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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趁这个机会决裂,以后干脆桥归桥路归路。
“什么传闻?你这是什么意思,没错,我当年是关了大郎几个月,可那是因为他姨娘生病了,我为了府里人着想,不得已才把他关了起来。至于你说的什么传闻,跟我没关系,你别什么脏盆都往我身上扣。再有,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大郎的母亲,你这一声‘陆夫人’是什么意思,你就是这么对长辈说话的?”朱氏勃然问道。
“你,你们一个个,眼里还有哀家,还有皇权没有?”太后见朱氏几句轻飘飘的话就想为自己开脱,就想把话题转移,也生气了。
“母后,稍安勿躁,为这些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这件事交给儿子来处理。”李琮劝道。
事实上,李琮也十分头疼,主要是陆端还在契丹人手里,陆鸣还在战场为他卖命,这个时候,他委实不想生出什么事端来。
可他又不能不给颜彦一个交代,毕竟这孩子也为他做了这么多事情,他委实不想再屈待她了。
“对了,陆呦,你是怎么刚好走到藏书楼的小门的?”李琮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如果不是刻意引导,他一个陌生人,连问路都不会,怎么可能就这么凑巧进了那条通往藏书楼的小径?
“回皇上,小子喜欢芦苇,画过芦苇和野鸭子的画,还有,小子喜欢藏书楼,喜欢在书房待着,因而那天确实是顺着那几只野鸭子进了一条小径,看见一栋小门大开着,本不想进去的,可一看是书架,小子忍不住了。”陆呦说道。
“朕想知道的是,倘若那天陆呦没有进那个藏书楼,你们还有什么备选方案没有?”李琮问道。
“没有。”朱氏忙不迭地否认了,马氏也跟着摇头了。
“颜彧,朕问你呢,你们两个是如何私定终身的?”李琮忽然提高了声音。
颜彧听了这话一哆嗦,随后看了旁边的马氏一眼,摇头否认了,说她只是和陆鸣在一起探讨过学问和字画,绝没有私定终身。
颜彦一听这话居然笑了,“二妹妹这话去哄三岁孩子吧,没有私定终身你们两个会单独私会,你会让陆世子摸你的头?不然,你以为二婶为什么会合盘托出事情的真相?”
“回皇上,臣女真的没有和陆世子私定终身,陆世子只是感慨过,他喜欢我的才情和才气,也喜欢我脸上明媚的笑颜,不喜欢大姐的寡淡和古板,我,我就是被这句话打动了,所以才,才求上的母亲,可,可。。。”颜彧只得吐露了些实话。
她没有听到那几个婆子说了什么,也没有听到颜彦说了什么,但她知道,她冒用颜彦的画作诗作是瞒不住的。
“你,你,你这个孩子,你母亲素日就这么教导你的?”太后一听气得胸口疼了。
“回太后,是臣妇的错,是臣妇失职,还请太后看在我死去的婆母份上,帮我们过了这一关,呜呜。。。”马氏磕头求道。
太后听了这话看向了李琮,李琮则看向了颜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