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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能颠倒黑白,犯了罪,就更没犯罪一样,怎么办呢?
实在不行,只有把吏部尚书给干下去了,你不是叫我来述职吗,我把你干下去,看你还要我来述职不!
他打开了最下面一叠,吏部尚书闵洪学的资料。
这家伙果然是温体仁的爪牙,因为王永光下台之后,温体仁立马推举他接任了吏部尚书。
张斌看到这家伙的籍贯,感觉有点眼熟,他把温体仁的资料拿过来一对比,好家伙,这两人都是浙江乌程人,都是浙党,阉党余孽!
一个南浔的,一个织里的,两人家就是紧挨着的,相隔还不到十里!
崇祯这是傻了吗,这么明显的结党营私他竟然看不出来!
再往后看,张斌又吓了一跳,自己的顶头上司,现任兵部尚书闵梦得竟然是闵洪学的堂弟!
这两人在天启年间,一个担任云南巡抚,一个担任云贵总督......,
等等,同一个地方的官员,巡抚和总督竟然是两兄弟,有这么瞎搞的吗?
有,魏公公就专门这么瞎搞,这两人肯定是阉党。
再往后看,天启七年,他们俩竟然都因为平贼有功被调回京城任职!
平贼有功?有什么功?
天启朝压根就没把安奢之乱平定,五省总督蔡复一都被革职查办,气死军中了,然后,就没然后了,安奢之乱是朱燮元崇祯三年才平定的!
他们一个云南巡抚,一个云贵总督,什么都没干,竟然有功,回来之后,摇身一变,一个窜到了吏部尚书,一个窜到了兵部尚书,崇祯竟然没察觉到,竟然还相信温体仁污蔑别人结党营私!
阉党这手段,浙党这手段,真是高啊!
这些一看完,张斌已经相当清楚了,这是浙党想摘他的桃子呢。
怎么办呢,这些人都是内斗的顶级高手,正规手段肯定干不过他们,没见暗娶娼ji为妾,收受贿赂,夺人家产都没一点事吗,一个官员还能犯什么错误,草菅人命、通敌叛国吗?
很明显,只有用非正规手段,才能干翻他们。
用什么非正规手段呢,学魏公公直接把他们抓进锦衣卫诏狱弄死吗?
这样做肯定不行,崇祯不是天启,崇祯虽然不怎么聪明,但还没天启那么蠢,曹化淳和骆养性只要这么玩一次,他们两都得完蛋!
为了这么几个人渣,把自己好不容易笼络的两个关键人物给牺牲了,不值得。
看样子,只有“栽赃陷害”了,给他们弄个罪名出来,让崇祯收拾他们。
什么罪名才能让崇祯收拾他们呢?
张斌仔细翻看这温体仁和闵洪学的资料,终于,有一个词引起了他的注意,“结党营私”,温体仁以这一招,让崇祯傻不拉几的帮他把满朝文武都给得罪了,自己也可以用这一招啊!
再说了,他们本来就是阉党余孽,他们本来就是浙党骨干,压根就不用污蔑他们啊,只要把他们的真面目揭露出来,让崇祯看看就行了。
第二天,张斌并没有去吏部,也没有去找崇祯,这会儿正是元宵假期,找崇祯或许还能被接见,去吏部压根就没人,这也正是他早早赶过来的原因之一,过来先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人家为什么要把他招到京城来述职,然后再决定对策。
这一晚上没白忙活,这些人招他回京城的目的他已经明白了,对策他也想好了,很简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将温体仁、闵洪学和闵梦得的本来面目揭露出来,让崇祯明白,他们就是阉党余孽,他们就是浙党骨干。
当然,这种事情自己不能光着膀子上,这会儿朝堂上阉党余孽可不止温体仁、闵洪学和闵梦得,如果自己傻不拉几的学东林党站出来,帮崇祯当清查阉党的工具,韩爌和钱龙锡就是榜样,阉党余孽就算弄不死你,也要弄的你没法在朝堂呆下去!
同样的道理,徐光启和毕懋康也不能站出来,现在徐光启才刚当上礼部尚书,科举还要靠他呢,毕懋良刚当上工部左侍郎不久,还要继续往上爬呢,如果得罪了阉党余孽,他们都得完蛋。
这会儿张斌在朝堂上就这么两个亲信或者说盟友了,不能让他们去冒险,怎么办呢,直接让曹化淳和骆养性上吗,更不行,不到没万不得已的时候,这两人都不能冒险,崇祯一旦把他俩撸了,自己可就把不住崇祯的脉了。
当然,张斌并不是无人可用,他还有三颗棋子埋在京城呢,用他们去弹劾温体仁、闵洪学和闵梦得可谓恰到好处。
第二天早上,张斌便开始安排了,以各种身份进入京城的特战营精锐如同一张网一样,一下把都察院右佥都御史黄承昊府邸周围罩了个严严实实。
当天下午,张斌直接将脸抹的漆黑,带上独眼龙的眼罩,恢复经典悍匪模样,同时,让张差和赵如也把脸抹得漆黑,然后,让张盘赶着马车,直接把他们送到黄承昊府邸附近。
夜色刚一降临,无数黑影便翻墙潜入黄承昊,张斌也从马车里面窜出来,在张差和赵如协助下,翻过围墙,进入黄承昊府邸。
这时候,黄承昊刚吃完饭不久,正在跟小桃红调情呢。
去年被张斌利用那次之后,他跟小桃红的关系也挑明了,没必要遮遮掩掩了,他干脆将小桃红纳为小妾,直接在府邸给她安排了个单独的厢房,一有空就来宠幸宠幸。
他今天喝了点酒,兴致特别高,所以,天刚黑下来,他便摸到了小桃红的厢房里,准备跟她共度良宵。
调情活动刚刚结束,他正准备脱衣就寝,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他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嘭”的一声,房门便被踹开了,一个乌漆嘛黑的独眼龙带着两个乌漆嘛黑的手下,穿着乌漆嘛黑的夜行衣,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是他!
黄承昊神色一紧,慢慢放开小桃红,站起身来拱手道:“这位军爷,好久不见啊。”
的确好久没见了,这家伙都消失一年多了,他还以为这家伙已经跟袁崇焕回辽东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