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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绣局的绣娘自然是没有缝制这样的衣服,而娴太妃嘛……”
她笑着冲一旁的芷兰使了个眼色,芷兰会意地小碎步退了出去,片刻后重新托着一个托盘折返。
柳笙笙捏起那托盘上的帕子,笑道:“本宫特意问了静悦宫中伺候的人,都说这针线活儿是娴太妃和身边大宫女绿萼的手艺……恰巧娴太妃娘娘的针线篓子里还摆放着一块绣帕,本宫仔细瞧了,却正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呢……”
宁诗婧的神情冷了下来,娴太妃闭了闭眼,面对确凿的证据,面色微白的一言不发。
绿萼微微颤抖了起来,铁证如山,她几乎控制不住地快要哭出来。要不是之前宁诗婧一再嘱咐这件事儿交给她,只怕她这会儿已经冲出去主动将一切罪责揽到自己的身上,力求不要连累娴太妃半分。
如今她只能脸色惨白的咬唇站在一侧,决定若是事情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就主动认罪,然后一头撞死在柱子上,叫贵太妃死无对证,再不能继续为难娘娘和太后娘娘。
瞧见了几个人的反应,柳笙笙越发的得意洋洋了,笑眯眯地上前一步将帕子递过去,道:“娴太妃惯来喜欢在收尾处用卷针环绣的针法来收尾,这帕子和这件绣着花儿的小衣服正是用了这样的针法……证据确凿,还请太后娘娘明鉴。”
她想,她这辈子真是从来没有一次喊别人“太后娘娘”喊得这样痛快过。
她倒想看看,到了这种时候,涉及到自己的朋友,这位处事公正、假仁假义的太后娘娘,到底要怎么做。
到最后别无他法,只能推出娴太妃来丢卒保车的时候,这对塑料姐妹撕破脸皮的样子,一定非常的好看。
她一双妩媚的眉目中渗出了恶意的浓汁,脸上的幸灾乐祸,几乎不做遮掩。
“这是……”娴太妃心下一横,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被宁诗婧抬手打断了。
脑中飞快的闪过思绪,她的面上仍旧镇定如初,仔细看了看手上的帕子和做了一半的小衣裳,又不动声色询问道:“事关重大,贵太妃可有其他证据?”
“这些证据难道还不够吗?”柳笙笙趾高气昂地仰起头,点了点下巴:“难不成,娴太妃要说这帕子和这小衣裳都不是出自她手?还是说另外一件不是她身边那位大宫女的手法儿?”
娴太妃和绿萼不可能只有这两件绣品,要否认她们的针法根本是不现实的,证据太多,根本无从湮灭。
然而宁诗婧却仍旧气定神闲,闻言从容地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看来贵太妃是没有其他证据了。”
见她只追着问有没有其他证据,对面前的一切却不发表一件,柳笙笙有些不高兴地道:“只这些证据也就已经足够了……依照本宫来看,这小衣裳只怕是为了娴太妃肚子里还没生出来的野种准备的吧?!”
不然,闲着无事,做这些刚出生的孩子的衣服做什么?还一做就是相似的男女两套,可不是为了腹中不知男女的野种费尽了心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