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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为了救你啊。”
兰德拉说这句话的时候，面不红心不跳——算了，他早就没了心跳，苏鸿也不能勉强人家。
但苏鸿却咬紧了嘴唇，艰难问道：“所以那天晚上，在魔化人手下救了我的人，是公爵大人？”
兰德拉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也是在剿灭那些魔化人的过程中……受的伤？”
苏鸿的声音带着颤抖。
兰德拉笑意深沉地看向他：“所以，鸿愿意来当我的孩子了么？我将赐予你永生，陪伴你长眠，赐予你无穷无尽的力量。”
苏鸿双唇颤抖：“代价呢？”
兰德拉讶异于苏鸿居然如此机敏，随即了然——苏鸿在丹努那里获得了多少，也付出了多少代价。
这个可怜的孩子，从小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可这样的孩子，也更懂事，更令人……满意。
“代价……就是将你漫长的余生，你的心，全部献给我。”
兰德拉深深地凝视着苏鸿，若不是他微微启开的唇角可以看到闪闪发亮的獠牙，这场面感人的和戏剧高潮一样。
但苏鸿却被那獠牙惊得手脚冰凉。
漫长的余生，全部献给他。
这就是吸血鬼的把戏吧，用温柔的陷阱将人捕获，将他们拖下罪恶的深渊，以此换取不朽的生命和强大的力量。
代价是永恒的孤寂，还有被奉为忠诚的枷锁。
兰德拉的舌尖，已经落在了苏鸿的颈脖上。
苏鸿颤抖着绷紧身体，哑声道：
“我……我可以把生命献给您，但我的心，永远只属于我自己……还有我的爱人……”
兰德拉的眼神微顿。
他看向苏鸿：“你的爱人？我相信，昨夜的欢愉也令你记忆尤甚，那是你的第一次。”
苏鸿羞红了脸：“爱是无关身体的，那是灵魂的交融！”
兰德拉意识到苏鸿没有开玩笑，他的神情终于沉了下来。
哪怕苏鸿最开始拒绝了他的要求，他也没有如此生气。
这个娇嫩的幼兽……居然当着他的面，敢这般大坦阔论着灵魂与爱人？
“看来，是我太过温柔，才令你敢于和我提出这般无礼的要求。”
兰德拉眯起眼，尖锐的指甲划过苏鸿的衣服，从奥斯维德家偷出来的衣服瞬间被剥开。
“我的灵魂虽然被契约禁锢，但它始终是自由的！
我的心和我的灵魂，只能效忠于我的爱人！”
苏鸿低吼着冲出兰德拉的桎梏，想拿出掉出衣服一半的法杖，却在迈出步伐的一瞬间，被定住了身体。
兰德拉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苏鸿的身边。
宛如恶魔在欣赏垂死的猎物。
苏鸿惊恐地抬眼，他发觉，兰德拉的眼睛，竟是血一般的赤红。
“多么蓬勃的生命，多么令人向往的自由和爱，可惜……”
苏鸿想问他可惜什么。
但兰德拉没有给他张口的自由，兰德拉握住苏鸿纤弱的腰肢，将他的衣服彻底剥下来。
“可惜，你只能被禁锢在我的铁笼之中，被我享用。”
苏鸿的手腕传来一阵刺痛，不算很重，因为兰德拉咬得很轻。
被浅尝辄止那鲜美的罪孽，短暂的疼痛之后，只有舌尖舔舐的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