阻扰她,可是章文嫣亮起她的法宝。
挺着肚子,章文嫣向前走了几步,想要要主动撞向若竹,“怎么着了,你这个贱婢还想动主子我?”
“你要知道,我肚子里怀的可是龙种龙裔,连太后老人家都承认的,瞎了你的狗眼了,竟然顶撞我?啊?”
章文嫣凤目狠狠亮起,就恨不得将眼前的若竹撕成粉碎。
这个贱人到底怀着龙种,若竹还真的不敢把她给怎么样了呢。
就任凭着章文嫣撞了若竹瘦弱的身子骨一下,向椒房殿走去。
椒房殿旁边的内侍和宫人们本想阻止她进去的,可是章文嫣毅是挺着肚子,大有一副架势,我肚子里头的可是未来的皇子呢,谁敢动我,那是找死!
就这样如若无人之境,走进椒房殿。
沐筱萝就坐在梳妆台前,双手把着昔日皇帝送给的金凤金步摇,这可不是一株普普通通的朱钗,除了用纯金锻造,最顶级的师父雕刻显得价值连城之外,最为重要的,是那个心爱男人的心意呀。
沐筱萝从铜镜之中看见一抹凌厉倨傲的脸盘,这赫然就是那个贱人章文嫣。
“你来做什么?给本宫出去!”沐筱萝坐在梳妆台前不去看她,目光依然宛如春水一般凝注在金凤金步摇的朱钗之上。
旋儿,章文嫣嗤嗤一笑,“啧啧,皇后娘娘这几日是在想陛下为什么会辜负娘娘吗?要不就让贱妾来告诉皇后娘娘,陛下他是如何厌烦你的。瞧皇后娘娘那一副黄脸腊肉一般的脸蛋,别说是陛下了,就连太监们看见了也会背着娘娘跑呢。”
“住口,不准你这么侮辱娘娘!”若竹听见了,恨不得跑过去摔她几个耳巴子,可是呢,她有怯弱了,章文嫣这个贱人仗着迷惑陛下,身怀龙裔,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去的。
章文嫣厉声道,“主子们说话,哪里轮到你这么一个贱婢说话?”
“贱婢,你给我跪下!”沐筱萝看向她们,凤眸冰冷之极。
章文嫣以为沐筱萝皇后娘娘是在说若竹,没有想到沐筱萝的目光再一次落到自己的身上,沐筱萝质问她,“难道你就不是贱婢了?别以为耍个狐媚子的手段,你就能够得到陛下的心。陛下根本不爱你,或许把你风流一夕,也只不过是把你当成本宫?难道不是吗?”
“你——”章文嫣感觉到心口发寒,还记得那一晚上,自己用檀香和极乐粉混合的香味来迷惑陛下,陛下他还口口声声说要筱萝,要筱萝,她只不过是陛下的一个……
不,章文嫣不甘心,她怎么可能甘心沦为一个别的女人的替代品呢。
在花满楼,无数高门贵胄的公子们可是要抛掷千万金,也要作她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她都不愿意,她都不愿意,如今她碰到了一个她自己真心喜欢的,却又……
不可以,皓澈是爱她的,至少在章文嫣的心中,她是不停得用这些话儿来麻痹,来灌醉自己。
“你快给本宫滚出去!”沐筱萝又吓了一道逐客令,这里是她皇后娘娘的地方,还轮不到她一个贱婢在这里耍泼!
章文嫣就坐在地上,哪怕是若竹伸手来把她拽起来,她也不起来,反而把若竹抓的满脸是血痕,若竹没有办法,准备去外边叫更多的内侍把这个疯婆子给强行架出去。
可是,若竹才前脚踏出门口,她的螓首就撞在一个坚实的胸膛上,抬头一看,哎呀不好,是皇上驾到。
“皇上,是奴婢该死,是奴婢该死。”若竹一直躬身作揖道歉。
赫连皓澈眸光冷冽如天上的星辰,“你慌慌张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