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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她的知名度。
为了顺利甩脱嫌弃她的秦家人,许夭夭也不像她之前打算的那样,把秦凌远的叔叔给找来,和他叔叔做一场戏了。而是直接把人给找了回来,往秦老爷子面前一放!
秦老爷子和秦国章其实是叔侄关系,之间其实还隔着一重。
只是秦老爷子的长子长女都意外去世,小儿子在年幼时被人绑架,至今下落不明。
秦老爷子的偌大产业,才会委托给秦国章这个侄子暂时打理。当然,期间也给了秦国章不少好处就是了。
但侄子和儿子,这怎么能相比呢?
秦凌远的父母,嫌弃许夭夭是个捉鬼神棍,可他们自己,又真的高贵了吗?连他们非常骄傲的秦氏,第一继承人都不是他们。
许夭夭亲自给秦老爷子当年失踪的小儿子给找了回来,秦国章一家人的脸色,难看的简直像是死了亲爹。
许夭夭偷笑了一会,和秦老爷子协商好了要怎样帮她成名、投资,许夭夭就继续投身她的成名大业去了。
京城秦家的一场闹剧传来的时候,一众吃瓜群众都吃的非常心满意足。
哎呀呀,果然还是豪门恩怨是非,叫人越听越开心呀。
让吃瓜群众们更开心的还在后面。
照夜原本都沉寂了下来——毕竟那个许夭夭着实骇人,她还是任心慈的大儿子的女朋友,照夜便不肯出手,一直耐心等待。
一直等到几年之后,秦国章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小,和任心慈的争吵越来越多,她的亲儿子秦凌平比秦凌远越发优秀,那个拜她为师的任佑,给任家和秦家的除她儿子以外的人都种了蛊后,她才终于出手了。
身体里藏了蛊虫,如何能不怕?
秦家和任家都被照夜给聚集在了一起。
照夜也没忘记邢飞花的小女儿一家,她没能在这一家身体里种下蛊虫,但她还是用计,将这家的儿女们给或骗或绑了过来,邢飞花的小女儿,当然也来了。
当年的恩怨是非,如此种种,也该有个了断了。
秦家人、任家人、叶家人都聚集在一起的时候,大家都有些发蒙。
叶梨倒是知道这些,她来的时候,很是平静。
没办法,叶大佬也想要知道,真正的反派,究竟会在仇恨到达顶|点的时候,做些什么。
然后,她来的时候,就瞧见修为越高、越显得年轻貌美的照夜正拿着匕首,一刀一刀的往任母的脸上划。
照夜笑着道:“妈,你是我的亲妈哦~你当年就知道了,偷龙转凤,鸠占鹊巢,知道我是真的,任心慈才是假的,她是赝品,是冒牌货,是顶替了我过好日子的贱人!可你,为什么不认我呢?妈,你明明可以认我的啊,你为什么不认我呢?”
叶梨进了别墅,照夜也没什么反应,直把任母吓得失|禁了,才撇了撇嘴,转到了任大哥和任大嫂面前,在二人的脸上开始一刀一刀的划。
“大哥大嫂,你们真是疼爱妹子小姑子的好大哥好大嫂啊。当年,你们知道了任心慈不是你们的亲妹子亲小姑,可还是尽力帮忙隐瞒,对任心慈宠爱的就像她是你们的女儿一般。可是,”
照夜如同少女般的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可是,你们既然这样爱任心慈,你们怎么不爱任心慈的小儿子呢?”
任大哥和任大嫂吓得浑身哆嗦,扭开头去,都不敢看面貌上像是十八|九岁的极其年轻的照夜。
坐在任家人对面的任心慈却大声喊道:“你究竟在说什么?什么偷龙转凤?什么鸠占鹊巢?什么真的假的?我就是任家的女儿!我是任家的人!千真万确!你才是假的那个!自己缺爱反而来我家里找爱,你是不是蠢?”
见照夜似笑非笑的看她,却不阻止,任心慈继续喊道,“还有,我大哥大嫂怎么不疼我小儿子了?凌远、凌平两个,我大哥大嫂可是当亲儿子对待的。他们怎么就对我小儿子不好了?”
