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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凌酒与文玺一同悲伤地在心底呐喊。
文玺忽然只觉得他的背上,隐隐背着一口巨大的黑锅!
沈凌酒还想听点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又听到司行儒搁下茶杯的声音,看样子,像是要出来了,她赶紧躲到一旁,等他走了之后,她撩开帐篷进去。
文玺正想给伤口换药,见她进来,又把解开的盔甲套起来,沈凌酒倒没在意,只是瞪着他道:“你要敢偷偷送我回去,咱就友尽!”
文玺哭笑不得,“你只会来为难我。”她在营帐里走了几圈后,停下来道:“治标不治本,你得寻找事情的由头,我只是个执行者。”
沈凌酒就知道他会推脱,但她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他的这态度,她嘿嘿一笑,“放心吧,我已经有注意了。”
文玺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当真以为她有了什么好点子,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到了第二日,文玺刚换完伤口的敷的药包,沈凌酒便进去同他小声道:“表哥,我祖父的信鸽已经被我收买,它朝反方向飞走了,不会再回来了!以后你们都不会再收到我祖父逼迫你们送我回去的信了。”
文玺倒抽一口凉气,原来她想到的事情的由头便是沈焕——的信鸽?
信鸽?等等,文玺半眯着眼,审视她:“你对天发誓,你不是把它给烤了?”
“好吧,我承认,我把它烤了。”沈凌酒一边说,一边从身后拿出一张小纸条来,“鉴于你我一直同心同德,如今你身受重伤,还拼死拖延救我于水火,这份恩情,只有给你吃肉才能报答了。”
文玺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纸条,又看了一眼她,轻描淡写道:“这肉我无福消受,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真的吗?!”沈凌酒感觉到欣喜,“这信鸽的毛真多,烤它费了我好大的功夫。”
文玺扶额,忽然伸手拉住她,语重心长道:“这样吧,你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捅娄子,安安静静的待在军营,我去替你求情。”
“好哇!”沈凌酒愉快地答应,随即从身后拿出烤香的信鸽,开始啃。
文玺:“……”沈煜书求你把你妹子带走!
衢州失陷后,司行儒带兵退守荆城,大燕与西禹的军队在荆峡山对峙,一方王命在身,粮草充裕,要赶尽杀绝,一方仗着地势易守难攻,死不让道。
这样一打,打了一个月仍未分胜负。
容焕和程辉两人东策划西策划,结果几次进攻都失败了。
荆峡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西禹有衢州作保,自给自足,粮草丰盈。一时半刻想要荆城,基本上不可能,于是容焕不打了,开始和大燕的人耗着,大燕粮草和兵力都十分短缺,真要耗下去,大燕一定先告饶,处在京都的李太傅和蓝安行多次扣下提议和亲,承认容焕为西禹王的奏折。
京都文臣武将吵成一团,小骚包更是连朝都不敢上了,一连几日避在御书房躲清闲,混吃度日,只等蓝安行和李太傅与内阁商议出结果通知他一声便是。
一连抵御了十几次西禹大军的进攻后,大燕粮草和兵力吃紧,沈凌酒撩开帐篷就看到文玺和容华负手站在地势模型前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