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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尊严,有了尊重她就不那么听话了,有了尊严她会乖乖的给凌寒去舔菊花吗?可以说苗玉香对她的调教是极变态的,没给她留半丝尊严,即便在梅成和一堆近身保镖面前,苗玉香也不会给她留面子,女奴就是女奴,有过无数回梅成或别人进来向苗玉香汇报请示时,小秋或是在赤裸裸的舞动着撩人的销魂舞,或是撅着丰臀玉股趴在地毯上唆着苗姐姐的脚趾……而她都当这些男人不存在,象空气一样,在她心里,只把男女主人当成了‘人’,别的人在她看来没一个是人的,她不需要他们面前拥有什么尊严、人格,她当他们所有人是要被自已征服的脚下奴仆,她心里很黑暗,姓格也极度扭曲,有些想法也藏得极深,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主人们’了解她,别人全是蠢货……而阳光下的粟雨秋和正常人一般无二,甚至比正常人更正常更出色,她拥有炉火纯青的演技,哄的鬼都会跌跤,她的灵动聪明极受苗玉香赞赏,苗玉香也不怕她有一天翅膀硬了会叛主,她给她灌输的东西太深,象权力、金钱、地位,这些观念,在粟雨秋不太成熟的心里深深扎根,苗姐姐更把凌寒形容为‘神’一样的存在,在凌寒面前她一样卑躬屈膝,这也没瞒粟雨秋的眼,她看的真切,被自已奉为女神的苗玉香在凌寒面差不和自已一样,只是凌寒‘宅心仁厚’是个善良的神,也许他藏得深吧。
这三年多跟着苗玉香见识了这个世界,也见识了好多人的嘴脸,最后发现,主人们果然是人上人,这就坚定了粟雨秋永远效忠主人的决心,虽然有时候免不了被苗玉香鞭打什么的,但她心里只有欢快,没有怨恨,她完全接受苗玉香对自已各种方式的‘爱’,事实上苗玉香的确对她不错,有点刀子嘴豆腐心的感觉,无数次说要把自已扔给一堆男人强歼,有几回都给剥光抬走了,但最终没人敢碰自已。
直到在燕京被凌寒开了苞,粟女秋才算是熬到了头,那一刻,她从女奴升为了爱奴,拿苗玉香的话说‘你也算是凌大少一个小妾了’,为此粟雨秋开心的躲在卫生间哭过两三回,早在当年凌寒刚和苗玉香有一腿时,她就深深的被凌寒吸引了,随着凌寒一步步走远,她才在苗玉香的谆谆教导中明白了什么是官场,什么是名权,什么是利益等等一切,最后她才晓得,凌寒是多么的出色,为他死也心甘。
也许是粟雨秋当年侍候的苗玉香太精细了,所以她对享受的要求极高,从国外买回的几个精品女奴都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还有几个身手不错的雇佣保镖,一个个都被她调教象猫一样乖,甚至一接触到她的目光,这些人就心颤,除了要求严格,粟雨秋给予他们极大的生活享受自由,这也是他们乐意为苗粟效命主要原因,无论在中国还是北美、欧州,他们都跟着主们极度的风光,不会受到岐视。
凌寒的吩咐,对粟雨秋来说就是圣旨,即便是让她去杀人放火,她都不会犹豫分毫,完全的执行。
“这一半天,你去和城区的区长周妩接触一下,具体做什么事她会和你商量,玉香这两天在哪?”
“寒哥,香香姐她出国了,这边让我打理,可能过一段时间回来吧?寒哥哥,我、我想你了……”
“你也是个小妖精,你知道的,新世纪那种地方不适合我这个身份去,你不是要给我找麻烦吧?”
粟雨秋咬了咬嘴唇,不耐烦的朝身边站着的曾凡摆了手,曾凡就打出了手式让金丝女奴和光头保镖们全退了出去,她是前年苗玉香在上海聘请的职业经理人,也就等于个后勤管家随身助理吧,不过这个美女相当的能干,长相又妖艳,擅观颜色,灵舌巧辩,头脑也聪慧,现在就成了粟雨秋的贴秘。
“寒哥,最近我把城南一家‘朦胧之夜’咖啡茶座休闲吧买了下来,那边环境宜人,幽静雅典,我想你去喜欢的,新世纪这边我也很少过来,自有人打理,这两天更在整顿,我其实天天都在休闲吧。”
“朦胧之夜?好的,我记下了,改天会过去给你捧捧场,你最好打扮的清秀一些坐在吧台当老板。”
“哦,我知道了,寒哥,我会的,太好的……”粟雨秋压抑着惊喜的心情,能在苗玉香不在的时候偷偷和寒哥偷偷情也好有情调的,从来没有过与他单独一起找剌激的机会,这一刻真是好激动。
挂了手机之后,粟雨秋挺起了粉嫩的胴体,硕挺的胸乳一阵颤抖,她伸手指着曾凡,“你,亲自去朦胧之夜,把那里的环境收拾的更雅致更有情调……从今天起,顶层的那些豪华包套不再对外开放,给我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尤其是床上用品,全部要换新的……还有员工,男的全辞掉,女的要留清纯顺眼有身材的,要检查处女膜是否完整,万一我寒哥看上了哪个,结果是个破鞋,我可丢不起那个脸。”
曾凡听的直冒汗,这位寒哥是谁啊?粟小姐会如此重视他?情夫?情人?不象,是苗总的情夫?
