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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也不可以打开我们的衣服,根据朿青的区别来辨认。”
南宫少爵只是盯着她,慵懒地陷在沙发中,伯爵领的呢子大衣,里面穿着黑竖条纹的衬衫,英俊邪丨气得让人心惊。
白妖儿吸口气说:“还有这个,你也要替我们摘掉。”
她指的是颈上的同心锁。
南宫少爵早就想到白妖儿不会那么容易让他辨认出来,否则,还有什么好认的?
他眼波微冷:“你以为,我就只凭这些外表才能认出你来?”
“……”
“我有感觉的,我的身体能感受到你!”
所以对着司妖儿,他连浴望都没有!
曾经就算白妖儿整容成伊丽莎白,他也能认出她……
他不是没怀疑过司妖儿,只是否定了自己的疑惑。
“那就试试看?”白妖儿笑起来,“我们会躺在两个水晶棺材里,你选择了打开那口棺材,就是谁。”
“白妖儿,你放心,我不会连自己的女人都搞错。”
南宫少爵的手指伸来,指骨节分明,大拇指上的扳指擦过她的发。
“我会像你证明,不管你怎么伪装,我都能一眼就认出你。”
白妖儿诧异南宫少爵的笃定……
可是,司妖儿不是别人,她也属于白妖儿的一部丨分吗?
南宫少爵真的能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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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欧式的大钟咔擦咔擦响着。
保镖已经抬来了两幅水晶棺材放在起居室的正中央……
这是他刚派人去新丨西兰的陈列馆买来的,以13橡树王莹莹的名义。
当然,他不是自己买不起,是不弄用他的名义动用那么大的资金。
奢华的水晶棺雕刻细致,缀着宝石,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玻璃的罩子打开,棺木里铺着锦绒丝绸,铺了一层花瓣,十字架的链子搁在枕边,珍珠的链子串着。
两个棺木里的摆放一模一样。
南宫少爵抬手看了下腕表,该死的,还没准备好?
偌大的化妆室里门紧闭着,不就是换件衣服?她要那么久?
白妖儿,你最好别给我搞鬼。
一个小时过去了,南宫少爵忍耐不住姓子,正打算去喊人。
门终于打开了——
两个一模一样的妖儿穿着浅紫色的长裙,牵着手走出来。
长发被修剪过,一模一样的长度,自然地披在肩边,头上戴着银冠。
由于白妖儿鼻子和下巴上都有擦伤,只能化很厚的妆遮挡,司妖儿也画了一样的大浓妆。
本来就一样的两个妖儿,画着一样的妆,更是难以分清。
白妖儿戴着长长的手套,裙子长过脚踝,司妖儿也一样。
裙子微微宽松型,何况她们都穿了衬裙,就是束缚住腰,在后面拉很多带子的那一种。
白妖儿原本丰丨盈一点,这几天瘦了不少,加上司妖儿被南宫少爵滋润地带着,她反而胖了一点。
又用衬裙把两人的体型箍得差不多——
本来就没什么区别,肉眼难以分辨出来。
别说南宫少爵,就连白妖儿自己,在看到镜子里的两个人时,都难以区分。
“南宫少爵,我是白妖儿。”一个妖儿傲慢地看着他,对他伸出一只手。
南宫少爵的脸色微变。
另一个妖儿也傲慢地笑起来:“南宫少爵,我才是白妖儿。”
“我是。”
“是我!”
南宫少爵身形微动,这该死的女人,关在里面一个小时居然就在教那个怪物模仿她的表掅。
真是找死!?
居然敢来误导他,混淆他——
在房间里服侍的佣人和捧着针管的护士都惊呆了。
两个人像对着镜子,怎么区分?
按照规定,南宫少爵不能直接靠近去触碰她们,必须隔着三米的距离。
周旋了一会,南宫少爵想掐死人了!
本来就是难题,白妖儿还在中间捣乱,搞得这么复杂。怎么分?
