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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然后管家倒抽一口气,管家身后带来的媳妇和婆子们都尖叫起来。
“姨奶奶生了,孩子就在那里,我不敢抱。”看一眼管家,良子又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林琳,见林琳朝她做了一个撤退的手势,良子又丢下一句她要上楼去侍候姨奶奶,便转头朝着楼上走了。
上楼的良子直接走到早前就开好的一间客房,直接从那里换装溜了。
林琳见良子撤了,也在佟府管家和看热闹的群众没注意的时候,捂着胸口一脸受惊过度的撤出了人群。
“这京城还是天子脚下呢,怪人怪事就是多,老夫再也不来了。”
......
听说有人在客栈生下双头怪婴后,京城里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们全都蜂拥而至,明晃晃摆在客栈上佳位置的小婴儿在出生后就拥有了超高的人气,一越成了京城的最出名的存在。
跟后世那些一夜爆红的明星似的,人气超高了。
这不,出生还不到一个时辰,皇宫里的康熙就听说了。
当然,康熙听说的版本跟外面的人稍有些不同。
他听说的是李四儿特意跑到大街上生了个双头怪婴儿,然后还不知道愁的给百姓们围观......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康熙看着说话的小太监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饶是他见多识广,这么惊悚奇葩的事情,也是平生仅见。
朕的这位表弟就是能给他出难题,这种事情若是被那些反清复明的知道了,又要多了一则理由了。“隆科多在哪?”
李德全听康熙问,上前一步小声说道,“隆科多大人自午后入宫,至于还在毓庆宫。”
康熙闻言皱眉,眼睛微微眯起。
自从今年三月份大封诸皇子后,太子的表现就让他极不满意。现在隆科多竟然入宫后不见自己而是跑到毓庆宫见太子,康熙一时间便想多了。
不过想多的康熙,或者说想少的康熙此时想的都是站队一类的事情,于是他竟然也没派人去太子的毓庆宫叫隆科多立即回家处理此事,而是派人盯着毓庆宫,看隆科多什么时候出来,又与太子都说了些什么。
至于李四儿和李四儿生下的双头怪婴,康熙看了一眼李德全,让人去给佟家那边说说,再弄得满城风雨,你们就都给朕滚回盛京去。
林琳说觉得她对隆科多和李四儿绝逼是真爱,不然为啥还要给李四儿也服上两滴福灵剂,就怕她死了,没人跟着隆科多一起有难同当。
总之戏排开了,对于佟家怎么对待李四儿和李四儿生的‘孩子’,林琳只要知道不会被暴毙,其他的林琳丝毫不关心了。
毕竟怎么处理,不是还有溺爱儿子的大赫舍里氏呢嘛。
→_→
这一夜隆科多都没有从太子的毓庆宫出来,康熙忘记问了,下面的人也没提。
等到早朝的时候,康熙发现太子所在的位置竟然没有人,看一眼身边的李德全,有些不虞。
满朝文武到了,他这个皇帝也到了,怎么太子却没来?
李德全那边也没收到太子请太医或是毓庆宫出了什么事的消息,连忙叫了一个小太监去看看。
那小太监转头就走,不过还不等出了大殿,大殿里出传出一个声音。
像太监发出来的那种尖利的声音,又太不像。
当然众人对于这道声音是谁发出来的不感兴趣,此时所有人听到声音说出来的话,都瞬间冷汗直流,跪倒在地。
“皇上,不好了,隆科多奸污了太子。”
!!!
随着众臣吓得跪地不敢抬头,众位年长上朝的阿哥们都是一脸吃惊看着殿外,然后又转头看他们老子,康熙在这句话说了第二遍时,才反应过来,猛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一脸的爆怒。
“...退朝。”
康熙说完这句话,就往外走。索仑躲在暗处见康熙这般,连忙又将林琳准备的第二句台词用内力喊了出来。
“皇上,隆科多拒捕,说是受您旨意,他奉旨行事。”
喝~
刚刚看着康熙大步离开的众臣在听到这句话后,又瞬间低下了头,吓得再也爬不起来了。
他们的皇帝,这么丧心病狂?
今日怕是没办法活着走出皇宫了吧?
