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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倾城的意识温柔极了：“傻孩子，什么叫炼化……星瞳宇宙独立于你的世界，它又在你的操控中，这里面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遵循你的意识，没有什么炼化之说的。”
她为方唐展示出了那些磁场灵魂的碎片。
“人类死去，留下的潜意识会发出轻微的能量辐射，无论内世界还是外世界，任何物质都会发出辐射的。但那些死去之人的最后意识很容易被冲散，因为它们太弱了，哪怕一道光线都会将它们的意识能量分解，成为宇宙的组成部分。”
方唐早已了解这些：“所以这世界没有鬼魂，也没有神仙？”
“不要被定义所拘泥，就如地藏修改了机器国度里的‘人类定义’。世界上也许没有那些小说中的鬼怪，但一定有死去后意外保留的潜意识，游荡在星球大地上。还是那句话，他们太弱，无法影响到正常的人类，所以也就不会被发现，哪怕是科学实验室专门用来捕捉宇宙背景微弱辐射的机器都无法察觉。”
唐倾城很有耐心，似乎也很喜欢跟方唐交流这些神秘的知识：“再说神仙，当然没有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仙人，但如果某些生命体的力量达到一定程度，远超人类的理解，那也就成为神了。”
美丽的城主在方唐的庞大意识里投放出了一道虚幻的影子：“孩子，你仔细看看我手里，这却是什么？”
方唐看到的，似乎是一台手机？
“孩子，这不是手机，而是全球人类的意识凝聚成的怪物。”
方唐吃了一惊：“阿姨，你这是什么意思？”
“手机……所有人都渐渐离不开手机了，那么他们平时说话，工作，思考，都跟手机有关的时候，就渐渐成为了‘手机崇拜’……一个人的潜意识对手机的崇拜并不可怕，但几十亿人呢？一年又一年，当同样的崇拜渐渐聚合时，手机之神就诞生了。”
方唐听得毛骨悚然，又觉得十分好笑。
但如果那套“潜意识就是能量，而能量是不会消散也不会增加。”的理论是正确的话，的确有可能出现唐倾城所说的东西。
“不光是手机，互联网，享乐主义，娱乐八卦……还有金钱！尤其是金钱崇拜！”
唐倾城的意识看向了少年：“财神芯灵为什么那么重要，那么可怕？为什么那么多人在争夺这枚芯灵？连白皇后也十分重视……就是因为人类自产生了阶级，就伴随着金钱崇拜。”
“元末的沈万三是个小贩子出身，根本不懂芯灵的奥妙，但就凭那财神芯灵亿万分之一的能力，他就差点影响了整个历史！”
方唐悚然：“财神芯灵如今在常北海那里！”
“无妨，他还缺一样材料才能激活财神芯灵的下一种形态，那就是你刚刚得到的那根菩提枝！”
唐倾城并未细说，但方唐终于明白常北海的目的了。
“菩提枝和财神芯灵融合在一起，会变成什么？”
唐倾城的意识叹息：“会变成一个真正的神灵！虽然它可能一开始会很虚弱，但随着地球上几十亿人类的崇拜意识补充，不需多久，它就能现出真实的形态。”
方唐再看她展示出的那台手机：“手机崇拜，娱乐崇拜，享乐崇拜……电脑……这些都有可能变成神？”
“是的，但也没那么容易，金钱崇拜最少持续了五千年，亿万生灵的贪念铸就，如今还差很多呢，至于手机什么的，只有没人有意引导，几万年内是无法化为真实形态的。”
方唐沉默一下，忍不住问道：“那人工智能呢？这个概念会不会变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