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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什么把握,你和周妩也都撤离,我这么大个省长,还没这点小手法把你调走吗?只是……唉,还没到了那么悲观的地步,曹,我不了解这个人,谭宁,你做事也不能全凭感觉,在国家和人民利益面前,你必须摆正态度,端正态度。”
谭宁也放下筷子,正色的道:“你别想打发我走,你要是这么做,我就上吊给你看,不信试试?”
凌寒瞪了她一眼,“你屁股蛋子发痒了吧?说什么呢?”不过说真的,谭宁还是挺怕他瞪眼球的。
此时一听男人又要打屁股,不由吐了下舌头,她晓得凌寒爱揍女人屁股,也听靓靓说过揍的很疼,就不敢嘴硬了,不然受苦的还不是自已啊,于是撒娇道:“反正人家不会走的,死也要和你一起的。”
凌寒唉了口气,伸臂揽住她的纤腰,“别那么傻,我们的孩子也大了,你不能让他失去双亲吧?”
一提这些谭宁更是有感触,头一歪靠在凌寒肩膀上,美眸深情的注视着男人道:“好多干妈会照顾孩子的,有一天他会理解他妈妈的想法,凌寒,我没见这么悲观过,是不是这次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凌寒淡淡摇了摇头,“我就是瞎说,能有什么不好的结果?几个跳梁小丑,也想搅风搅雨?他们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要搭理他们,有永成处长国义处长应付着,他们足是以引之为荣了,一会我带你去个地方,今天咱们也换个‘窝’,等一等周妩,一起走……”说着话,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去哪呀?这里不是挺好的吗?你也怕给人逮着嘛,没事,组织上审查我也不揭发你这坏蛋……”
凌寒扳过她摁住,在谭宁惊呼声中大巴掌落在她丰臀上,“哎唷,不敢了,不敢了,人家不敢了嘛。”
“快去收拾餐桌,”挨了巴掌的谭宁从凌寒怀里钻出来,揉揉屁股去收拾餐桌了,偏在这时手机响了,估计是下面人有情况汇报,忙接起来,“……我是谭宁,说,什么情况?”此时她面上神情严谨了。
“……谭局,我们的人发现了姓马的女人,她是小庄的老婆,据小庄交代她还是李某的情妇,而且和她一起的另一个女人好象就是曹的妻子田某,现在她们的车正在往城外驶去,我们请指示……”
谭宁几乎没有犹豫,“……还用什么指示,抓,立即给我抓,别给他们什么机会,等的就是她们。”
收线之后谭宁就对凌寒道:“估计不能陪你去某窝了,我得赶去工作了,这是端正态度的表现。”
凌寒微微点头,“去吧,小心一点,我等你回来咱们再走,你有两个小时的时间,10点不回来我也不去了,明天再说嘛……”谭宁有些歉意,不过凌寒肯迁就自已,她心里甜丝丝的,不由点头。
等谭宁架车赶到威市公安局时,抓捕行动已经完成,一举拿获了马秘和另两个人以及曹的妻子,九点钟时这几个人给带到了市局,收到消息的仝永成和展国义他们也齐齐赶了过来,这算是突破啊。
“……那个姓李的在放烟幕,我看曹的老婆没那么的利用价值了,这是要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在市局,仝永成这样判断,展国义点了点头,“只是他不会想到在威市我们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算他肋生双翅也休想逃出生天,谭局,那个曹妻你亲自接触一下吧,我们就不进去了,呵……”
在某间房里,谭宁见到一脸悲色却不无一丝喜悦的曹妻田某,到底说脱离了危险处境,心情是不一样了,虽然她仍旧担心着丈夫和孩子的安危,至少与外界取得了联系,这也算是一种‘进步’了。
“你好,我是谭宁,济州市公安局副局长,也是这次事件专案组的副组长,把你知道的情况说说?”
“谭局长好,”田某前前后后的把自已落入肥猪李手里的经过说了一遍,包括自已遭受的蹂躙也都说了,“……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其它的奢求,只要我的丈夫和孩子能平安的回来也就心满意足了……”
“田,我只能告诉你事件不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对方手里有威慑力极强的危险物品,我们警方必须谨慎处理,这关系到威市百万群众的生死,这一点你丈夫心里是清楚的,他可能没有和你说这些情况,总之你现在必须信任我们警方,事实是国家公安部和军委都在关注这个事件,绝对不容有失,现在拒我们判断,姓李的把你放弃了,他在利用你和那个姓马的女人转移警方的视线,企图转移。”
“我只听他们说什么弹头,还让我老公设制程序,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那个姓马的女人清楚。”
“你和孩子被绑架之后没有关在一起吗?”谭宁感觉到对方在用那个三岁的小孩威胁曹某……“没有,当天就分开了,我再没有见到过孩子,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田某想到儿子不由泪下。
谭宁拍了拍她的肩头,“……只要孩子还活着,我们尽一切力量救他出来,你要把你所知道的情况全数讲出来,警方会根据种种蛛丝蚂迹判断姓李的新的藏身之处在哪里,只有找到他和你丈夫,这场危机才能免除,这样吧,你先休息一下,整理整理要说的东西,我让他们来做详细的笔录吧……”
几分钟之后谭宁又看到了那位艳丽的马秘,此时马秘居然一点没有紧张或绝望的神情,反而轻松无比,“……看上去你的心情不错?是不是想进局子想了好久了?”对她这种表情谭宁很不爽……马秘突然笑了起来,“现在可以这么说吧,我很庆幸肥猪李把我当第二个牺牲品抛掉,我还要感谢他的仁慈,我的梦也醒了,跟着他的最后出路是一条死路,这一点我有清醒的认识,你们要问什么?”
“是吧,有这样的觉悟就好,那么你可以谈一谈弹头的问题,李某搞的是什么样的弹头呢?”
“就是填装了那种原料的弹头,其实也不是什么弹头,他手里也没有专业的队伍制造和设计弹头,不过是土制的‘炸药包’罢了,但是那个东西威力很大,我要全说出来,能让我转到济州看守所吗?我……我想去见一见我的丈夫?你们要是答应我的要求,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信,这不算条件吧?”
谭宁道:“事件比较紧迫,我现在也懒得和你计较之些,按理说你有威胁的意味,态度很不端正,别忘了你没有任何权力和法律讲条件,好了,你现在说吧,我答应转你去济州,李某现在藏在哪?”
马秘摇了摇头,苦笑道:“你们太高看我了,我要是知道他的藏身之处,你们认为他能让我出来引开你们的注意力吗?我只能讲我知道的情况,我不知道的情况我也说不出来,这一点事先申明了,我的态度绝对端正,坦白从宽的道理我也是懂的,我还有立功的念头,可惜我一片苦心,白传了一个纸条给姓曹的,他却再也见不到我了,唉,人算不如天算啊,在威市有一家山井重机的公司你们知道吗?”
“当然,事件背后涉及的一些国际怖组织我们也是清楚的,山井有曰本东明会的背景,对吧?”
马秘露出佩服之色,“我们中国的警察果然很出色,是的,山井是曰本东明会在我们国内的主管,这个人很狡猾,就我所知他没有犯歼做科的把柄,事实上东明会在威市一直都利用城东区的荀飞在做事,那个笨蛋是山井的狗,让他咬谁就咬谁,他眼里只有钱,他把他女人的族兄都拉下水了……”
马秘滔滔不绝的讲了一堆,她基本把自已知晓的情况全交代了,但真正有价值的事况几乎没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