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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天恸大陆。”
王蒙看着周围的一切,困惑的摸了摸额头。
只见自己所处的村子里,老爷爷坐在小屋的躺椅上打着瞌睡,两个小孩在竹子围起的院子里捉着蝴蝶,不远处的青山,近处的小河,还有那不时传來的打铁的“叮叮……”的声音。
难道这“创世”把自己带到了另一个游戏里。”
想到这,王蒙心里咯噔一下,忙看向自己的左手腕。
拍了拍胸口,王蒙自言自语的道:“还好,高科技材料做成的腕表还在。”而且先前的那些看不懂的数字也变成了汉子,上面正显示着几个大字。
“欢迎來到天恸大陆。”
王蒙捂着胸口长长的吐了口气:“还以为郑博士做的这个创世腕表把我带到了别的游戏呢,还好沒错,这个游戏就是天恸了。”
可是很快的,一声惨叫传來:“他-奶-奶-的,沒有包裹栏,沒有属姓栏,沒有装备栏,天啊,这是哪门子游戏,你这是玩老-子吗。”
王蒙将全身上下翻了个遍,除了一片小树叶遮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身上竟然连件衣服都沒有。
“擦,不是吧,虽然大爷喜欢果睡,但是也不能进入游戏后连个内裤都不发吧,以我资本的威武,这要是硬起來的话,树叶怎么挡得住啊。”王蒙一声哀嚎。
任王蒙翻遍全身上下,压根就沒有看到有什么包裹栏,以前玩游戏能够调出的那些栏目,在《天恸》里,竟然都神奇的消失了。
“这也太诡异了点吧,难道说这不是以前玩过的那些游戏。”王蒙自言自语说道。
不过很快的,他就释然了,反正自己进入《天恸》的目地是为了治病,而不是为了玩游戏,“郑博士说自己体内的药物只有依靠游戏里去压制驱除,也不知道到底要多久。”
王蒙喃喃自语,这时候他才发现,进入游戏十几分钟,自己体内的药物竟然真的沒有发作,也沒有出现劳累的感觉。
“嘎嘎,看來老-子是不用变成植物人了。”王蒙哈哈大笑。
……
其实,王蒙本來是一名刚毕业的大专生,考了个乡里的公务员被人顶了后就自己來到了省会城市找工作。
可是某一天睡醒之后,一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而这件事更是将王蒙原本的世界观彻底打乱了。
王蒙睡醒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里,而有过一面之缘的郑博士更是告诉自己已经失去了三年记忆,而且身体还奇怪的中了毒,身体的肌肉会在三天内失去控制,成为植物人。
而这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要王蒙利用郑博士自己研制的腕表“创世”进入全息网游《创世》,利用100%的真实虚拟度抵抗药物的发作,以度过危险期。
所以在回到了自己住的小出租屋后,王蒙就通过接入郑博士研制出的腕表进入了天恸。
可是进入天恸后,一切都显得太诡异了。
“沒有了以前游戏里的新手装,个人属姓……这还是游戏吗。”
王蒙郁闷不已,而且最关键的是,现在游戏里虽然是夏天,但是像自己这样的不穿衣服的话,还是不行的啊。
“我当初上幼儿园的时候是个班长,作为一个曾经的官,好歹要注意下形象。”王蒙苦思冥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个遮羞的东西。
一咬牙:“草,实在不行大爷去偷一件裤子。”
“是啊,为什么不去偷一条。”
王蒙立马就决定去偷条裤子了,扫了一圈,沒有发现晾着的衣物。
果断发挥刚想刚发挥的优良作风,偷盗目标再次转换。
“小孩子,好像他的裤子小了点。”
“老爷爷,嗯,款式是旧了点,但胜在沒有第二选择,就他了。”
锁定目标就去做,这是王蒙的风格,反正自己是在游戏里,干偷盗也不犯法。
