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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河川咧了一下嘴,一副不屑的样子道:“要脸,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有脸吗,”停顿了一下,换了种口气接着道:“我给你说程远峰,听我一句劝,告诉原小生,你们也别瞎折腾了,给我來个痛快的,我马河川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已经沒什么好怕的了,我是死有余辜,死得其所,死而无憾,死的活该,”
“呸,”程远峰还真沒见过这种犯人,“你说的一点不错,你真是死有余辜,死的活该,但绝不是死得其所,而是死的肮脏,你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还要包庇别人,什么党性、原则就不说了,你基本沒有过,但是做人最起码的良心,你总应该有吧,你难道就沒有一点为自己犯下的罪孽悔过的意思,你现在这个样子,对得起谁,你在汾城当了几十年的干部,汾城老百姓养育了你几十年,我觉得就算是条狗,也应该知道报恩吧,”
马河川哈哈笑了起來,笑的流下了眼泪,喃喃道:“良心,报恩,嘿嘿……报应还差不多,”
程远峰有些着急了,开导道:“马河川,我就不相信你这些年在汾城做的这些事情,市里、省里就沒有人给你撑腰,你就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一次次把国家农业扶持资金全部装进自己的口袋,”
马河川一下子警觉了起來,马上反咬一口道:“我给你说程远峰,你这可是诱供,是知法犯法,”
诱供,他妈的老子还想逼供呢,程远峰一拳狠狠地落在了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程远峰将情况给原小生说了一遍,用难以置信的口吻道:“原市长,我给你说,像马河川这种人,我过去还真沒见过,人家都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马河川现在已经是棺材瓤子了,竟然还那么嘴硬,真搞不明白,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嘛,”
原小生只摆了摆手道:“程局,我看你还是不要费这个劲了,我早就给你说过,汾城的问題不是那么容易了结的,就算是我们已经把问題查的一清二楚,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以马河川目前的情况來看,我想肯定是有什么致命的把柄落在了别人的手中,让他不敢说,”
“把柄,”程远峰凝眉看着原小生,问道:“你是说马河川现在还有把柄抓在王仁成等人的手中,这怎么可能,马河川已经是死到临头,他还能有什么把柄,难道还有什么能比死更让他感到害怕的吗,”
原小生看着程远峰,却不说话。
程远峰马上一拍脑袋道:“你是说他的儿子,,马龙,”
原小生道:“难道不是吗,马龙杀死他妻子的事情,我一直觉得非常蹊跷,但毕竟是汾城局抓的案子,我也不好过问,现在看來,马河川的问題,很有可能就出在他儿子马龙身上,”
程远峰道:“这个好办,现在就把刘惠明叫过來一问便知,”
原小生呵呵笑道:“你觉得这种可能性会有多大,刘惠明可能给你说吗,如果刘惠明要说早就说了,能等到现在吗,再说了,如果这个刘惠明还是好人的话,还能干出这种事情,”
程远峰无言以对了,一拳重重地击在桌子上,半天才道:“实话给你说,原市长,我早看出來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看來,这小子已经彻底完了,”
原小生淡然在程远峰肩膀上拍了拍道:“其实我们看问題也不能太过片面了,或许……刘惠明也是无可奈何,也有他的难言之隐吧,”
程远峰马上道:“他有难言之隐,他有什么难言之隐,”马上好像意识到了别的什么,疑惑问道:“原市长,你是不是在刘惠明身上发现了什么?”
原小生摇了摇头道:“那倒沒有,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你有沒有发现,自从我们调查组进驻汾城后,这个刘惠明就很少露面,我记得好像就在我们刚來的时候來过一次,以后就再沒有來过,按说这是你们警局的对口工作,他沒有理由不协助我们工作,可自始至终,他偏偏是在我们这里露面最少的人,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另外,就算是县里沒有安排他做衔接工作,他也应该对你这个顶头上司有几次看望,起码应该尽一尽地主之谊吧,可他就是沒有來,你说他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你这个顶头上司,还是另有别的原因,”
程远峰砸吧着嘴巴,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思虑片刻才道:“你这么一说,这个刘惠明还真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