她没见过‘寒哥’也正常,想一想苗玉香大半年才见着凌寒一回,她又怎么可能见得到凌寒呢?再说了,苗玉香也不会让她们这些小角色去见凌寒的,除了粟雨秋、梅成和那些近身保镖之外,这二年能见到凌寒的苗系几本上没有,不过是有不少人老听苗总说起这个人吧,整个儿一传说中的人物。
粟雨秋开心的象个小女孩,跳下小皮床,光着身子赤着脚哼着歌就跑进卧室找衣服穿去了。
凌寒放下手机也莞尔一笑,听苗玉香说这粟丫头现在‘坏’得很呢,干了不少惊人的事了,去年世界杯时在还去了趟曰本,晚上逛夜街时被个长相猬琐的罗圈腿给调戏了,当时苗玉香就不爽,让她带几个人去收拾那家伙,结果粟雨秋真够狠的,回来交差时给桌子上摆了一条血淋淋的肉,苗玉香看了几眼才认出是男人的jj,当时忍着恶心问‘这么小?三四公分吧?’粟雨秋说‘香香姐,知足吧,这还是我拿小木棍拔撩硬勃起的长度’……跟着苗玉香能学好才怪呢,对此凌寒也颇为无奈,还好苗玉香不是随便乱来的人,你不得罪她厉害,她都懒得和你计较什么,你要得罪了她,那就等着凄惨吧。
这些时凌寒会偶尔的想起两个女人,因为她们的特点太明显,蔺柔柔下面的嘴,粟雨秋上面的嘴,一对绝配,现在粟雨秋在身边,倒是随时可以去享受,蔺柔柔离得远点,在陈琰的帮助下,她应该很快去‘进修’吧,其实是去消闲一个时期,弄个更光鲜的资历,好为她将来保健医生的身份打掩护。
凌寒已经开始计设一出精彩的大戏了,瑜珈秘术大成的秘密他谁也没告诉,他要利用这一点来演一出戏,巧妙的把蔺柔柔变成自已的保健医生而让靓靓没有任何的怨言,想到这里他就露出诡笑。
不过哪天给拆穿的话,不晓得靓靓会不会手起刀落砍自已个七八十来段?谅她也舍不得下手吧?
就看这回靓靓能不能怀上小bb了,只要她有一身孕,自已马上让这出戏提前上演,那时候靓靓就可以放心的去燕京或兴安住了,自已趁机在惠平建立后宫基地,想得是不错,但还要看天意啊。
中午马玉茹和林珏芬、徐红叶三个人一起等凌寒吃饭,就常委会上不太乐观的情况分析总结。
“呵……暂时也无虞,”凌寒笑了笑点了颗烟,“散会的时候我想通了一点,王重阳不会明显的站在郑宜芝那边的,他只能是借着大原则大方针的基础去支持郑宜芝,他如果傻到和郑宜芝同流合污的话,那他在惠平呆不了一个月的,另外统战部长人选问题,你们还是要商量一下的,就算郑书记他们强势也就推荐两个人选吧,总要空一个给我们吧?最终拍板还是要由省委来决定的,咱们只要把人选推荐上去,那就等若立于不败之地了,薛永靖这个人暂时不要理他,咋咋唬唬的,他耍不出花样的。”
林珏芬这时道:“我家那位和薛永靖也有些交情,但不是很深,长庆的姓格不稳重,我怕他……”说到这里她没有再说下去,总是家丑不能外扬,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神情有些悒忧的垂下了头。
马玉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表示理解,“你们孔长庆我和他共过事,对他比较了解,他找上你这样的老婆是他的福气,可惜他不懂得珍惜,珏芬啊,不是老大姐说你,有些事当断则断,不断自乱啊。”
徐红叶道:“我看林市长还是担心孔长庆这个人能闹腾,她面子上过不去,另外也有那么大孩子了。”
凌寒这时开口,“家庭问题还是可以坐下来谈的,就算是为了孩子他考虑考虑嘛,我的主张是有些气也没必要忍着,不失立场,没违反原则就要坚持嘛,家事也是事,解决不会都不会有心思想工作的。”
见林珏芬不说话了,马玉茹就道:“这事让珏芬自已拿主意吧,咱们还是研究一下正事,我的意见是,统战部长人选咱们推一个上去就行,也不与他们争,这样郑书记也不感觉给迫得太紧,反过来说那组织部副部长兼人事局局长的位职不能丢了,这是个比较关健的位置,不能让薛永靖一统了组织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