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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位血屠宗神子,淡淡地笑道:“我会不会死得很难看,那是我的事,你这家伙这么关心,就显得有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本来魔尊和冥玄幽都有些期待了,就等着萧然往里头闯,瓮已经做好,就差君进了。
可是让他们都觉得有点蛋疼的是,萧然这个混蛋家伙居然像是屁事都没有一样,站在门口和那落空子吹牛,就是不进魔尊府。
大有一副我就是耍赖,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这意思,就让魔尊和冥玄幽两人都郁闷和生气了,脸色黑了一层又一层。
他们的心里甚至在想:这个混蛋究竟想着什么?总不能就这样干耗着吧?
同时,也有些埋怨落空子这家伙,要不是他喋喋不休地说着,如果不闻不管不问,什么也不做,等这小子进入魔尊府后,钻入他们布下的天罗地网后,这样会更好。
可那落空子像是被气得不轻,奚落起来也根本不给人机会,直接冷冷地反驳道:“小子,你就祈祷吧,一会儿你会哭着跪着求我的。”可谁知道萧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道别样的弧线来,瞥了一眼站在门口对他一脸轻蔑、不屑的落空子,懒洋洋地说道:“那是你臆想的场面罢了,实际上是不存在的,我也可以不进去,你们又能奈我何?”
“你要真那样做的话,那个叫赵飞的小子是你徒弟吧,他可能就要死了,连一点机会都不会有。”落空子淡淡道,如果不是怕之前的手段布置都功亏一篑的话,他早就出手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杀人嘛,也不过是头点地。
更何况是一个老牌法神呢?
“你说得对,我不可能放弃我徒弟,但是就凭你们这些土鸡瓦狗,也能挡住我?老牌法神又怎样?一样干!”对于他来说,这不是一场视死如归的战斗,而是如过家家般。
有那么紧张和焦灼吗?
如果不是有底牌有手段,他也不可能拍着胸膛给老吴、刀魔他们保证了,这一次去魔尊府看似凶险无比,实际上萧然也有着自己的算计。
看似很无解,可实际上真的有那么无解吗?
也不见得。
要是真的凶险无比,他也不可能真的就过来硬闯了,之所以会过来,不仅是因为赵飞是他学生,而他和他之间有着师生情谊,还是因为他不能放弃这次机会。
压力才是动手,更何况还有手段,也是不怕的。
哪怕是算计不成,也能全身而退,这对他来说也是蛮大的收获,所以他根本不介意什么天罗地网,也不害怕什么冥皇教的教子,以及这个血屠宗的神子。
便是再来两位公子,他也有把握一同将他们拿下,最后逃之夭夭,一走了之。
至于落空子所说的那些话,他就当成是一个屁给放了,根本不介意这些事——他死或是不死,那都不是一个血屠宗神子说了算的,也不可能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萧然活过了无尽的岁月,自然也不能因为就这一次的机会,而导致他会放弃所有计划,也不可能是被一个所谓的神子,就搞得生活不能自理。
要是真死在这里的话,那就是对他这个神帝的羞辱。
死是不可能死了,那种没谱的事,不存在的。
萧然很清楚自己的底牌,他是不可能就那么轻而易举认输的,所以死亡对于他来将,可能不是那么容易出现的事,他也不会正面去面对。
落空子说了很多奚落和打压士气的话,就连一向很凶残的老吴和刀魔都沉默下来,就别说其他人了。
但是在萧然这里,他的计划却落了空。
当他回过神来时,萧然却淡淡地笑了笑,说道:“还想要继续说下去吗?虽然我等得起,但是你们好像等不起了,身为一个宗门的神子,居然这么容易就动怒,我看你这个神子也不算什么。”
现在反而是萧然一顿反奚落回去,你不是很厉害,那为什么还动怒生气了?
这哪里像是一个神子该有的状态?
按照道理来讲,神子的心机不都应该是很高深莫测的那种吗?
看看人家冥皇教的教子冥玄幽,除了刚开始说一句话外,后续就不多谈了,反而还有一种看戏的态度,像是在想:你们两个赶紧打起来,我倒是要看看一会你们到底谁能打赢?
无论是萧然也好,还是血屠宗也罢,他一个都不想看着强大,反而是想一一推掉更好。
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希望现在落空子就被萧然的话激起千万层怒火,然后不顾一切的冲杀过去,两方来一个两败俱伤,那就更加美妙了。
实际上,张了张嘴的魔尊也是同样的想法。
无论是萧然还是落空子,只要有一个人忍受不住怒火,这场还没有开始的战斗,可能就要提前打起来,到时候没有天罗地网压制的萧然,或许会爆发出更加可怕的力量来。
而到那个时候,落空子想要镇压他的话,就需要花费更大的力量去镇守才行,两者一争,便是他和冥玄幽渔翁得利之时。
但是很显然,被萧然这么一说,落空子才恍然明悟过来,背脊梁顿时都冒出一道道冷汗来。
他的心里甚至是在想:该死,我怎么动怒了?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竟让我差点失去理智而疯狂起来,真是可恶啊!
差一点,他就被人算计了。
要不是运气好的话,他这个所谓的血屠宗神子,只怕是真的要沦为别人茶前饭后的笑料了。
还好的是这种事并没有完全发生,被萧然提点一句,他就及时反醒了,但末了还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仿佛是要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记在心上,只等有机会的时候再还回去。
而接下来,对于魔尊他们搞的这次请君入瓮的戏码,萧然是一点都没害怕的意思——进就进,谁又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