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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酒刚想喊“有采花贼”,那身影就欺身上来,捂住了她的嘴,声音颇有些闷闷不乐:“是本王。”
沈凌酒瞪大眼睛:“今晚你不是陪儿子睡吗?”
司行儒漫不经心地说:“陪过了。”
沈凌酒迷迷糊糊的哦了一声,见他仍旧紧紧的盯着她,空气静谧了几秒,她忽然觉得有些尴尬。正当她思考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时,就听到他道:“躺下,要干正事儿了。”说完,就开始解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沈凌酒惊喜交加地抓住了他的手,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司行儒有些无奈:“虽然这个台词已经很老了……但是这里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干?”
沈凌酒:“……”别说了,我听不懂!
事后,沈凌酒躺在他臂弯里,长吁短叹,问道:“今夜夫君格外勇猛,是磕了药吗?”
本来是打趣司行儒的饿狼扑食,没想到司行儒瞬间冷了语气说道:“嗯,你师父在我茶盏里下了点猛药。”
沈凌酒:“……”这时她忽然想起青葵说的,白日里似乎瞧见了苏玉楼,就在她幻想师父和文玺正在恩爱的时候。
此刻她也不敢如实交代,八成苏玉楼是看破了什么,才会惩治在司行儒身上吧,不过……嗯,这种整治方式,她很享受啊!
司行儒看着她想入非非的神色,“他这是警告,下次说不定就直接给为夫投毒了!”
沈凌酒:“……”
墨迹了许久,沈凌酒才将白日的事儿抖了出来,司行儒不用掐指一算,也猜到了苏玉楼郁结的原因,文玺的身份怕是暴露了,不过看沈凌酒的反应,她应该还被蒙在鼓里。
在她眼里文玺一直是个男人,在他和沈煜书面前撒娇惯了,忽然之间让她接受文玺是女人的事儿,估计她会受到刺激,这身份的事儿,便暂且先缓一缓再说吧。
半夜三更,两人各怀鬼胎,都睡不着,沈凌酒想着如何帮文玺再把苏玉楼争取回来,司行儒想着何时找个恰当的机会再告诉沈凌酒文玺的身份。
见她一直睁着眼睛,司行儒在她眉心重重点了一下,准备催眠她,可沈凌酒却误会了,直接抬头吻上了他,她以为他的药效没过,司行儒愣了愣,各种催眠的话到了嘴边,被她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吻,就朝着见鬼的方向一去不复返了。
正当他要展示宝刀未老,雄风大振的时候,沈凌酒开口道:“我饿了。”
司行儒箭在弦上,闻言皱眉,“嗯?”
沈凌酒:“你晚上是不是吃了甜食,嘴巴味道好甜。”
司行儒:“……”沉默了一瞬后,他骑虎难下的问,“真有这么饿?”
“饿啊……饿得想吃了你。”说完,沈凌酒自己都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能吐出这种温情对白。
“嗯。”司行儒起身穿衣,叹了口气,“御宴楼去不去?”
这大半夜还能让御宴楼的厨子做饭吗?沈凌酒管不了那么多,胡乱穿了衣物和鞋子,便激动地朝着司行儒蹦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