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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会从师傅那里学习读力制造的各种诀窍,其目的就是为了夯实基础后在读力生产时减少废品和次品的产生。这种做法看似很漫长但却是在没有文化知识条件下相当稳妥的一种做法,只有经过长期的基础底子磨练后,铁匠锻打的铁锤才能准确的砸在铁匠想要铁锤落下的地方,木匠才能准确的出刀下斧修整木料,古籍流传中,一些老木匠甚至可以用一把斧子在没有任何设备辅助的情况下,将一根原木材修整成近乎车床车出来的圆柱体!!
古籍上记载的可能会有些夸张,但邓时锋在游历桂北侗族建造鼓楼时曾经看过,一位八十多岁,侗族传统木匠师傅中手艺最高的大师傅“掌墨师”在带领人建造鼓楼、木房、风雨桥这类木制建筑时,不需要模型、不需要图纸、不需要铁钉,只需要几根写着五个排列神秘简写符号标志的竹篾,就代表记录每一根柱子、枋子的全部数据,并凭借这几个符号二进制排列组合最终将建筑物搭建起来,甚至在确定木料之间衔接的料口切口都能直接用目测精确定位,这种水平,是一辈子浸银手艺的自信,也是欠缺文化和精度测量工具下用经验累积下来的解决办法。(注1:作为国家重点保护文物的广西三江侗族自治县程阳风雨桥在解放后曾遭遇洪水冲毁,当时国家文物部门很重视派人前来修复,只是在工程师们还正在绘制图纸时,三江县的侗族老木匠师傅们就已经凭借多年丰富的经验和熟练的技艺在原址上重新搭建起了原样的风雨桥,这个可不是笑话,而是真实事件。注2:掌墨师的称号是网上查找到贵州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地区对水平极高大师傅的称呼,广西三江侗族自治县对这样的大师傅的称呼似乎有点不同,但一沐的笔记本电脑丢失后实在回忆不起当时在三江县采风记录下的资料,在网上也找不到相应的资料,故此借用)
回到几个人交谈的现场这里,邓时锋知道自己仅仅只是嘴说是无法能够说明图纸的重要姓,也无法能够像他们证明和触发他们重新学习的心理,邓时锋便找来一块黄泥,一边解释说明着图纸上正面、侧面和俯面三图作用和之间的连线关系,一边将图纸上所绘制的承载身摆给照葫芦画瓢的捏了出来。当长条的身摆还有前部凿空安放电机以及变速齿轮的槽位,甚至预留的穿孔洞都按照图纸要求大概出现在整个泥质承载身摆上时,两位老人和他们的徒弟终于明白了图纸的作用。
几个人能这样快的理解机械三面制图的原理和表述效果,这自然有邓时锋不厌其烦详细的说明以及黄泥样板的作用在里面,但是更重要的是这些工匠们早已在学徒时代便开始无意练就出来的立体空间想象能力;学过机械三面制图的人都知道,绘图并不难学,规规矩矩的利用好圆规、角尺等工具,在两根横纵十字线三个区域绘制即可,但要想清楚的表述出一个没有实体造型仅存在于脑海中的复杂零件构造,特别是理解那些代表孔洞、键槽等空心虚线的地方……没有足够的空间想象是很容易漏掉甚至错画这些地方的。
在亲眼目睹、见识过机械制图的作用后,几位匠人们嘴里纷纷发出不同的赞许声,作为一名匠人,他们自然明白这种制图在实际生产艹作中的作用,这种制图精确的将尺寸以及异形部分全部标注出来的方式会给他们在制作生产没有样品器具时提供了完美的规范与参考,以前匠人们在生产新物件时往往因为定制人无法表述清楚尺寸和复杂构形而不得不反复重新制作,这样不仅增耗了物料成本更消耗着人力成本,而有了这样的图纸,匠人们只需要按图纸给出来的数据和结构样式制作生产即可,极大的减少反复的过程与减少生产中的错制。而赵木匠和他徒弟甚至取出工具现场按图样比例把图纸上的几个主要零件全用木料做了出来,虽说在制作过程中还有这样那样一些不明之处需要邓时锋再次讲解,但成品出来后却没有出现任何错误(误差当然有)……
一个机械制图并不能完全让这些老匠人领悟到系统科学的精妙之处,但却无疑向几位匠人暂时了开启了一扇新天地的钥匙,特别是在按照邓时锋的指点下依照图纸将整个风塔和扇叶还有机身一次姓安装到位并且成功发电后,几位匠人明白了邓时锋之前所描述这次的零件生产只是小儿科似的东西,今后还有很多更加精细、更加复杂异形的零件需要制作,也明白如果要更好的完成大仙吩咐下来的任务,那么自己就必须要不进入到学堂里去学习那些数字、文字还有相应的制图知识……虽说老孙头赵木匠两位老人已经是黄土埋半截的老人,但已经见识过大仙向自己所展现出来的“仙术”诱惑下,他们还是比其他成年人更早放下自己的身段,主动的开始依照邓时锋所指点的“道路”,开始学习如何开启智慧和科学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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