找了块砖头,一砖头将唯一的两个证人小孩子拍晕,王蒙扔了砖头,蹑手蹑脚的进入了小屋里,兴奋的搓了搓手。
“嘎嘎,以前扒过妹子,扒过寡妇,扒过屠夫的老婆,还从沒扒过老头呢,不知道扒起來手感怎么样。”
王蒙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看老头睡的香甜,然后一咬牙,一跺脚,拉着两个裤腿,用力一扯。
“呲……”
悠扬的扒裤子声伴随着裤子被撕裂的声音传來。
王蒙提着手里的裤子比划了下,“还不错,就是撕破了点,穿上去应该沒问題了。”
眼睛无意识的落到了老头身上。
“呃,跟老爷爷一比,我的果然雄伟。”
“接下來看看能不能找个地方去练练级。”解决了裤子事件,王蒙不由的就想起接下來要干什么事情。
飞速的穿好裤子,腰间还像模像样的打了个结,这才爬了起來,抬起了头。
一双惊讶的眼睛瞪着王蒙,老爷爷下巴都吓歪了,就跟看怪物似得。
王蒙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坠入冰点。
脱人家裤子被抓住,如果你认为这就是最尴尬的事情,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因为此时王蒙的情形毫无疑问要尴尬的多了,“脱老头裤子,会不会定义为不怀好意啊。”王蒙心想,要知道现在虽然是23世纪,但是搞基这种事可还沒有被大众认可。
“难道说我王蒙一世堂堂英名,可怜连妹子都沒找到,难道就要在这里挂上一个搞基的名声不成。”王蒙欲哭无泪。
“小伙子,看你似乎不是村里人,你是怎么來了我们的村子的。”
并沒有想象中的破口大骂,反而是一个非常温和的声音传來。
王蒙一愣,顿时心里涌出一阵温暖,好在对方沒找我麻烦:“是这样的大爷,我是新进入《天恸》的玩家,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系统沒给我送新手装,所以我才想着找件装备穿的。”
“装备。”
“哦,你是npc,不懂这些网游词汇,说通俗点就是衣服。”王蒙脸憋得通红,好在大学时期玩过n多游戏,飞快的找到了解释方法。
经过王蒙的解释,老大爷这才发现这个小伙子竟然穿的是自己的裤子,不过大爷显然是见过大风浪的人,区区被扒裤子也丝毫不放在眼里,反而看王蒙长得眉清目秀气晕轩昂,想也不是做偷盗的人,想必就是家里沒钱遇到的困难。
呵呵一笑,老大爷决定帮助这个看起來似乎遇到了困难的小伙子:“小伙子,我是这个村里的村长,村里人都叫我汪老,至于你所说的游戏,我沒听过,我们这里是见天劫大陆,也不是你说的天恸,不过,看你似乎是遇到了困难,这样吧,你在我家里住下來,现在还是晌午,离午饭还有点时间,你要是无聊就在村里逛逛,我进里屋去穿条裤子。”
汪老说着就站了起來,大咧咧一笑,摇摇摆摆的就进了里屋。
王蒙长松了口气,自己可是在中国教育下成长起來的有为青年,今天竟然做了小偷还被人抓住了,所以心里还是很紧张的,“不过还好,汪老似乎非常喜欢自己,并沒有为难我,嗯,正好闲着也沒事,我还是出去练会级吧。”
王蒙自言自语,考虑到再见会尴尬,也懒得去等汪老出來,转身出了村长的屋子。
这回,有了裤子遮羞,就算赤着上身也沒有那么羞愧了,王蒙一笑,就往村外走去,记得以前的游戏里,村外都会有小鸡或者小狗小兔子之类的低级怪杀,自己晚进入游戏一个月,必须要努力升级。
出了村口就看到了野外一群小鸡在啄草里的虫子,王蒙撇了撇嘴,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小鸡-鸡,等会你们就都会变成我的经验了,嘎嘎。”
“沒有新手铁剑,这也难不倒我。”直接握紧了拳头,王蒙笔直的冲了出去,顿时小鸡像是炸开了锅。
“唧唧……”
瞄准一只小鸡,王蒙一拳头砸了下去,顿时血溅四方,小鸡一拳就被砸成了个稀巴烂。
进入游戏这么久终于开杀怪物了,可就在第一拳下去,王蒙就犯难了,“咦,怪物的血条呢,还有怪物名称,这狗曰的《天恸》不会连这些都沒有吧。”
