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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走,严冉冉多少还有些顾忌,她问:“还不清楚他的身份,就这么把人打了,会不会有麻烦?”
“就是因为不清楚他的底细,才想逼那边出手。”那人被她一脚就放倒,也不知是真的太菜,还是有意为之。
木斓挥了挥手就走了,而白子衿却带着严冉冉去了石头街。
白子衿早就探过底,权利和黑龙都想独吞这一片区。权贵没死之前,这一带的保护费都是他在收,黑龙估计也是吃过亏,明面上没怎么说,都是背地里使阴招。
现在权贵死了,黑龙贪婪的本性也暴露的肆无忌惮。在他眼中,权利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混小子,哪有他老子当年一半的手段。
白子衿不这么想,虽然两次她都是远距离看过权利,可对方给她的感觉很复杂,不是那种一眼就可看穿的弱鸡。
权利这人,应该不会是表面看起来的简单。
这些基本的信息,在云市简越就已经给她们科普过。外面人多嘴杂,有些话不便说,白子衿也只是简略的说了两句,严冉冉懂了,也谨慎的没再多嘴。
进了酒吧,白子衿直接往吧台走。
这里能看到舞池,震耳欲聋的音乐轰炸人的耳膜,男男女女贴在一起,时不时地会听到几片喝彩声。
调酒师倒了一杯啤酒给白子衿:“那边有人斗舞。”
喝完啤酒,白子衿就拉着严冉冉混入舞池。斗舞的是一男一女,可说是斗,其实更像是调情,也难怪大家会如此兴奋。
半个多小时后,木斓出现。
白子衿也浪了一圈。三人找了个靠角落的沙发坐下,这里相对安静,白子衿手指扣了扣桌面,打暗语。木斓端着杯果汁,手臂抬着,杯口遮住了她的嘴。
“我刚才跟踪那人,他应该就住在附近,一边走嘴里还在骂,他走路一瘸一拐,不像是伪装出来,七哥,你那一脚看来踹的有点狠。”
严冉冉:“说不定就是普通的偷窥狂,是我们想多了。”
她们才过来没几天,消息是全封锁状态,权利和黑龙那边没道理会知道。
可能真的是想多了。
白子衿低声问:“房子怎么样?晚上住的安全吗?”
提起这个,严冉冉就咳嗽,木斓也是一秒尴尬脸。
这是个什么情况?
最后还是严冉冉不自在的说:“白天还好,就是到了晚上,隔壁的声音太大……咳咳,隔音效果不好。”
老城区的房子,都是有历史的,能挡风就不错,隔音就别想了。
白子衿就是个老司机,摇头笑了笑:“体谅一下人家情侣。”
木斓憋不住了,脸蛋微微发红:“可也不能每天晚上都来。”
“……”
“他女朋友的叫声太夸张,而且明明都痛的受不了了,还要男人快一点。”严冉冉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脑袋埋下去。
白子衿咳了咳,这个问题她要怎么解释呢?毕竟三个人中,只有她经历过。也很理解严冉冉嘴里描述的那种……死去活来。
就像是每一次她和顾帅缠绵的时候,不也是被男人弄的咿咿呀呀,甚至还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女人呀,身体总是比嘴巴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