众臣们都觉得不好了,皇子阿哥们更是懵逼。
如果前一个是吃惊的话,那么后一句就是惊骇了。
金殿上的所有人看着康熙脚下一个踉跄后又朝外走去,然后都低头装起了鹌鹑,四阿哥看了一眼大阿哥和其他的兄弟,脸色阴沉似水。
“来人,将那个造谣生事,败坏太子名声的人给爷找出来。”
四阿哥坚决不相信会发生这种事情。
无论是隆科多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皇阿玛灭绝人性的下了这种命令。
他更相信这是一场野心人士的阴谋。
四阿哥转圈看了一眼早朝上这些成年的兄弟,直接将猜测对准了跟太子一直不和的大哥。
大阿哥自小便与太子不和,几个月前又被封了直郡王。大阿哥的外家是纳兰家。去年被奴才杀的宰相妻又是纳兰明珠的妻室。此后纳兰家为了名声计,可没少在隆科多杀子休妻一事上做手脚。
说到这里,四阿哥看向大阿哥的眼神更加的晦涩不明。
太子这次,怕是废了。
把人弄进花房的前提就是这个人林琳不会再让他活着走出花房。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尸体或是魂魄倒是有可能。
不过魂魄什么的,林琳不介意亲手打得他魂飞魄散。而尸体...哼哼,她难道还能处理不干净?
这种事,她也是专业的,好不好?
→_→
进了花房,林琳也没管吴大柱那副懵逼德行,径直找来一个带盖木桶,一片鱼网和一堆棱角分明的小石块。
然后用匕.首在那木桶上扎出无数个气眼。
随后林琳走回吴大柱跟前对他笑了笑。
突然出现在这里吴大柱整个人都懵逼得不要不要的,此时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就看见他们家三少奶奶冲他笑得极好看。
心下不由发毛,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
林琳见此挑了挑眉,迅速出腿直接朝着吴大柱的膝盖踹了两脚。与此同时,林琳还点了吴大柱的哑穴,让他发不出丁点声音。
被林琳一脚踹倒在地,剧烈的疼痛瞬间让吴大柱冷汗直流。张了张嘴,竟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吴大柱明显感觉到他的膝盖骨...碎了。看着面前陌生的三少奶奶,心里又悔又怕。
林琳居高临下的看着抱住自己膝盖疼得死去活来的吴大柱,又勾了勾唇笑得极温柔。
你说说,好好的日子你不过,偏偏往枪眼子上撞。真以为女人都是好欺负的?
这回知道错了吧?
晚喽~
看了一会儿吴大柱的惨样,林琳又朝着吴大柱伸出手,一把拽住他的辫子想要将他整个人都拽进木桶里。
可惜头发不太结实,吴大柱还没拽进木桶,倒是林琳自己差点没因为用力过猛而摔到。
看一眼手中与后脑勺突然离别的辫子,林琳嫌弃的连忙丢掉。
撇了撇嘴,林琳上前几步也不管头发被她生生拽掉瞬间剃度的吴大柱疼得嗤牙咧嘴,薅着衣领子将人整个投进木桶里。
将准备好的小石头也丢进桶里,最后再抓了两只油光发亮的耗子丢进去......