照夜就招了招手,将半张脸上,都是红红绿绿的纹路的任佑给招了过来。
任佑对照夜恭敬到了极点,在照夜面前,都是弓着身子的。
就像……古代的太监。
任心慈不禁骂道:“哪里来的狗腿子!没种的东西!大嫂,像他这样的贱人生的贱种,你当年就不该叫大哥把他接回家来!”
否则,家里怎么会乱成这个样子?
任大哥和任大嫂却转开了目光,像是不忍心去看任心慈。
任心慈隐隐觉得不对劲,可还重复道:“贱人生的贱种!就算流着我们任家的血,也依旧是个贱种!天生的,呸!”
秦国章心里“咯噔”了一下,忍不住去打量任佑。
之前他也发现任佑长得面善,但以为是任佑是任大哥的私生子,没有多想。可现在再看,任佑哪里是像任大哥?分明就是像凌远!像他的儿子!
任佑却是看也不看任家人和秦家人一眼,恭敬的对照夜道:“师父,有事您尽管吩咐。”
他终于抬头看向照夜时,目光里带着的,竟是……痴迷,恭敬,佩服,敬仰,以及,爱意。
秦国章盯着任佑和照夜,半晌,突然叫道:“照夜,你知道你在做甚么吗?”
照夜只笑,妩媚风流:“这样不好吗?你不爱我,就让你儿子来爱我,其实,也没差的,对不对?”
秦国章简直要疯了。
任心慈也快疯了。她喊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能给我说个明白?”
照夜在一旁看着任心慈吵了半晌,才终于好心的叫一直弓着身子的任佑站起了身,让他拿了几份的DNA检验证明,给在场的人看。
照夜微笑道:“其实,这有什么好说的呢?在场的知道这件事的人,不是有很多了吗?不过是偷龙转凤而已嘛,不过,这是不止一次的偷龙转凤。
我和任心慈是在同一家医院出生,任家是积福人家,将有好运,生在任家的闺女,必定受尽宠爱,而另一个叫做邢飞花的女人,她则是一位养蛊人,一生都见不得光,哪怕是活得久,可那又如何呢?无人敢亲近靠近,她的女儿,必然受到万人嫌弃。
于是,邢飞花就把自己的女儿,和任家的女儿给交换了。她要自己的女儿,做任家的小公主,人见人爱,然后,她把任家的真正的小女儿给抱走了,从那个小女儿3岁起,就在她的身体里养蛊。”
在场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扭开头去,不肯去看。
刚知道这件事的人,则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照夜还在继续,青春般的面庞上,偏有一双饱经世事的眼睛:“后来嘛,我受不了了,正好师姐过来,我就在9岁那年,和师姐一起,把我的养母给卖给了人贩子。师姐并没有安好心,将我强行带走,我18岁那年才解决了师姐回来,就去找了妈妈。”
她笑了一下,就看任母:“可是,我的妈妈,不肯认我呀。还把我当成了洪水猛兽,避之不及。但我那时候不懂,坚持不懈的去找妈妈,结果被你的青梅竹马的秦国章发现,并从我这里套出了话来。”
她看着任心慈,拿着匕首,就在任心慈依旧保养得宜的脸蛋上划了一刀,笑眯眯道,“你知道吗?秦国章为了我不|泄露这个秘密,影响你的生活,他是怎么封我的口的吗?”
任心慈是完全不知情的,此刻正在疯狂摇头,像是无法接受照夜所说的那些事情。
照夜却是字字如刀,扎在任心慈的心上:“他用的他的美色呀。他哄我开心,叫我爱上了他,甘心做他的地下情人,然后,永远都不去打扰你的受尽宠爱的生活。任心慈,你说,他是不是很爱你呀?”
任心慈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向一旁的秦国章。
秦国章移开了目光,不敢看自己的心上人。
照夜继续道:“不止如此呀。他为了封我的口,后来,我怀儿子的时候,你恰好也怀了二胎,我就……物归原位,让我的儿子,过上了他原本就该过的豪门生活,让你的儿子,生活在他原本就该过的卑微凄惨的生活之中。
秦国章知道了,却不敢告诉你。因为,他真的太爱你了,觉得你无法承受这个打击,然后,就真的什么都没有说,一直欺骗你到了如今。任心慈,你还爱你现在这个,深深地爱着你,为了爱你,先来色|诱我,后来隐瞒我偷龙转凤的男人吗?
