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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生产祛疤膏就好。”
叶凡给苏霓裳泡了杯咖啡：“我的好霓裳，你看我帮你拉了这么多投资，你是不是该好好犒劳我一番啊？”
他笑嘻嘻的，目光在苏霓裳身上游移不定。
“脑袋瓜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些啥呢？”苏霓裳万种风情地白了他一眼。
“霓裳，我嘴唇有些干，你蹭点唇膏给我呗。”叶凡厚着脸皮嘻嘻笑着，凑过去要亲苏霓裳的嘴。
苏霓裳嘟起嘴想要发作，但又觉得有些残忍，于是站着不动。
眼瞅着叶凡即将得手了，忽地，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真是扫兴......”叶凡撇撇嘴，乖乖地坐在一旁假装玩手机。
“进来吧。”苏霓裳平复激动心情，仿佛刚才无事发生一般淡淡道。
女秘书陶小虹推门而进，手里拿着一纸箱。
她将纸箱放在办公桌上，里头全是些杂物，笔记本、文件夹、墨水、水杯啥的乱七八糟一大堆。
“苏总你......你看......”陶小虹神色慌忙，抓起一个笔记本翻开，指着扉页上的鬼脸图案颤声说。
苏霓裳眼瞳骤然紧锁，心中一突将笔记本一把夺过来，急声问道：“这东西哪里来的？”
陶小虹慌慌张张：“这......这都是同事们的东西，今天她们忽然发现上面多了奇怪的鬼脸，一来二去讨论起来，搞得好些人都人心惶惶。”
叶凡在纸箱上翻了几下，眉毛微挑：“都是那个鬼脸。”
陶小虹瞧向叶凡，满脸疑惑神色。
苏霓裳挥挥手，示意陶小虹出去。
陶小虹出去后，苏霓裳黛眉轻蹙问叶凡：“怎么办？是那个什么驭鬼门的江华省分坛搞的鬼？”
叶凡点头：“应该是了，这玩意儿真是阴魂不散，敢情是盯上咱们盛世了？”
他翻翻纸箱里的物品：“这里二三十样东西，那就是起码有二三十人被驭鬼门盯上了。”
“那怎么办好？找华武、夏法组织他们帮忙？”苏霓裳问。
叶凡摇头：“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吧。”
他离开总裁办公室，下到楼下各层巡查。
一路巡查，叶凡开启法眼，动用神识，却并没有发现什么鬼祟之处可疑之处。
直到......他看到钟甜甜。
叶凡看到钟甜甜时，钟甜甜正在认真工作，看上去一丝不苟勤勤恳恳。
叶凡运起法眼，轻而易举地发现，钟甜甜身上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鬼气。
他眉毛一挑，上去问道：“甜甜，你最近是不是见过什么人？”
“奇怪的人。”顿了顿，叶凡又补充道。
“啊？”钟甜甜一怔，有些懵。
叶凡沉吟片刻，又补充道：“比如说，你最近有没有跟陌生人或者之前不常见的人接触过？比较亲密的那种接触。”
钟甜甜一愣，想了一会儿才说：“我妈算不算？她很久没来看我和我爸了，前几天却突然来了。”
“噢噢。”叶凡若有所思，缓缓离开。
“哎等等那个......”钟甜甜忽地想起什么，小声喊道。
“怎么？”叶凡转身问道。
钟甜甜不敢直视叶凡的目光，弱弱地问道：“那个，你晚上有没有空？去我家吃顿饭好不好？”
“我爸一直唠叨着，应该请你吃顿饭以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