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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礼,能在这里看到将军,真是难得,不知可是朝中有何要事?”
“皇叔你回来得正好,确实出了大事,我刚才正跟秦将军商量呢。”风墨晗已经上前拉了他衣袖,将他扯到龙案前,把案上摊开的一份文书递给他,“看,这是东越发过来的战书,简直欺人太甚!”
将战书看了一遍,内容跟他此前接到的密报无异。
东越笃定南陵藏了闫七,以战事逼迫他们交人。
“这战书是早朝的时候递上来的,为此满朝文武讨论了一早上,对东越的指控,我南陵一头雾水,可说是遭了无妄之灾。不知王爷可有高见?”秦啸道。
落在风青柏身上的视线,极是锐利。
“说我南陵藏了他东越叛逃的逆贼!简直荒谬!朕连逆贼的影子都没见过,何来窝藏一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分明就是在找事!”风墨晗脸色冷沉,灼灼看着风青柏,“皇叔,此前朕跟秦将军商量,既然他们挑上了门来,我们就战!你以为如何?”
将战书放下,风青柏环视两人,“既他们言之凿凿我南陵藏了人,那必然是有证据的。证据呢?”
没有证据就敢起事,师出无名,会被周边大国群起而攻之。
东越新帝刚上位,一来根基尚不稳,二来没有传国玉玺总归名不正言不顺,这种时候他最是需要诸国支持,断不会做同时得罪诸国的蠢事。
面对他的问话,风墨晗却罕见的沉默了。
秦啸则意味不明。
“皇上?”风青柏沉了眼眸。
“东陵宵小之国,想乱我南陵朝纲社稷,就算没有证据,他们也会随意找出借口来。我南陵若是退了,落在他国眼里,岂非等同怕了他东越,怕了一个刚刚登基的新帝?”风墨晗冷笑,“闫容唯想拿我南陵祭刀,立皇威,朕就让他尝尝摔进泥底的滋味!”
“我问你,证据呢?”风青柏声音已经冷了好几度。
“王爷,还是让老夫来说吧。”秦啸将身边一沓卷宗抽出,交予风青柏,“这是东越递来的证据,有大量人证,证明南陵王妃前段时日在京城接诊了一对主仆,你们回云州杏花村赴喜宴的时候,那对主仆也有随行。那两人,正是从南陵逃过来的东越皇室,东越七皇子闫容谨。他出逃的时候,带走了东越皇室传国玉玺,东越新帝为此怒不可歇。倘若拿不回玉玺,东越是断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因为传国玉玺太重要了。
没有玉玺在,纵然闫容唯登基为帝,也名不正言不顺,多遭人诟病。
只有拿回玉玺,他才会是东越百姓认可的王。在与周边各国建立邦交时,也才有说话的分量。
大国,注重正统。
风青柏将那沓卷宗一一翻看,动作不紧不慢,不躁不怒,从中看不出他任何想法。
“皇叔,那些东西用不着理会,把罪名往一个女子头上安,是欺我南陵王朝无人了!朕跟秦将军商量过了,届时由秦将军带兵应战,我南陵绝对不会输。”绝不允败!
“稍安勿躁。”将那沓东西扔在案上,风青柏面色淡淡,“东越屯兵边境,士气高涨,此时应战于我朝不利。这两日准备准备,我亲自去一趟边境,约见东越皇。”
“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