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下,“得,还真沒有,也罢,沒有就沒有吧,反正是玩游戏,死了还能复活呢。”
心安理得的就移向了另一只鸡:“虽然不知道我现在升一级要多少经验,不过多杀个几只我应该就能升级了吧。”
郁闷的事情发生了,足足的杀了半个小时,还是沒有升级,“这练级点神奇的只有自己一个人,难道说是一个还沒被开发出出來的练级点。”
王蒙心中狐疑,不过转而就否定了这种想法,出了村口就找到了的地方,神奇个屁啊。
不过这时候王蒙的脑子里却突然的浮现起了先前村长爷爷说的话,“天劫,不是天恸大陆吗。”
下意识的撇了眼手腕上的腕表,这一下,王蒙是彻底惊呆了。
只见先前上面写着的“欢迎來到天恸大陆。”已经华丽丽的变成了“欢迎來到天劫大陆。”
“靠,哥不会是穿越了吧。”王蒙惊愕不已,一字之差,却显然是代表了两个地方,“我就知道郑博士一个医生搞开发肯定会出问題的。”
王蒙泪流满面,现在被这个腕表意外的传送到了天劫大陆,人生地不熟的,这可怎么办啊。
……
就在王蒙异常后悔的时候,却在这时,一声虎吼从远处传來。
“天杀的偷鸡贼,老娘饶不了你。”
王蒙浑身一颤,远远的就见到一个长得彪悍的大娘手提一把菜刀飞奔而來,而刚才的那声吼叫就是这大娘发出的。
“偷鸡贼,哥这是在杀怪懂不。”王蒙强辩道,虽然已经大概确定自己现在所在的大陆并不是网游《天恸》中,但是王蒙可不是那种甘心被人抓到小辫子的人,只希望这次能够忽悠过去,然后自己就好找个地方想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到了天劫大陆的呢。
这大娘转瞬即至,一把挽起了右臂,高高扬起:“小子,你是哪里來的,为什么杀我家饲养的小鸡。”
“饲养。”王蒙脸上带着股狐疑。
“我是隐逸村村头的王寡妇,你也不全村打听打听,看我王寡妇可是好惹的,哼,今天你杀了我的小鸡,识相的配给我100个金币这事就算了,不然我不号召全村的人将你点了天灯。”
“点……天灯……”王蒙浑身一哆嗦,心里已经明白自己是被王寡妇讹上了,沒想到这个王寡妇竟然会这么彪悍,不过想想也对,对方不是寡妇么,在某些方面肯定是有异乎常人的要求的。
一摸裤子的口袋,空空如也,“擦,沒有金币赔。”王蒙无比的郁闷心中暗自想着:“好歹自己当初也是游戏高手,可是谁知道进个游戏杀个怪,还要赔钱,这找谁说理去。”
看了王蒙的表现,顿时这王寡妇明白了,怒目圆睁:“你沒有钱是吧,哼,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
王寡妇上前,一把揪住了想要逃跑的王蒙,以能够爆表的声音吼道:“大家快來看啊,我抓到小偷了。”
王寡妇的声音就跟个高音喇叭似得,很快的,村民们就都从家里出來,密密麻麻的人头,将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王蒙浑身一颤,突然有了一个很不好的预感,同时脑子里浮出了一件事:“刚才这老娘们说的点天灯是怎么回事。”
王寡妇似乎是明白了王蒙心中所想似得,一挥手,风风火火的说道:“赵铁匠带了火石沒有。”
“带了。”一个上身赤膊的大汉放下手中巨锤,从腰间掏出了两块石头。
王寡妇一把抢过火石,风风火火的说:“你们几个给我把这小子抓住,老刘头你把他裤子扒了,我现在就把他给点了。”
“扒-裤子……又扒-裤子啊”王蒙瞬间石化,难道说这群人想要往烤乳鸽么。
而就在众人围观着扒王蒙裤子的时候,一个老者颤颤巍巍的举着拐杖前來,老远就喊了一声:“住手。”
听到这声音,众人一起的松了手,齐齐望向來人。
“啪。”
王蒙毫无防备的就被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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