任心慈,抬起头呀,说话呀,你生母那样厉害一个人物,你妹妹也是个厉害的,怎么到了你,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呢?快,告诉我,你还爱这个口口声声深爱你的男人吗?”
秦国章压根不敢看他“深爱”的女人。
任心慈则是尖叫出声,大声道:“不!不!不!你在说谎!你是个骗子!贱人!我老公才没有骗过我,我老公是爱我是,除了我,他从来没有别人!
我老公是爱我的,我儿子是爱我的,我的爸妈,哥哥姐姐们,也都是爱我的!真正生活在幸福里的人是我,是我,是我!我是幸福的!无论我是谁生的,我都是幸福的!我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我的老公也从来没有骗过我!对,就是这样!”
照夜:“……”
叶梨:“……”
还能这么自己给自己洗脑吗?
可照夜偏要戳穿这一切。
她微笑着就将任佑又叫了过来,轻轻侧脸,任佑就双目发光的在照夜脸庞上亲了一下,还抱住了照夜,很是亲昵的模样。
任心慈看不明白,秦国章却忍不住道:“你怎么能这么做?”
照夜却笑:“我怎么不能呢?他和我,又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是什么亲戚,只是比我小了些岁数而已。
嗯,如果非要再寻根究底,就是,当初是我把他从任心慈身边给抱走,把我的亲生儿子放在任心慈身边,让任心慈宠我的儿子,爱我的儿子,护着我的儿子,为我的儿子费尽思量,然后,我把任心慈的儿子,给送到了一个乞丐身边,想叫他一辈子当个乞丐。只是,没想到……”
照夜回抱住任佑,轻声叹气:“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回来了,回去了任家。”
“任心慈啊任心慈,你口口声声,无论你是谁生的,任家人都宠着你,爱着你,可是,任心慈,你知道吗?任家人的确是都宠爱着你的,可是,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生下的小儿子的吗?
他们把任佑变成了任大哥的私生子,任由他人嘲笑辱骂,任由他自卑懦弱的长大,任由你这个亲妈看不上他……可任家如今几乎上上下下都知道了,任佑是你的亲儿子,秦凌平就是个假的。
可是,任心慈,你瞧,你说的那些爱你的任家人,哪个告诉你真相了?他们全都没有说!全都在看着你宠爱着我的儿子!宠爱着真正的任家血脉!
然后再看着你瞧不起你真正的儿子!甚至撺掇着你大哥大嫂把他给赶出去!哈,原来,这也是任心慈你口中的,宠爱吗?可笑,可笑!哈哈哈……”
豪华别墅里,回荡着照夜一个人的笑声。
任心慈像是脑子都不会用了,想了很久,才终于想明白,照夜这番话的具体含义。
她突然就大叫了一声“不!”,然后看向任家,又看向秦国章,像是想寻求一个答案。
最终却是任父沉声道:“心慈,你该讲道理的。当年换了任家孩子的是邢飞花,你的亲生母亲。都说母债女偿,任家并没有让你偿还的道理。但是,”
他又看了一眼疯魔的照夜和任佑,才接着道,“既然任家的女儿想要报仇,任家也不好去戳穿。退一步说,心慈,邢飞花将任家女儿养成了个疯子,任家将你养成了个宝贝,后来发现任佑是你的孩子,任家也并没有亏待他,只是让他在名声上不好听一些而已,这不算是亏待了。”
毕竟,任家不会认照夜这个疯女人,可照夜的儿子秦凌平,却是个健康的正常人,任家没道理为一个半疯的任佑,戳穿这件事,让任家的真正外孙秦凌平,在秦家身份尴尬。
在任心慈和照夜之间,任家选择了任心慈。
在任佑和秦凌平之间,任家选择了秦凌平。
他们不爱照夜,却可以因为血脉缘故,下意识的让秦凌平过上健康的父母疼爱的生活。
他们爱着任心慈,却又到底嫌弃其母邢飞花的换女举动,下意识的让真正的有着任家血脉的秦凌平,能够过得好,哪怕什么都不知道,秦凌平却风光无限,任家还会为秦凌平在娱乐圈里保驾护航。
任心慈几次张嘴,最后痛哭出声。
任家人顿时又心疼了起来。
像是一场闹剧。
秦凌平少年时就知道自己身份有问题,以为自己只是个私生子。却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么多的事情。
他看着在场的人,摇了摇头,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秦凌远看着秦凌平,神色也极其复杂。
真真假假,究竟谁才是鸠?谁才是鹊?这哪儿能说得清楚?