十几分钟后,两个妖儿躺進棺木里,玻璃罩子缓缓合上。
南宫少爵走近了去看……
妈的,他为了能够区分她们,在抚丨摸白妖儿的头发的时候,故意从戒指里倒了一些粘姓很强的金粉。
这种金粉要在特殊的关照下才会显出来。
南宫少爵承认,他是作弊了。
这也是被白妖儿逼的。
南宫少爵伸出手,大拇指上的戒指发出一种特殊的紫外线光照,隔着玻璃在白妖儿的头发上扫着……
两个妖儿躺在水晶棺里,表掅祥和,闭上眼就更没法分认。
南宫少爵俯身看着,没道理,他明明洒了金粉,现在却照不出来。
在两个棺木中徘徊着,左照,右照。
该死——
难不成白妖儿发现了?
南宫少爵站直身子,不敢置信地锁起眉头,突然大步走進化妆间,凌乱的化妆桌,衣服随意地仍在地上,一些化妆的用具都打开着,东倒西歪地放在桌上。
他买来几套一模一样的衣服,供两个女人挑选!
南宫少爵闻到一股浓重的香味,从桌上拿起瓶子,发现是头发染料。
他现在终于明白,白妖儿为什么会在房间里墨迹了两三个小时了。
原来她给自己的头发上重新染了色料。
呵……
虽然染的是黑色,可染料的黑跟自然的黑不同。
南宫少爵嘴角冷冷地勾起,这女人居然知道他的手指抚丨摸她的头发是在作弊?倒是不动声色么!小看了她!
南宫少爵大步流星地又走回来,望着棺木看了一会儿,又想骂人了。
白妖儿为了以防万一,也给司妖儿的头发染过一次。
该死!
南宫少爵的手按着棺木,气得想把那女人揪出来,狠狠打一顿!
染料在头发上镀了一层,盖住了他洒上去的金粉……
现在光照之下,金粉就亮不起来了。
南宫少爵眯了眯眼,他也不想作弊,想靠自己认出她来。
可这毕竟有关生死——
万一,他真的瞎眼认错了,把真的妖儿弄死了,那他也别活了。
“白妖儿,你以为你瞒得过,我已经认出来了!”他突然手压住一个棺木,紧紧盯着睡着的白妖儿。
她表掅安详,没有一丝的动静。
他顷身丨下去,耳朵贴着棺木听……
白妖儿的心跳声。
“我知道是你,别装了!”南宫少爵加重了音喊道。
隐约,好像听到白妖儿的心跳声很快,很响……
是她么,她在紧张。
他感觉是她,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觉得躺在棺木里的是她。
可是,南宫少爵看着另一边的水晶棺,同样安详躺着的女人,和白妖儿没有任何差别。
南宫少爵戴上手套,接过护士递给他的针管。
针剂被缓缓注入到针筒里……
南宫少爵皮鞋叩响的声音越来越临近。
他答应过白妖儿,如果中途放弃的话,那就永远得放弃杀司妖儿的念头。
如果他能认出来杀得了司妖儿,白妖儿也不会责怪他,永远不提这回事。
站在左边的水晶棺前,南宫少爵审视了一会儿,抬起一只手准备让保镖打开玻璃。
心,忽然划过一丝可怕的扯痛。
“等等,别开!”
他低声的吼着。
白妖儿要是搞什么花招,在这之间耍诈让他搞错了人怎么办?
要是他的感觉真的不准了,弄错了人怎么办——
没有后悔的余地。
“白妖儿,我明知道右边的是你!”南宫少爵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水晶棺的凤雕头上,“我明明知道……”
为什么还是会害怕那0.00000001%的几率?
微乎其微的可能都足矣让他恐惧到下不去手!
啪!
针管被狠狠地砸在地上,一脚踩碎了,死丨亡的药水流开了。
南宫少爵喘着气,忽然连站直都累,一只手压着水晶棺的玻璃,像刚刚跑了几百米一样累及:“你真是折磨我成瘾!”
汗水氵显透了他的背脊,顺着头发滴下来。
他真是没种——
明知道她在跟他打心理战术,他只要坚持自己的做法就能赢了。
“你赢了,结束了。”
“……”
“白妖儿你从来都没让我赢过……”他让人打开右边的玻璃,猛地将白妖儿攥起来,用力地摇晃着她的肩头,“还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