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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轻音瞥一眼男人，咬咬牙，“比。”
那些人都叫他老大，代号豹子，是他们这次需要击毙的任务对象。
第一次比试的结果就是两人不相上下，豹子看着被她挨个爆头的玻璃瓶，微微点头，“今天就到此为止了，明天继续陪我玩。”
豹子对手下的人道：“好好照顾我的新玩偶，当然今天谁不能再碰那个女人。”
“是！”
等男人出去，苏轻音松了一口气，闭目养神。
第二天，游戏继续。
豹子将她的战友绑在树上，每人的头上吊着一片树叶，只有苏轻音的半个手掌那么宽。
“你击掉一片树叶，树叶下的人就安全一分，失手或者打死了人，就是他们命不好，失手一次，就死一个人。”
豹子将手中抢递到她的手上，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抖，他们的命可都在你的手上。”
树叶的重量很轻，风一吹便会摆动，很容易失手。
她看着被绑在树上的战友们，他们投来信任的目光，他们愿意相信她，将自己的命放在她的手里。
握住枪，缓缓抬起来，对准了第一张树叶，树叶下是老楚满是血迹的脸。
他看着她，艰难地扬起一抹笑意，似是鼓励。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战友信任她，她就应该不辜负他们的信任。
扣动扳机，“砰！”
子弹穿过，老楚头顶的树叶已经碎了。
深呼吸一口气，继续下一个。
风吹着树叶，持续不断地摆动，苏轻音瞄准树叶，神色稳如泰山，只是心中一直绷着一根弦，不敢绷得太紧，如果断了，所有人都得陪葬。
最后一枪，她深呼吸一口气，缓缓扣动扳机，有人比她先一步扣动扳机，几乎没有什么差距的两声枪声响起。
树叶被拂动，与她之前根据风向判断的角度偏离，她的那一枪落空了。
战友的一条命就是因为一枪的偏离，丧身在她的抢下。
冷汗朝着她的脸颊的线条流下来，顺着脖颈流进去。
片刻，她有些木然地转过身，怒斥：“你耍赖！”
“介绍规则的时候我可没有说自己不会开枪。”
豹子轻笑，已经扣动扳机，一枪将她的战友毙命。
苏轻音努力让自己镇定，握着抢的手有些发麻，胸口被东西堵着，轻微地发疼。
“今天的游戏结束，明天继续。”豹子指着被拖拽出来的女人，“她今天送给你们玩了。”
苏轻音的眸光阴沉。
——
女人被拖进了房间，惨烈的叫声，男人们阴险的笑声。
苏轻音被人架住，压在地上，听到里面惨烈的叫声，她的全身发麻。
男人蹲下身子，看着苏轻音，邪魅的眼中看不见一丝笑意，手指抚上她的侧脸，风流而无耻，“明天还要继续吗？还是，你现在就想跟着我？”
“明天继续。”苏轻音侧过脸，避开男人恶心的触碰。
“三局两胜，现在一比一平了，明天可是最后一次机会喽。”豹子点头，“我很期待。”
苏轻音被丢进了房间，等待着明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