总归,都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
任佑则一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照夜,像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一般。
秦国章恨得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照夜看着秦家和任家两家人都不好,她心情就好了。
然后把目光转向了叶家人。
也就是叶梨的四个孩子。
叶蝉衣今年已经23岁,大学毕业了,正在进行毕业旅行。是在旅行途中被骗回来了。
几个弟弟妹妹也是被骗被强行带回的。
叶蝉衣努力护着几个弟弟妹妹。
照夜神色间就有些奇怪,然后看向叶梨:“说起来,邢飞花、任家人、秦家人,包括我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们都会痛苦,活该痛苦。可是,你明明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好儿女?尤其是你大女儿,凭什么她还会孝顺你?还会对着她弟弟妹妹好?”
叶梨:“……”
当然是因为我不是原身那个笨蛋来着!
叶梨走近照夜,不答反问:“你不怕吗?”
照夜笑道:“我怕什么?我都打听过了,邢飞花到了叶家,是把你生父一家当成奴仆的。现在,我也把那种蛊虫给炼制出来了,还是更厉害更凶狠的那种。反正秦家人和任家人都欠我的,我就叫他们也给我和凌平当奴仆,这有什么不好的?
当然,还有你们一家。哪怕你们一家这些年没有膈应到我,可是……谁叫你们是邢飞花的后代呢?邢飞花啊,我那么那么的恨着的一个人,我自己过的不好了大半辈子,她留下来的后代,便也要过得不好!邢飞花造孽,你们活该过得不好!活该!”
她的脸上顿时狰狞起来。
还是任佑不断的拍打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她一般。
叶梨停住脚步,却道:“你说的对,邢飞花造孽,所以祸及子孙后人。那么,照夜,你呢?你造孽,该祸及谁呢?会是谁来承受这番孽债?”
一旁的脑中乱嗡嗡的秦凌平也终于开口了,他打量着看起来比他还年轻了好几岁的照夜,苦笑道:“您、您是知道我这些年,一直也在做慈善的吧?其实不瞒您,我很小的时候,就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了,然后12岁就想法子查了DNA,知道自己不是任心慈的儿子。
我以为,我是个私生子。所以凡事都不敢太争先。后来,我发现爸爸想要我做个纨绔,我于是就顺势做了个纨绔。后来……有了机会,我就进了娱乐圈,性子也改了过来。我知道您恨着秦家,想着利用我,也能报复秦家和任家。
可是,您看,我12岁就不得不自己算计着过日子,以为自己是个私生子而自卑。直到后来,自己赚钱了,我就想着,能不能找到您,我的生母,可这茫茫人海,我无法去找,也无法去问爸爸,因为他不会说的。
然后我就开始投资慈善。您……妈妈,我投资慈善,就是希望自己能多做善事,多积攒福缘,然后有朝一日,能够和您母子相见,多孝顺您些时候。
我愿意积攒福缘,能够和您相见。也愿意承担您留给我的孽债,但是,妈,这孽债真的太沉重了,我自己承担就可以了。以后,就咱们娘俩过。要是任佑愿意,我们三个一起过也行。
可,您今天真要报复的话,我也不会怪您,这是是非非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该说是谁对谁错了,可我将来会照样孝顺您的。不过,就到此为止吧。这份孽债太重,我一个人担着就好,不要再有别的子孙后代,一出生就要承受这份孽债,何苦?”
秦凌平难得没有长歪,他在认认真真的和照夜讲道理。
照夜这才知道,她以为的儿子一直在过好日子,在被任心慈和秦国章宠爱着,原来都是假的!
