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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
皇甫雅晨听到这话，心头一刺。
自己处处替他打算，可落在他的眼里，自己就成了只能听从命令的仆人。
忍受了那么多年，他的冷待。
皇甫雅晨忽然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想起父亲几天前跟她说的话——你跟着陆南风，这几年都没什么动静，不是他不行，就是你没魅力。咱们家总不能，拉着他陆南风去做生育能力鉴定，只能委屈你，去跟陆南风提一提，让你表妹替换了你的位置。她年轻、貌美，又被家里训练了那么多年，比你更会抓住男人的心。男人嘛，都是喜欢年纪小，皮肤娇嫩的女孩。你也别觉得委屈，你为我们家尽心竭力的耗费青春那么多年，家里会好好地待你，给你寻一门好亲事，让你后半生无忧。再则，你表妹能为陆南风生下一儿半女，咱们皇甫家，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
是啊，他们皇甫家的人，生来就是别人的奴仆。
有什么资格，奢望主人的垂帘呢？
自己能陪伴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不是很幸运了吗？
皇甫雅晨攥紧了手，忍住心头的酸涩，鼓足勇气说：“少爷，如果你对我不满意，家里可以另外派女孩来照顾你。”
陆南风本来在想事情，听到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下意识的嗯了声。
皇甫雅晨的眼睛，止不住的泛酸气。
原来，在他的眼里自己就是可有可无、随时能替代的人吗？
连半点挽留，都不曾有。
心痛的快要无法呼吸了，可偏偏还得强作欢笑道：“我表妹刚十六岁，她天资聪颖，什么都比我办的好。因此，家里人想将她送到少爷身边，好好地伺候您。至于我……会称病，暂且回家修养。”
等再过个几年，待沁儿在陆南风身边，站稳了脚跟。
她就可以‘病逝’，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到那时，沁儿嫁给陆南风，也会成为理所应当的事。不知情的人，也许还会夸赞上一句，陆南风长情，娶的都是皇甫家的女人呢。
皇甫雅晨把话说完，微微的颔首道：“少爷，我先走了。沁儿会在下午，来接替我的班。”
陆南风侧首看向她，问：“你去哪儿？”
“我回家。”
“那你快去快回。”
快去快回？
这是什么意思？
皇甫雅晨抬眸疑惑的望向他。
陆南风看到她眼角的泪水，说：“还有事？”
“少爷……你刚才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没有，我在想其他事情。”陆南风冷淡的回答，“你刚才说了什么？”
难怪……
皇甫雅晨苦笑，就知道他怎么会挽留她呢？
“我刚才说……希望回家探望我父亲几天……”
推荐沁儿一次，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勇气和精力，她没法再说出第二次了。
就让自己卑微的在他身边，再陪伴一段时间吧。
“嗯，准了。你回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