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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出港。飞云号最后一个出港,它那漂亮的白色船体被此时已经渐渐变成金色的朝霞染得格外绚丽,仍然站在船尾甲板上的钱水廷借着的洁白海军制服犹如沐浴在光环之中。
出港后和驳船队以及护航船只并行了没多久,编队就开始上满帆,本来排在队尾的4条船出列,很快和护航编队并行,挂起“再见”的信号旗,而护航编队则挂起“一路顺风”的信号旗来回应。
“可惜这次任务没轮上我。不然我可是化学战高手啊!”望着编队,前不久到临高汇报情况并休假席亚洲不由得自言自语地说。不过他也没多少遗憾的,因为这次到临高他已经听到了小道消息:很快就要调任他担任陆军参谋长了。
很快,特遣编队就以高出5节的航速超越了护航编队,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西方的海平面下。
“最大动力,全速前进。”旗舰发出信号。各舰都加大了锅炉的压力,烟囱冒出黑烟,舰尾打起白色水花。
“这是我们穿越后第一次全蒸汽动力的编队航行啊,创了个航行纪录了。以后我们这船可以挂蓝飘带了。”文德嗣站在飞云号上对钱水廷说。
文德嗣不是去参加行动的,他是前往三亚去“视察工作”搭得顺风船――飞云号可比一般的运煤船来得舒服多了。
从海南岛西部绕行的航线上,一路都算顺利,只有一次弄潮号的锅炉出了点问题,但是也远没有到“炸弹锅炉”的恶名那么严重。对飞云号的对海搜索雷达的测试也很成功,实际上,抛离运输编队20多海里后,他们还能在雷达上看到它们的信号回波。
因为维修锅炉耽误了一些时间,逆风航行时候又没有完全依靠蒸汽动力而是演练了一下逆风的曲折编队航行。整次航行的速度没有预想中那么快,但是从博铺到三亚的榆林港仍然只花了28小时,全程平均航速达到了9节。第二天中午就在榆林港靠了岸,编队稍作休息,三亚这边的元老工程人员立刻上舰对动力系统进行检修。大量在码头上已经准备好的鸿基的无烟煤填满了煤仓。
三亚大区的区长王洛宾在亚龙湾的元老俱乐部请编队的元老们吃了一顿晚饭,权当接风兼送行。可惜因为远行在即,不能请大家喝郎姆酒,更不能喝本地特产的高度亚力酒,只能喝格瓦斯。
晚饭后,元老们还是都返回船上了。王洛宾送他们到码头上,多年后他还能回忆起那一幕:“那时月光就在海浪上闪动,我听到船上隐隐传来‘年轻的水兵头枕着波涛’的歌声。歌声很美,但是略有些生硬,应该是门多萨小姐。”
周韦森回到船上,又到轮机舱各处检察了一下系统。回自己的住舱时候却被门多萨关在了外面。“justwaitamoment。”于是他就只好等着。不过没过多久,门就开了,门多萨穿着一套不知道怎么拼凑起来的海盗装出现在他面前,带着一副墨镜而非眼罩,三角帽上插了半截五彩斑斓的孔雀尾羽,紧身上衣中间的深v领漏出已经在海南的阳光下晒得有些棕色的肌肤,腰带上则插着一把左轮手枪和一把小弯刀。
周韦森顿时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嗡嗡作响,下面的血管在猛烈跳动。他不由得舔了下有点发干的嘴唇,喃喃出声:“mygod,mydear.”
就在有人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王洛宾和文德嗣正在亚龙湾浅海的元老俱乐部的高脚屋木制平台上临风把酒言欢。说起当年的往事,王洛宾不由得笑着说:“老文,抢银子还是比贩镜子和瓷器来钱快啊!”
“那是当然,从到广州的第一天到现在,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了!”文德嗣双手叉腰,面海临风,只觉得海风习习,心旷神怡。他笑着说道,“我们这回要好好的叙叙旧了。”
“你怎么不跟着去打劫?”王洛宾问道,“我记得你对这些也很感兴趣的。不想cos一把海盗?”
“我干啥要去打劫?”文总笑了笑,小声的说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俺老文现在好歹也是执委会主席,夏天去菲律宾海域不是准备搏击台风吗?”
休整了一天,在得到工程人员报告“动力系统一切正常”之后,编队再次,向南出港,然后向着东方远航而去。
ps:注:1632年的马尼拉盖伦实际上是5月就到港了。这里是为了剧情的需要。做了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