她的儿子,小小年纪就觉得身份不对,稍稍大些就自己查到了“真相”!
照夜不禁后退了几步,不肯相信,也不肯退缩。
叶梨又幽幽道:“还有一件事,照夜……师姐。”
照夜蓦地就看向叶梨:“你叫我什么?”
叶梨轻笑道:“你学了我妈的本事,就是我妈的徒弟。我也学了我妈的本事,叫你一声师姐,原本也应当啊。就是不知道,咱们两个斗法一回,是你输,还是我赢?”
照夜:“……”
这究竟有什么区别?
或许还是有区别的。
因为许夭夭来了。
许夭夭是来帮叶梨的。
照夜还是不肯相信,她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计划——凭什么邢飞花都能把那叶家人当成自己的奴仆十年时间,偏偏她就不能了?凭什么邢飞花除了死的憋屈了些,其他时候都顺风顺水,轮到她就不可以了?
但叶梨和许夭夭两个人在,照夜根本无力反抗。
叶梨出手最狠,她把三岁起就进入照夜身体里的那只母蛊,给抓了出来——嗯,她可以留着自己养,不过,是养在小瓷瓶里来着。
蛊虫什么的,其实还是很好玩的。
照夜的身体,立刻老化起来。像是一个人的老去,从少女模样,变成青年模样,然后,是中年妇女,老妇。
头发花白,脸上皱纹乍现,身体老迈。
大限将至。
孽债缠身,怨不得如此。
照夜不禁道:“不,不,我不要这样子!我不能这样子!我不要!我不要!”
秦凌平和任佑一左一右的护着她。
一个道:“妈,以后都由我照顾你。”
一个道:“师父,你变成什么样,弟子的心意都不曾变。”
两人像是左右护法,一起护着现在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照夜,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叶蝉衣几个身上带着叶梨给的护身符,并没有事情,可秦家和任家的其他人,身上都被种了蛊虫。
尽管这控制蛊虫的照夜已经无力控制蛊虫了,手持母蛊的叶梨,压根不会支使着母蛊驱动他们体内的子蛊,让他们痛苦不堪,但单单是这蛊虫的存在,就足够让他们时常病痛受折磨了。
毕竟,照夜是恨着他们的,所以种下的蛊虫,是会让他们身上痛苦的,当年邢飞花种在叶家人身上的蛊虫,是让叶家人干活的,反而不会教他们日常痛苦,只是心里上会很膈应就是了。
可话又说回来,秦家人和任家人,原就是活该,让人无话可说。
叶梨便带着叶蝉衣几个,转身就走。
任凭秦家人和任家人各种苦留都留不住。
……
后来,自是天道有眼,是非对错,自有论断。
叶梨在这个世界,待到了百余岁,亲眼看着许夭夭任务完成,魂归前一个世界,这才安心闭眼。
只是,这一次,她闭眼后,正站在自己的酆都小院的房顶之上。
照夜的魂魄正跪在她面前。
两名鬼差躬身道:“殿下,此鬼有冤屈,有过错,有功德,不知当如何论断。”
照夜此时正是少女模样,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叶梨。
即便面貌不同,可她好像还是认出了这个人是谁。
叶梨微微蹙眉,道:“按律,功当赏,过当罚,怨可诉,赏罚分明,有法必依即可。何故来问我?”
她的话音刚落,就觉空间里的九块副印在微微颤动。
叶梨心中一动,就九块副印取出,放在掌心。
九块小小的白色玉石在她的掌心急速旋转,旋转,终于,九块白色玉石,凝结成一块金色的掌心大小的金印。
叶梨顿觉体内修为节节攀升,身上原本的黑色长礼裙,蓦地变成了一件黑色的华丽丽的长袍,袖口处有金色纹路,黑色长袍的下摆处,则有红色的曼珠沙华盛放。
而叶梨的长发,也越来越长,越来越长,叶梨的头上,蓦地出现了一顶血红色的红玉冠。
地府众鬼齐齐下拜。
“见过酆都储君,殿下万安。”
酆都大帝印副印九九归一。
酆都储君,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