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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涎伸出几分怪异来,饶是这样,还非常具有观赏性啊!
萧绮枫想了想,面具下那双眼透出一抹犀利邪魅的暗芒,坏坏言道,“那要不要让本公子去跟他们打声招呼,让他们找别人去,你……我包了!”
“包你个头啊!”燕飞秀恼火地笑道,一手捻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瞅着对方,猜测着几分,“你认识他们?”
“认识才怪!知道什么叫领域吗?”萧绮枫想了想,用了一句话来概括,“我不是这山里的踩花盗,我是……城里的踩花盗。”
燕飞秀一听,一阵闷声坏笑,“呵呵呵……”笑着都捧住了腹部,好一会才停住了,继而煞住笑声,睨着对方,雪亮的眼底透出智慧的华光,“我有一计,可以让这山里的踩花盗昏头转向,无处遁形!”
“你不会让我跟他们打一架吧?首先声明,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可不做!”萧绮枫挑挑唇言道,接着想了想,直接言道,“与其等着,倒不如主动出击,而且我怀疑这件事情还不简单!”
“这样看来,你也有妙招了!”燕飞秀笑盈盈地看着对方。突然有种激动感,仿佛千里遇知音,不知他想的是否和自己一样?
萧绮枫狡猾地闪了闪眼,“明日清晨,你便能看到好戏了。”
“呵……破凤凰,你难道已经行动了?”燕飞秀突然间心情大好,黑暗里的脸色也放出光彩。
“你说呢?”萧绮枫神秘地一笑,眼底透出一抹深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者说这幕后有人操探,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燕飞秀也笑着,坏坏地挑着唇角,和着对方的笑,大有一种狼狈为奸、同流合污的感觉。
……
一夜无波,很快就过去了,黎明的青芒刚透亮天空,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了东厢房外,指指点点地看着那大小姐门外的红绳挂着的红绢帕子。
燕语嫣打了开门,看到自己门上也被订着这样一副和昨天燕飞秀门外一模一样的东西,顿时怔住了美脸。
“这是怎么回事?”燕语嫣看着这门前的东西,脸有些刷白天。
“大姐……没想到你也……”燕云诗脸色怪异地走上前,后面的话不言而明。她就说嘛怎么可能那踩花盗只看中了燕飞秀,而忽略了这国色添香的大姐呢?
忽而一个微厉的声音插入了进来,“不要瞎说!”主母沈羽琴在陈氏及一行丫环的陪同下来到了东厢房。柳眉凤眼,唇角轻勾间尽现出一种迫人的华贵感来,气场也十足强大。
“母亲!”燕语嫣快步地走向沈羽琴,眼底带着几分委屈。
那一旁看着的王爷皇孙们也都惊异无比。大概谁也没想到竟然会出了这种事情。
燕飞秀是最后一个到场的,一看到那大小姐门前的那东西,心底就忍不住要笑了。原来这便是凤凰干的好事,看来他们可真是臭味相投,竟想到一块去了。
那大师这会也傻了眼了,好半天就只是嚼着那几句阿弥陀佛几句佛语。
沈羽琴皱紧了眉头,一股森冷也透在了眼眸间,惑明惑暗。
“怎么会这样的,怎么连语嫣也有危险了?”那四王爷龙皓天也紧张地说道。
“恐怕是我心不诚,美雪妹妹怪罪了,更得罪了菩萨了,菩萨才让这恶事也传染到我的身上……”燕语嫣说着,情绪也低落了下来。
“美雪妹妹怎会怪罪于大姐,生平大姐可是最疼她的。”燕飞秀淡淡言道,走上前去,安慰道,“不如我们姐妹再去多祈几道福,感动了菩萨也许什么事都没有了。”
“三妹说得是。”燕语嫣眼眸子透着感激的光,可一抹暗劲儿也透在心底。感动菩萨?你是做梦吧?
“走,我们一起去拜菩萨!母亲,我们先去了!”很快,燕语嫣也恢复了淡定,最后那话显然是冲着沈羽琴说的,接着挽住燕飞秀的手一起朝着佛堂走去。
这剩下的人均藏心思,眼神各异地动了动,倒是谁也没多说什么。
“此事关系着我相府两位小姐的声誉,还请四王爷和皇长孙殿下多多包涵,不要向外界说起此事了。”沈羽琴望着两位皇嗣,表情甚有些忧衷。
“相国夫人尽请放心,我们自有分寸,不会乱说的。”龙皓天言道。
“没想到这踩花盗如此猖獗,看来我们还得再加强戒备。”龙逸轩说着,眼底也透出冷冽的光芒来。
“那就麻烦二位了。”沈羽琴说着,脸色映着股郁重。很快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
夜色幽寂,明月清风,瑰丽的华彩夹着神秘莫测的感觉将这片皇庙给笼罩得严严实实。两抹黑影鬼鬼祟祟地在皇庙的房顶上蹑手蹑脚地走着。
其中一人身形倩瘦,朝着身边戴面具的黑衣人看了眼,手朝着某个方向指了指,“到那边去看看。”
“呵呵,秀儿,走起!”萧绮枫说着,很快带着她跃到了那边的屋顶上,这里正是大夫人的房间顶上。萧绮枫小心翼翼地搬开一块瓦砾,两人的视线投掷了进去……
此时,大夫人房间里烛光摇曳,映在屋内两人的脸庞上带起那忧重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那系红绳子的红帕子会在语嫣的房门外?”相国夫人沈羽琴望着旁边的那光秃的僧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方丈主持大师。
“相国夫人,说得老纳也讷闷啊!那东西是明明只有一件,事先也按照夫人的所说的去做了,目标也是冲着那三小姐去的,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大小姐那儿也会出事?”大师皱眉说道。
“看来这里面大有文,这大概是那个丫头玩的障眼法吧。”沈羽琴沉吟了下,在房间里跺了几步,接着言道,“不管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情一定不能出差池,大师,那你找的人是否也靠得住?”
“相国夫人请尽管放心,有画像在手,一切都错不了。不论那再多出几根红绢帕都没用,那真正的踩花盗也只认画象中人。”大师眼底透出一丝老练的狡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