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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过去……到现在,那些无法挽回的,逝去的,得到和拥有的……”说着,她蓦地一僵,“你……你怎么来了?”
她魂不守舍的表情落入他眼中,他忽然浅笑起来,朝她伸出手道:“走,带你去逛街。”
他俊雅的眉目映照着昏黄的灯火,在这一刻,温暖到了极致,沈凌酒瞧着这诡异的一幕,比方才的表情还要魂不守舍。
“不想去?”他肤光如玉,似笑非笑,目光深不可测。
“去去去……”沈陵酒起身,提着裙角,踉跄地跑到他跟前,稀罕的将他瞧着,“你带了银子没有?”
司行儒:“……”
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里,沈凌酒注意力成功被转移,她买了两个面具,戴在司行儒脸上的是个猪头,她自己的是个猴脸。
萧挚跟在两人后面,不时摸着后脑勺,同握剑抱胸的青葵,小声道:“我发现自从我家殿下成婚后,脾气就好了起来,也比从前有耐心了,就连……审美都降低了……”
青葵看着司行儒脸上的猪头,掩嘴偷笑,“好什么好,指不定面具下什么脸色。”说完,青葵又叹气:“别以为你家王爷牺牲了很多的样子,某天,小姐什么时候都能仗势欺人,以权压人了,那才出息了!”
“王妃现在也可以啊,只是王妃还未醒悟过来而已,而且……这京城地界的门面,大多都是殿下的,王妃掉进了金窟犹不自知,怪谁呢?”
走在前头的沈凌酒听了萧挚的话,眼睛圆了一下。大多都是司行儒的?
她摸着面具思考,难道司行儒给她日日夜夜看得账本只是冰山一角?早就知道他定然不是普通的有钱,可有钱到这种程度,也是……
她小小的激动了一下,又恢复了淡定,她记得她送礼以及日常开销,司行儒都命人专门给她做了个账簿,不知是几个意思,她捏紧小拳头,顿时就愤懑了,这么有钱,对她还这么抠,是想把钱带到棺材里去么?
她咳了咳道:?“夫君,我觉得……我们贫富差距是不是大了点儿呀!”
“何出此言?”司行儒宽袖之中探出秀美的双手,扶了扶面具。
“你看……我从嫁到王府以来,名下就没有任何财产,你还将我所有开销都做成了一本账簿!我也就穷得只剩那本账簿了……”
“夫人莫急,为夫这么做全然是为了你。”
“噢……此话怎讲?”沈陵酒一副根本不信的样子,表情很是窝火。
“为夫就是想看看以你这个开销速度,王府能承载多久。”
“哦……多久?”沈陵酒微微来了丝兴致。
“大概……也就是……三百年吧。”
噗……沈陵酒差点喷出一口老血,“真……真的?”
“如果不打仗的话……是真的。”
“那……那如果打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