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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玉环去倒茶，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瞧着她如此的温柔贤惠，本来关生的怒气也消退了一半儿。
这件事谁的错也不是，他要先问清楚才好。
“夫人。”
关生握着梁瑾如的手缓缓的坐下，语气尽量的和善：“你和我说实话，灵儿现在怎么样了？”
听见提到灵儿，梁瑾如的手微微一抖。
“老爷，我那天不是和你说了吗？灵儿下落不明，我、我也不知道！”
关生眯着眼睛，后低低一笑：“夫人，我就是想要知道灵儿在失踪前可是经历了什么？她的身体还好吧？”
听到这话的时候，梁瑾如更是有些害怕。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和关生说。
因为她明白，这事儿是欺骗不了关生一辈子的。
何况，关灵也是她的女儿。
想到这，梁瑾如的唇角抖了抖，眼泪就落了下来。
“老爷，对不起……”梁瑾如哽咽，一把抱住关生痛哭流涕。
“夫人……”关生只觉得脚底发寒，那种感觉让他有些想要推开她，可是却忍着满腔怒意：“我是灵儿的爹，灵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有权利知道。”
梁瑾如点头，哭的累了，这才开口：“灵儿怀有身孕，我、我不想她和那个戏子在一起，就一时糊涂给灵儿喝下了打胎药。”
“什么？”关生一把推开梁瑾如，咬牙：“你说你给灵儿喝下了打胎药？”
梁瑾如点了点头，声音哽咽：“老爷，我和你是一样爱着灵儿的，你也明白，她嫁给一个戏子之后的后果啊！到时候别说是灵儿的后半生不幸福，就是老爷您，脸上有光吗？”
“所以，你就给灵儿喝下了打胎药？她、她自愿的吗？”关生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忍着脾气到现在。
梁瑾如深呼吸一口气，点头：“没错，她不知道，是我骗她喝下的！我是为了老爷你的名声和面子啊！”
“啪！”
关生一巴掌对准梁瑾如的脸狠狠的打了下去。
若是说，上次他的恼火是怒气，那么此刻就是火山喷发。
他的身子抖了抖，踉跄的站不稳：“我、你……你好啊，你的心里只有你所谓的面子吗？灵儿喜欢那戏子的话，你就知道她不会幸福？
那么你有问问灵儿的幸福是什么吗？
就算灵儿喜欢戏子，那也是你造成的！当初慕齐和灵儿本来就是一对，我早就看他们二人心仪对方，可是你呢，为了填补你的愧疚，活生生的拆散了二人！
现在你还敢说为了灵儿好！我关生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毒妇？你、你毁了灵儿的幸福，眼下更是毁了灵儿的一生，你知道不知道？”
听见这话，梁瑾如擦了擦唇角的血。
这一巴掌，带着关生的所有力气，她的脸已经肿了起来，而头发也有些散落，此刻有些狼狈。
她知道，会有这么一日。
她看着关生，被打的那边的眼睛已经有些血丝。
“我怎么知道，那一碗打胎药会让灵儿再也做不成母亲？我也很自责啊！我也很担心啊！我是她的娘，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我要是知道这么多的结果，又怎么会做这一切呢？”
听见梁瑾如的咆哮，关生的身子抖了抖：“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