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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起埋骨玄清河的可还有陛下的亲妹妹,轻絮公主啊!
可见,他们这位陛下也是个心狠手辣的。
东方寒听着,微微蹙起了眉头,“那陛下可有为难将军府?”他虽然暂时未入朝堂,可是关于朝局之上的事情却也是了解一二。虽然已立太子,东凌已有储君,可是余下那几位有野心的皇子们又那个不惦念那个位置,甚至暗中都有不止一位天家皇子和他接触过,有意拉拢。
而且,最令人捉摸不透的还是陛下对这件事情的态度,不置一词,说不出来是默许还是放任。
帝王心思,果然难猜!
“陛下让将军府彻查风云骑这件事情。”东方擎文轻叹了一口气,闪着精光的眸子也划过了一抹沧桑之色。
这可不是个好差事!
东方寒身为将军府的嫡长孙,自小被养在东方擎文身边,由他亲自教养,自然也不是个蠢的,略微细想之下便想清楚了这里面的利害关系,目光深沉了下来,“爷爷,这件事情您不能接。”
上京这么多的簪缨世家,在这个时候,随便谁接了都比将军府要来的稳妥。
无论是当年云府灭门一事,还是后来玄清河一役,将军府都有参与,并且爷爷还是出了陛下外最为知晓内情的人,虽是陛下信任之人,可也说不得不是陛下忌惮之人,毕竟陛下做过的那些事情爷爷比任何人都清楚。更何况现如今又是这么个节骨眼上,国宴将至,东方家私下查探风云骑事宜,陛下在这个时候将这件事情交给爷爷明显就是试探。这若是一个弄不好,将军府极有可能就是重蹈连王府的覆辙。
“陛下既然开了口,你觉得这件事情我拒绝得了?”东方擎文反问,眼眸中一缕幽暗的光芒一闪而过。
所以,这就是君上和臣下的关系,他的命令,永远都只能选择服从。
东方寒凝眉细想了半晌,忽然抬头看向了东方擎文,“找连王妃苏沐,陛下最为看重苏沐,而且风云骑又是当年连王爷留下来的东西,她一定不会置之不理的。”
连王妃一定也不会愿意风云骑落入旁人的手中。
东方擎文看着东方寒,摇了摇头,“寒儿,你还是太年轻了。”然后转身走到了窗边,伸手推开了雕花木窗,嗓音淡地有些意味深长,“你真以为连王妃是那么容易受人拿捏的人!”
“对于连王妃,你们还是了解地太少了,她这些年是挺沉寂的,但以前的她可不是这么个性子!”顿了一下,苍老的声音幽幽的,带着几分沉,“若她是个逆来顺受的人,这么多年也不会孤儿寡母地护了连王府这么多年。”
“连王府不是陛下暗中照拂么?”东方寒看向东方擎文。
“呵!”东方擎文一声笑,更多的是嘲弄讽刺,“陛下会护着连王府?那是陛下暗中对连枢和连兮下手的时候你们都不知道,当年连枢和连兮为何遭难,连枢性命差点不保,连兮常年缠绵病榻?那一件不是出自我们那位陛下的手笔,整个连王府,他想留住的人也就是一个苏沐而已。”
他有时候都觉得,他们这位陛下对苏沐,大概是疯魔了!
陛下那般费尽心思地瞒着这些事情的人,也就是一个苏沐而已,他倒是挺好奇,如果苏沐知晓了这一切,是否会与陛下反目?!!
东方寒心中有些震惊,不过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沉默着。
“行了,先不说这些了,说说你的事吧,”东方擎文看向东方寒,“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
听到这句话,东方寒眉瞬间就皱了皱,“爷爷,这件事情不着急。”
东方擎文瞪着东方寒,“不着急?谁说不着急的,你爷爷我急着抱孙子。”
见东方寒的眉头皱地更深了,东方擎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也不太好,“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安洛离?”
“爷爷,这件事情与她无关。”东方寒有些不悦地开口,俊脸也沉了沉。
“什么与她无关?”东方擎文的声音兀自一寒,“你敢说你一直没有订下亲事不是因为她?”他这个孙子什么都好,就是对待感情太认真了,一个安洛离,就生生让他记挂了这么多年。
东方寒刚想说些什么,东方擎文就开口了,声音有些沉重,是那种意味深长的规劝,“安洛离和连枢有婚约,还是陛下亲自下旨,盖上了陛下和太后的印章,无论陛下对连王府是什么打算,这一纸婚约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且陛下和太后已经在商量婚期了,兴许就在国宴之后,你对安洛离的心思应该放下了!”
“连枢配不上安洛离。”东方寒的声音有些沉,有些冷,眸子里面的情绪有些微微的复杂,至少,是有些不甘的。
连枢回京不过月余,一个玉子祁,一个月拂,一个容晞,甚至还有那位天穹清风楼的头牌夙止,都和他有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还都是男子,那样放荡不羁的连枢,哪里配上的安洛离!!?
凭什么陛下一纸婚约,就牺牲了安洛离选择的权利!
房梁的连枢妖魅无双的脸色沉地有些玩味,一双细长漂亮的丹凤眼扬了又扬,眼尾挑出了极为幽魅的弧度,眸色却有些似笑非笑。
她现在是应该吃醋自己未婚妻被别人惦记着还是生气惦记未婚妻的人还看不起自己?!
伸手意味不明地摸了摸下颚。
“那又如何?这一纸婚约安家和连王府都没有人拒绝这就够了。”东方擎文怕自己面前这个孙子一时想不明白,又沉着声音补充了一句,“上京这么多的世家小姐,你看上了谁爷爷都不会阻止,安家那姑娘你就别想了,她是连枢的未婚妻就打上了连枢的标签,更何况,你以为她那个哥哥就是个心思浅的?上京世家子弟这么多,你们谁人及得上安书锦?”
不过双十年纪,然后坐上了大理寺少卿这个职位,手中握有实权,又是陛下身边最为看重的人,寒儿不差,可是比起安书锦还是输了一大截。
心思谋略,也不如那位深。
东方寒抿了一下唇,没有反驳。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东方擎文又看向了东方寒,声音都沉下了严肃了几分,“今日让你来是有要事交代你。”
闻言,东方寒神色也认真了几分,“爷爷请吩咐。”
东方擎文走到了书房角落最不起眼的一幅挂画旁,从挂画的空心画轴里面取出了一把精致小巧的钥匙,然后走到了与其相对角落的成排书架前,手按在书架背后轻轻一推,书架组成的几个木块瞬间重新排列,未多时便露出了里面一块陈旧的木块,上面有一个几乎与木块融成一色的小钥匙孔。
便是房梁之上的连枢,见此都有些意外地挑了一下眉梢。发现这把钥匙并且找到书架后面那陈旧的木块本就极难,更何况那个钥匙孔如果不是看见东方擎文将钥匙放了进去或许她都发现不了。
啧,不愧是老狐狸,果然贼!
东方擎文转动了手中的钥匙,刚才放置挂画那一面墙壁忽然传出了一声响声,出现了一扇仅供一人通过的门。
而门的边缘两侧,正好分别被挂画和书架给遮挡住了。
东方擎文走了进去,没多久,就又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中多了一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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