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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桃砸得稀巴烂。
蒋雁池眼睛都不眨,静静地看着苏桃在那闹。
办公室一片狼藉,苏桃砸累了还在气头上,蒋雁池磕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含糊地说道:“小桃儿,闹够了没有。”
苏桃死死地盯着他,声音压得很低:“蒋雁池,算我求你了,以后我的事你别管行吗?”
蒋雁池把嘴里的烟拿下来,脸色变得很难看:“你就为了一个男人对我说这种话。”
“知道我为什么打他吗?那是因为那小子不老实,我撞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出轨!”蒋雁池提高了音量,笑得一脸讽刺。
苏姚的脸顷刻变得惨白,她垂下眼睫思考了一会儿:“如果是这样,至少应该由我来解决不是吗?你这样算什么呢,你从来不是我谁,最多是好朋友的关系。”
“我已经不打算喜欢你了,蒋雁池我们都各自过好自己的人生吧。”苏桃眼睛红红却又十分坚决。
苏桃离开办公室后,蒋雁池窝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一旁的电话不停地震动,蒋雁池低头睨了一眼来电,捡起手机狠狠地往墙上一砸。
手机四分五裂地贴着墙壁落在地上。
姜寻听完整件事后未置一词。很多事情,她都觉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蒋雁池心里应该是有小桃儿的,只不过他不愿意承认或者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姜寻握着透明玻璃杯与苏桃碰了一下,扯了一下嘴角:“我们真是患难姐妹。”
“今天我差点见到谢延生他妈了,”姜寻从吧台里的筒子里抽出一根吸管,“在他家。”
苏桃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她忍不住紧张到:“那你们碰上了吗?”
姜寻用吸管去戳杯子里的冰块,灯影幢幢,透过冰块去看,酒吧仿佛又是另一个世界。
“没有,谢延生是有意的,他想看我会不会逃避。”姜寻苦笑了一番。
事实上,她逃避了。
苏桃也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突然音量一抬举起酒杯:“喝,今晚不醉不归!”
“去我家睡!”苏桃说道。
两个人在如潮的吵闹声中拼酒。姜寻和苏桃两个人正在拼酒。
如果说姜寻是媚,妖而不俗的罂粟花,那么苏桃则是仙中带蜜,是盛开的桔梗花。
两个女人在酒吧里无疑是一道风景线,勾了无数男人的眼球。
蒋雁池正往刚被人喊来酒吧里消遣。值班经理见他们几个公子哥非富即贵的就要迎他们去楼上的包厢。
蒋雁池报了个房间号,蹬着一双皮鞋就往楼上走。
他刚进门,场内的男人纷纷打招呼:“哟,蒋二爷,可算把您给盼来了。”
“行了,少来这套,哪次你喊我我没有出来。”蒋雁池挑了位子坐下。
“看蒋二爷脸色不太好,”一个姓郑的公子哥赶紧递上打火机,“我刚物色了几个大学生,哥,您看看让她们陪你喝酒……”
蒋雁池嘴里衔着烟偏头点燃它,吸了一口:“算了。”
“得,那今儿个就敞开了喝酒玩游戏。”郑决拍了拍大腿,顺道一并招呼其他的兄弟。
一行人打牌摇骰子,酒肉池林,玩得不亦乐乎。
五彩的光切换在他们迷醉的脸上,每一个人像是处于虚幻的梦境中,不愿意醒来。
蒋雁池全程没有参与他们,瘫着一张脸窝在角落里喝闷酒。
终于,郑决连输三场,其他有钱的公子哥觉得老赢别人的车钥匙也挺没意思的。
有人提议让输了的郑决去做个大冒险。
说是大冒险,其实不过是有钱人的另一种玩法,叫猎艳。
蒋雁池对此见怪不怪。
一群人起哄下楼去看热闹,看郑决如何完成“任务”,有人撺掇蒋雁池也去瞧一瞧。
蒋二爷这人吧,有自己的主见不易受别人的引导。
而且他也不爱凑他们年轻人的热闹。
这回破天荒地,他觉得待包厢里闷了些,也就跟他们下去看看了。
一行人下了楼,经理又在舞池边上给他们安排了vip卡座。
郑决一行人落了座,方才赢了郑决的一个人叫陈颂,是蒋雁池堂弟的一朋友。
在几个场子见多了,也就成了酒肉朋友。最近陈颂和蒋雁池堂弟两人合伙新开了一家公司,看中了蒋雁池手里的一块地。
竞标在三天后举行,他们这次就是来探价格的。
他们对蒋雁池这号人物不仅恭敬有加,还得拍好来,万一拍错了拍到了马蹄子上。
陈颂冲蒋雁池露出一个笑容:“二爷,你说怎么个玩法?”
蒋雁池没怎么有兴趣,下午心口还被苏桃赌了一道呢。
他摆了摆手:“随便。”
陈颂指着郑决说:“随便指个姑娘,你得让她跟你和交杯酒。”
“很简单嘛。”郑决打了个响指。
陈颂笑了一下,没出声,什么都像你以为的简单就不叫游戏了。
“诶,就吧台里穿白色大衣的那姑娘,你去跟她喝个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