盖上桶盖,用渔网系死,林琳直接拖着渔网将木桶丢进河里。
花房里,河道又宽又深的河水围着对面的山不停的流动,还有个水车架在河面上,水流潺潺,转动一圈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木桶随着河水滚动,里面棱角分明的石头就像骰子一样将木桶当成骰盅上下滚动。锋利的梭角犹如一把把绣钝的匕.首。
至于木桶里活生生的耗子...应该不会造成跨种族的非礼事件。
看着河水里浮浮沉沉的木桶,林琳在脑子里幻想了一下木桶里的情况,眯着眼睛笑了。
等到木桶飘远了,林琳拍了拍手,在确定吴大柱不会淹死后便回小木屋去休息了。
这一夜,林琳睡前想了很多事情,睡眠质量并不高。
这一夜,吴大柱承受了林琳他们家非比寻常的待客之道,痛到麻木。
这一夜有人春.宵一度,好梦连连。
这一夜还有人以为旁人也会跟她一样春.宵一度。
笠日一早,林琳起床洗漱后便去河边找木桶。等了一会儿木桶才从不远处飘了过来。
一鞭子将木桶抽上了岸。林琳去练了一会儿身手,又回小木屋做了早饭。等吃了早饭换了身衣服才走出来。
一剑将木桶劈开,里面的耗子吓得瞬间就要逃跑,林琳怕它们往小木屋跑,直接将两只耗子一脚一个踢到了河对岸。
耗子落地后,左右转了转小脑袋,瞬间跑进大山没了踪迹。
林琳收回视线,看向吴大柱。几个时辰过去了,吴大柱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狼狈的没有一点大家管事的风范,比逃荒的乞丐还要悽惨可怜。
林琳见他这样,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告诉他,要么痛快招了,要么咱们就继续磨。
她有的是办法对付想要占女人便宜的混账。
吴大柱喘了半天气,看着林琳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魔鬼。许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或是被林琳冷酷的手段吓着了,一脸绝望的对林琳招了供。
诚如林琳之前猜测的那般,真是李四儿叫他来的。
李四儿叫人抱走了吴大柱的儿子,然后又调走了内院不少人,给吴大柱开了方便之门。
李四儿叫吴大柱这夜好好的与小赫舍里氏做夫妻,第二天一早拿着赫舍里氏的衣服离开。
至于其他的,越是能清楚明了的表达昨夜激烈的战况越好。
听吴大柱说李四儿调开了后院的人,林琳双眼微眯,想到了长房长媳身上。
大少奶奶管着家,后院的人能是李四儿这么一个三房侍妾说调走就调走的?
行嘛,这还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
......
听到李四儿还和吴大柱还约好了离开的时间,林琳就冷笑不已。等吴大柱能招的都招了,林琳看了一眼天色,想到小赫舍里氏惨死的命运,直接将人用铁链子锁在河里泡着。
想死?哪那么容易。
你儿子被人绑了,你就可以去昧着良心,背主糟蹋人?
什么道理。
随意的拢了拢掉下来的碎发,林琳带着半卷血字经书出了花房。
时间还没到李四儿与吴大柱约定的时间,林琳原地转了一圈,看着佟家小佛堂里的金身佛相笑得无比冷漠。
康熙三十六年十一月五日,是当今皇太后五十七岁生辰。离现在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林琳已经想好了如何安排佟家,自然是不想跟着佟家这条沉船一起倒霉。因此林琳准备借着这位皇太后的寿诞刷一波好感,然后进宫去给皇太后当个嬷嬷什么的。
虽然嬷嬷是侍候人的奴才,但哄一个老太太开心的好处,可比和离回娘家好太多了。
她这副身体才二十多岁,若是和离回家,可能会影响到其他赫舍里家的姑娘们。
进了皇宫,呆在皇太后身边,拉大旗扯虎皮,至少不会因为她而让其他赫舍里家的姑娘婚姻艰难。
实在不行,她还可以请皇太后帮忙在蒙古择一良婿。等离开了大清,想过什么样的日子...拳头说了算。
而且呆在宫里,也可以近水楼台的实现她借刀的计划。
康熙今年才四十多岁,太子是康熙十三年出生的,今年也不过二十三岁,康熙成熟稳重,太子血气方刚。当然了,除了康熙和太子,其他皇子阿哥也都不错......
不过在那之前,她还得想办法让李四儿将她那便宜儿子丢下井才行。
众目睽睽的那种。
佛堂有那种地桌,林琳将地桌摆在佛相前,又拿了笔纸和一个装了鸡血的小碟子放在桌上。
打开写了不少血字的那卷经书,林琳跪在蒲团上拿笔蘸着鸡血一字一字的开始默写经书。
李四儿带着隆科多过来的时候,林琳已经写了不少字了。听到房门被打开,林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一笔一划的写着。
等到小碟子里的鸡血空了,林琳将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准备咬的动作。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才发现站在门口的一行人。
歪了歪头,眨了几下眼睛,林琳将手指从嘴里拿出来,放下笔,起身走了过去。
行了一个礼,笑意盈盈的问隆科多,“三爷怎么过来了?”
考虑到视线和角度的问题,林琳的地桌是侧着摆在佛相前的。所以站在门口的隆科多和李四儿只要不是近视眼便能看见地桌上红色的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