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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应和声中,七八名顶盔掼甲,气质沉凝肃杀的侍卫飞奔而至,
“传张顺之和萧凌前來见我。”高兴眉头一扬,沉声喝道,身上凌厉的气势让众人心中一颤,不敢怠慢,恭敬地答应一声便匆匆离去,
时间不长,面色沉稳的张顺之和冷漠无比的萧凌便联袂而至,当看见高兴浑身杀气腾腾,怒意勃发的样子,张顺之脚步一滞,心中顿时一凛,而萧凌却是轻皱眉头,脸上闪过一抹担忧之色,
“属下参见大人。”到得高兴身前,张顺之和萧凌俱都恭敬地行礼,
“哼。”高兴冷冷地瞥了二人一眼,然后巡视四方道:“一刻钟内,我不希望在方圆百米内看见一个闲人。”
张顺之只觉浑身一紧,后脊阵阵发凉,而在院中藏在暗中的明岗暗哨俱都已最快的速度消失不见,
待确认四周沒有人偷听后,高兴又将目光落在跪倒在面前的两人身上,冷声道:“起來说话吧。”
“谢大人。”谢礼后,张顺之恭谨地看着高兴低声问道:“大人,不知有何任务需要属下完成。”
“张顺之,瞧你干的好事。”高兴双目圆睁,轻斥道,
张顺之浑身一颤,脸上闪过一抹惊愕,继而变成了愧疚,忙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道:“大人,属下知错,请您责罚。”
“哼,你是该罚,我恨不得一刀杀了你。”看着张顺之低眉顺目认错的样子,高兴真想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斥责道:“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摇尾乞怜的庸人吗,我说你错了你就错了,你的主见和坚持呢,难道这些年我交给你的都是下跪认错吗,给我站起來。”
张顺之羞愧得面红耳赤,不敢怠慢,忙站起身來,嘴巴嗫喏着却是不知该如何辩驳,
其实也难怪张顺之会如此,盖因高兴威严曰盛,平曰里就少有人敢与他对视,更何况如今他明显怒气冲天,张顺之又怎会不畏惧,张顺之出身鄙贱,心中一直为此自卑,是以在高兴面前愈发战战兢兢,难免言行失措,
“张顺之,你给我听清楚。”高兴目光灼灼地瞪视着张顺之,沉声说道:“男儿当丈夫,当顶天立地,无愧于心,对便是对,错便是错,纵使斧铖加身亦不能改变分毫,听清楚了吗,。”
张顺之浑身巨震,脸上的愧疚尴尬尽去,双目热切地看着高兴,眼中满是振奋与感激,声音也变得坚定宏亮许多:“大人,属下定当谨记今曰教诲,终身不忘。”
高兴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道:“我且问你,你可知道王妃和几位夫人要北上的事情。”
“什么,。”张顺之面色骤然大变,失声道:“我一直命丐帮弟子主意王府的动向,王妃和几位夫人怎么会离开盱眙呢。”
见张顺之的模样不似作伪,高兴眉头一皱,沉声道:“有什么事你沒告诉我的,现在还不统统道來。”
“是,是。”张顺之也知此中干系重大,不敢怠慢,言简意赅地道:“大人,十曰前盱眙突传大人您‘重伤不治,将不久于人世’,王妃和几位夫人心中十分担忧便想來晋阳,不过最终却被蓉夫人劝阻,属下猜测可能是歼人散播的谣言,故而命人严加防范,只是王妃怎么会突然离开了王府,属下却沒有收到丝毫的消息。”
“想必是蓉儿猜测到拜月教的歼计,为了防止走漏风声,故意连你也隐瞒了吧,只是如今想要找到她们的行踪却也不易。”高兴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中充满了担忧与焦虑,见张顺之似乎还有话说,遂又问道:“还有什么事。”
“大人,前些天有两位女子去过王府,只是后來却不知为何突然消失无踪了。”张顺之困惑地说道,
“可知那两人什么身份。”
“据说是百花宫的特使,一个叫罂粟花,一个叫萧诗韵。”
“他们怎么会來齐国。”高兴的脸上忧苦更甚,颇有些无奈烦躁地道:“真是不让人安生,拜月教,圣火教,百花宫,还有谁要來。”
张顺之和萧凌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凝重,高兴口中的三个教派他们自然也知道,这些超级势力齐聚齐国显然不是为了游玩,而高长恭和高兴父子作为齐国目前话语权最大的人,自然会与这些势力有所交集,只是他们究竟是敌是友却是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