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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师徒二人,活成了南诏最大的笑话。
“我错了,师父……我……我不该不听你的……”如果早知道会害死师父,那么早在大周五皇子府醉酒摔倒的那一次,他就不该被人救治,“我为什么不摔死得了?我死了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国师语重心长道:“我很庆幸她救了你,也很庆幸你一直对她知恩图报。”
一直?
这么说……他做的事,师父都知道?
“师父你……”
“我为何不罚你?”
挽风低下头。
其实很小他就明白自己在师父心目中的分量与别的弟子不大一样,师父很疼他,或许正是吃准了这一点,他才如此有恃无恐地“背叛”师父。
国师叹道:“我今后,怕是很难见到你了。”
挽风哭道:“师父你别说这么说,我去求婉郡主,求她放了你!”
国师拽住他:“不要,人情要用在刀刃上,不要浪费在不必要的地方。”
挽风泪如雨下:“师父!”
国师松开手:“是时候把身世告诉你了。”
“身世?”挽风的哭声戛然而止,“师父,我……我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咳咳!”国师呛到了,“瞎说什么呢?”
“不是啊。”挽风失望,“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知道吗?师兄师弟他们私底下就是这么说的,说你是我爹,所以才一直纵容我,那次南宫璃要罚我,你不也没让他罚吗?”
挽风也想过,国师可能是自己亲爹,既是亲爹,那坑坑也没啥的。
国师若是知道挽风“背叛”他的出发点是坑爹,只怕要当场吐血三升。
国师没立刻回答挽风的问题,而是余光一扫,另有所指道:“来都来了,就别在那儿杵着了,想听就一并听吧,我知道你是来找我的。”
俞婉险些就出去了,很快她意识到国师说的很有可能是江海。
江海神色淡淡地走了过去。
挽风错愕地看着他:“江大哥?”
江海弯身进了牢房。
国师看向他道:“我第一次见你,其实并没有发现你的眉眼很熟悉,但你们在万书阁找寻圣女与巫师的手札时,你却在寻找另一样东西,我就猜到你是冲着谁来的了。”
挽风一头雾水:“师父,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国师指了指江海,对挽风说:“挽风,他是你舅舅。”
“啊?”
啊?
挽风与俞婉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眸子。
“不过我想有一点你可能猜错了。”这一次,国师是看着江海说的,“挽风不是我的骨肉,是我弟弟的。”
挽风一怔:“那你是我大伯?”
“二伯,我上头还有个哥哥,不过已经去世多年了。”国师平静地说。
一眨眼江大哥变舅舅不说,师父还成了二伯,挽风整个人都傻掉了。
俞婉眨了眨眼,好劲爆的消息啊,这是没瓜子,否则她都磕起来了。
“我姐姐呢?”江海的反应,算是默认的国师的说辞。
国师道:“你姐姐生挽风时难产,生完没多久便去世了,我弟弟经受不住打击,没多久也撒手人寰,我将挽风带回了国师殿,我不希望太多人知晓自己的家事,于是谎称挽风只是一个在民间寻来的孩子。”
挽风挠挠头:“江大哥真的是我舅舅啊?我怎么有点儿不信呢?”
“我让你贴身戴着的玉佩呢?”国师问。
挽风自脖子下拽出一条红绳,绳子上吊着一块只有一半鱼雕玉佩:“这里,师父不让我取下来,我一直都戴在身上。”
江海自怀中摸出另一块鱼雕玉佩,与挽风的凑在一块儿,恰巧拼出了一副完整的双鱼图。
从前江海没仔细打量过挽风的容貌,而今细细一瞧,就发觉他的眉眼与下巴都像极了长姐。
国师笑着打趣挽风:“你看,你也没有帮错人啊,他是你舅舅。”
“那您还是我二伯呢……”挽风又哭上了,若早知师父不是他爹,他就轻点坑了……现在可好?把人坑进大牢出不来了,“师父,呜呜呜……”
国师自嘲地掸了掸袖子:“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甥舅自行叙旧吧,挽风是去是留随他自己,反正……国师殿也要没了。”
挽风嚎啕大哭:“师父……”
江海看看国师,又看看哭得像个孩子的挽风,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将挽风拽出去了。
俞婉让猝不及防的认亲现场弄得一愣一愣的,她早知江海别有来历,却不知会与挽风有所关系。
“下来吧,人已经走远了。”
国师忽然说。
俞婉回头看看早已没了人影的走廊,又看看牢门的方向,说谁呢?
国师道:“别看了,婉郡主。”
这家伙,居然连修罗的轻功都没骗过他吗?
既被发现了,俞婉便也不躲躲藏藏了,与修罗一道现了身,走进他的牢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江海和你弟妹是什么人?”
国师道:“飞鱼山庄的人。”
俞婉古怪道:“飞鱼山庄?没听过。”
国师又道:“没关系,你很快就会去了。”
“嗯?”这下换俞婉一头雾水了。
国师话锋一转道:“你身上有一个鬼族的胎记,我没说错吧?”
“是有个胎记。”但是不是鬼族的,燕九朝没说,她事后将胎记抛诸脑后,直到眼下被国师提及才再一次地想起,“怎么了?”
国师望向墙壁道:“鬼族的印记只有鬼族人才会有,你爹娘都是南诏人,你就不奇怪,为何你的身上会出现鬼族印记吗?”
“为什么?”俞婉问。
“因为。”国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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